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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等待,等待今天的猎物…… “叮铃——叮铃——” 手腕上闪着光芒的怀表显示出现在的时间,她的唇畔浮出一丝冷笑,“还是十点十分,来得真够早的,哼,今晚就让你们有命来无命回。” 玫瑰扭着水蛇腰,唇畔含笑,一步一步地走去开门。 门口出现的果真是自己今晚的目标——安辰,这个人她认得,是安氏集团的总裁,见到房里的性感女子自是诧异,“哟,小姐这是——?” 安辰的眼里满是笑意,看着玫瑰胸前裸露在外的洁白肌肤,眼冒金星,恨不得将玫瑰压在身下好好享受一番。 玫瑰浅笑,心里早就把这个色鬼骂了个遍,“安总裁——我是白玫瑰。” 这三个字软软地说出来,带着十足的魅力,诱惑着眼前人。 “哈哈——好,好,你是白玫瑰,老子就做一回何书桓。”说着,安辰已经命自己的手下在门外守着,自己抱起玫瑰就往卧室奔去。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我是带刺的玫瑰 装饰用的钗子早就被玫瑰取下,迅速地刺入安辰的脖子,还没有几秒钟安辰就软了下来,玫瑰趁势一跃而起,在十步之远的地方落下。 一抹冷笑勾起,她看都不看安辰一眼,一下一下并拢手指,“3——2——1,倒。” 果不其然,安辰倒在了玫瑰原先靠着的沙发上,早已没了呼吸,为了以防万一,玫瑰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迅速地滑过安辰的脖子,鲜血汩汩的流出。 “哼——没想到这一次这么容易就解决了,妈妈干嘛还要派黑龙过来?” 不满地撇了撇嘴,玫瑰推开房门,与此同时迅速抽出手枪,正准备对着门外开枪呢,却发现门外站着的两人早已倒地。 她微微一笑,却冷寒无情,“黑龙,不要让我看到你,要不然,哼,见一次打一次。”竟然小看我,谁叫你不经过我允许擅自帮我杀人哒? “砰砰——”这层楼突然发出几声枪响,玫瑰直觉上认为跟黑龙有关,立刻顺着声音去找。 “黑龙——这里。”玫瑰见到黑龙时,他正被几十个黑衣蒙面人追赶,看样子此事已经暴露,安氏集团早就有所准备,难怪不见那所谓的安绝。 “小玫,快跑——安绝是故意的。” 黑龙的眼里满是担忧和急迫,他本来是赶来帮忙的,没想到还没走近夜puB就被人盯上,本以为把那些人引开就没事,还是失策了,整栋楼里就没客人,都是安绝安排的杀手。 “砰砰——”几个旋转,玫瑰就秒杀了欲枪杀黑龙的杀手,“黑龙,到底怎么回事?” “安绝早就知道我们要来,埋伏好了等我们呢。” “可是我明明成功杀了安辰啊……” 玫瑰还没说完,黑龙却在玫瑰耳畔说了一句“我去引开他们,你快走。” 枪声不住地响起,玫瑰四处找寻黑龙都没有找到,她虽然解决了很多黑衣杀手却无法在最短时间内找到黑龙。 突然,一抹熟悉的身影在玫瑰面前出现。 “贾——”明字都没来得及喊出口,她就注意到了射向贾明的那颗子弹,“小心——” 好像真的来不及了,她终于还是舍不得他受伤,以身相护。这个男子啊,是她20年生命中仅存的温暖,虽然加上这次他们只有过两面之缘。 “小玫,你怎么样?” “砰砰——”阵阵枪声掩盖住了黑龙担忧的声音,可玫瑰还是听到了那声呼喊。 她倒下的那刻顺着声音望去的时候,无数子弹一颗不落地进入了黑龙的躯体,他好像瞬间失去了支撑,竟那样倒在了玫瑰的面前。 玫瑰看出了黑龙的嘴型,他说“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神女从天降 “黑龙——黑龙。”玫瑰喊着黑龙的名字,几欲流出泪来,可是眼泪好像早已干涸一般没有任何反应。 胸口突然很凉,很痛,不是中枪的感觉,好像灵魂都要脱体而出,此时此刻她看到的竟是贾明用匕首刺入了她的胸口,她感到好痛好痛,那是从未有过的痛啊。 一个西装革履的人对贾明说,“总裁,安辰确实已经死了。” 玫瑰好像看到了贾明脸上的冷笑,那么张扬、那么狂妄,已经没有了初见时的阳光和温暖。 “你……你是安绝?”终于还是问出了口,虽然心里不愿相信这个事实。 他只是冷笑,“你输了。” “你骗我——”贾明贾明,本身就是假名而已,亏我当初还那么相信你。玫瑰从来都不知道作为顶尖杀手的自己也有被人欺骗的时候,也有歇斯底里的时候。 “难道你没有骗我吗,‘绝色武器’中的顶尖杀手,玫瑰!竟然还欺骗我说叫做白亦,哈哈,实在是可笑,到头来还不是输在我安绝的手上。” 他的声音中满是嘲讽,一字一句无不刺痛玫瑰的内心,她应该是任何时候都淡然如初的顶级特工啊。 泪无声的落下,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她拼尽全力说出了最后一句话:“可是我的真名真的叫白亦呀,玫瑰只是……只是我的代号,我本想,本想……等这次任务完成,就去……找你,我真的……真的……”没有骗你。 最后四个字终究还是没有机会说出,灵魂放佛被剥离了身体,飘飘荡荡。 “亦儿——”恍惚中玫瑰好像听到了安绝的呼喊声,可那又怎么样呢?她终究是死了。 妈妈说过,特工杀手是不需要感情的,要不然就会万劫不复,就像黑龙,就像自己,虽然无关乎爱情,却依然不得善终。 对于生活在黑暗中的人们来说,生或死本就是一步之遥,死亡可以说是最好的解脱了。 …… “这天要变了——”深居于缥缈仙峰的白发老人,捋着如雪的胡须叹息着说道。 “师傅何必苦恼,我们早些回去就是。” 这个说话的十二岁少年的眼底闪过了然的神色,这句话听来一语双关。 天气是要变,这四国鼎立的局面怕是也要变了,少年知道不久的将来就是自己该离开的时候,必须为这早晚要来临的一天做好万全的准备。 白发老人不发一言,陷入沉思:“神女从天降,四国归一统。” 是福是祸,只有来了之后才知道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魂穿 痛,好痛!嗯?怎么回事,若是痛的话是不是代表自己还活着?为了证明万能的自己还活着,玫瑰极力睁开自己的眼睛,眨巴眨巴,好多亮闪闪的东西,像许许多多闪光的珠子。 一阵刺痛传来,玫瑰不自觉地发出一声闷哼。 “哼,还活着呀?你的贱命还挺大的嘛,受了公主那么重一击,又溺水的,既然还能活下来。” “你什么意思?”身体总是快于意识做出反应,这不,玫瑰还没让大脑反应过来呢,就一拳打过去。 眼睛迷糊了半天才清楚地看到眼前这个人的摸样,人小鬼大型,一个眼睛已经成熊猫眼了,可是看起来依然一个迷你型小美男,还不带好意地瞪着玫瑰呢, “你敢打我?从鬼门关走一趟这胆子到不小了。” “你是谁?”玫瑰立刻警惕性地看着小帅哥,作为顶级特工,要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这小屁孩可能是敌人迷惑我的棋子,要是对我再来一击咋办。 “哈——哈,小贱人,现在跟我玩失忆了哈。”说着竟一巴掌扇向玫瑰。 玫瑰也不是好惹的住,当即来一个侧踢腿,买想到自己的腿比以前的短上许多,一个没控制好方向和力度就踢向了小孩的眼睛,这下好了,真正的熊猫眼,瞧瞧,多协调嘛。 “哼,你还真敢打我——”小孩好像彻底恼怒了,竟再次向玫瑰发动攻势,玫瑰来了一个斜跨加正踢腿。 遭了,踢到头了,小屁孩转了几圈终于光荣地倒下了。 玫瑰轻松地呼出一口气,还好解决了一个麻烦,正准备逃出去的时候才傻眼了。 这是哪?怎么没有灯只有珠子,难道是夜明珠?顺手拿上几颗往口袋里塞,可以当照明灯用嘛。 奇怪的事还是发生了,自己竟然矮的连梳妆台都够不着,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难道是做梦?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发现不是一般的痛啊,小手臂上立刻出现了红印,久久没有散去。 为了证实这是个不切实际的梦,玫瑰可是用了自己吃奶的力气才把凳子往镜子边移了那么一点。更加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映照在铜镜上的竟然是个连牙都没长齐的小女娃,而且还是黑不溜秋的,五官都不甚清楚,也就五六岁的样子嘛。 我的天啊,不带这样捉弄人的,难道这十三亿分之一的穿越概率被自己撞上了。 不行不行,玫瑰一个劲的摇头,完全没发现盯着自己看了许久的某熊猫眼,这实在是个需要消化的问题。 “白亦——”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相府三千金 “啊?谁叫我?”玫瑰习惯性地应了一声,谁叫自己在二十一世纪做梦的时候老是梦到有人叫自己白亦呢,然后她就自取名为白亦咯。 某熊猫眼暴怒,“我还以为你把自己是谁都给忘了呢。” 玫瑰,不,是白亦,谁叫代号玫瑰的人已经死了呢,现在该做回真正的自己了。 白亦这才开始真正打量眼前这小屁孩,他看起来也就跟玫瑰差不多年纪,虽然长得细皮嫩肉的,有点婴儿肥,忽视掉他怒气腾腾的脸倒是挺帅一家伙。 “我不记得自己是谁难道记得你呀?”既然这家伙对自己不礼貌,她也没必要念在他是小孩的份上饶过他了。 这不,两人都是吹胡子瞪眼,都不含糊地大吵起来。还好这小家伙没有再次动手,没准白亦一气之下再次把他打趴下了呢。 “啊——啊啊——,”小男孩终于忍受不了对着自己一顿唾骂的白亦了,指着门外喊道,“你给我滚回臭婊子那里去,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白亦扬起拳头,上来又是给了小男孩一拳,“你骂谁婊子呢?” “就骂你娘了,你能拿我怎么。”着啊? 小男孩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白亦赏了一拳,眼冒金星,继续昏睡。 白亦摸着已经红彤彤痛的不行的拳头教导道,“小孩子以后说话注意点,别没规没距的,连个礼貌都不懂。” 其实在打架吵架的这段时间白亦已经在笑话自己寄宿的这个身体的记忆了,仔细说来也不太多。这个小女孩活得不太舒心快乐,与白亦以前的生活相比也不太苦,应该是一般般吧。 这个身体的主人也叫白亦,是丞相府的千金。唉,命苦就命苦在这,因为是白丞相和一个青楼女子的私生女,在这偌大的相府就连一个丫头都不如。要不是那个奶娘处处护着自己,恐怕自己也没命活到五岁半。 奶娘也因为自己是私生女的缘故,在这相府中的地位也是极其低下的,处处受人白眼欺凌。白亦拼命拼命地想要在记忆中找到那个青楼女子,也就是小女孩的母亲,仍然一无所获。 加上最小的白亦,白丞相共有三女二子,白亦和他们的关系并不好,刚刚再次被白亦一拳打晕的就是白丞相的幼子了。 白淑敏——白丞相的长女,12岁,君凌国第一美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当今皇上为皇子命定的妃子,反正就是皇亲国戚的命。 白淑华——白丞相的次女,10岁,君凌国第一才女,虽比不得姐姐那么绝色,但也是女子中的姣姣者,三岁便能吟诗作对,五岁便能出口成章,到了十岁更是无人能敌。 白子轩——白丞相的长子,温文尔雅不缺乏阳刚之气,13岁,文韬武略无所不能,儿时就入宫做了太子的陪读,如今也就成了御前侍卫。 白子羽——白丞相的幼子,如今也有9岁,与他们相比自是无能,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顺带欺负欺负小白亦,聊以打发漫长的时光,说来也真奇怪,明明比白亦大那么多就是长不高,害白亦误以为跟自己一样大呢。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丑女?贱人? 其实嘛,这三女二子要数白亦最不受待见了,看名字就知道了,“亦”简单明了,看做是“也”明摆着是那几位的陪衬。跟这些个帅哥美女待在一起就越显得自己丑了。 就像白子羽说的,白亦就是因为被君凌国公主一掌给劈下湖的,然后就眼见着她在湖水里面挣扎,见死不救。白亦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救了她,难道是白子羽?不对,他看起来就不像个好人。 念在白子羽是个小孩的份上,白亦就大人不计小人过,辛辛苦苦地拖着床榻上的被子给地上躺着的子羽盖,嘴里还念念有词了: “要不然就快醒,躺会床上去;要不然就在这睡一宿,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哼,生病了可别怪我,也是你自己活该。” 话一说完就屁颠屁颠地跑去找奶娘,却没发现白子羽的眼睛一眨一眨地,本来想偷袭来着,没想到这小贱人还挺善良的嘛,他好像忘记自己这对熊猫眼是怎么来的了。 看到奶娘的茅草屋还亮着,白亦就知道奶娘还没睡呢,步子走得更快了:“奶娘,奶娘。” “小姐,你没事吧,我的宝贝。”奶娘放下手中的针线活,立马一瘸一拐地走来抱白亦。奶娘的脚是被那些小混蛋打伤的,白亦心里还记着呢。 在她怀里的白亦感觉到奶娘火燎般地温度,心里忐忑:“奶娘,你发烧了?难道说今天是你跳进湖里救得我?” “小姐没事就好,老奴不碍事的。” 白亦紧紧地抱住奶娘的脖子,靠在她的肩上,做出这一世的第一个承诺:“奶娘,你放心,我不会再让人欺负你了。” 白亦说的话很真很实,奶娘是两世为人的她唯一的牵挂和温暖,她必须好好保护,即便舍命相互也在所不惜。 只一句简单的话,奶娘早已热泪盈眶,小姐本来就乖巧,还这么懂事,让人怎不心疼。如今自己又残又病的,该如何是好呢? 滚烫的泪水滴在了白亦的脖子上,泪水蒸发的很慢,这是煎熬也是劫难。 白亦不禁怨恨上天的不公,21世纪的黑暗生活难道还不够吗?为何在这样一个异时空还要剥夺另一个白亦的生命。 “老天,你当真是睁眼瞎吗?” 整整一夜都是白亦照顾发烧的奶娘,早已破烂不堪的手帕热了又凉,白亦的心竟是一寸一寸变得冰凉。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白亦早就看到了那些个欺负人的家伙,只是从相府药房偷来的药却不能被他们看到,要不然就功亏一篑了,俗话说的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视得了。 可仍是有些自以为是的花孔雀喜欢找她麻烦,愣是不放过白亦: “嘿嘿,淑华姐姐,那不是你们府里的丑八怪吗?我们瞧瞧去。” 听声音白亦知道,说话的是那个打伤自己又把自己推到湖里的刁蛮公主——君天雪。也就装作没看见了。 “你给本公主站住听到没有,喂,丑八怪,你站住——” 作为最受宠爱的公主,君天雪生来就没受过这种待遇,白亦跑得又太快,更生气了,便气哄哄地命令那些个丫鬟,“你们快把丑八怪给本公主抓回来,抓到后重重有赏。” 白亦个子太小、年龄也太小,根本就不是那些个大人的对手,厮打啃咬都不顶作用,还是被提到了君天雪的面前。 “啪——叫你跑,哼,还不听本公主传唤了。”一巴掌打向了白亦的脸庞,打得时候是麻木的,过后却是火辣辣地疼。 白亦抬腿就想给君天雪一个重创,却被两个侍卫禁锢住了,“有种就放开我。” “哟哟哟——哈哈,丑八怪还耍脾气呢,果然啊,子羽还真说对了。” 白淑华不屑地笑了,眼底尽是恶毒,“呵呵,公主啊,这丑八怪的事,弟弟已经跟我说了,他眼睛又红又肿的,现在都不敢出门呢,要是娘亲在,没准把她生吞活剥了不可。” “噢——还有这回事?待会一定要去看看子羽咯,现在先替子羽报报仇。你们先赏她五十个巴掌吧!” 白亦低头一口咬在了夹住自己的人,趁她放手的机会将手里拿着的几只蝎子蜈蚣抛向那两个花孔雀:“看我的飞镖。” 蝎子蜈蚣都黏在了那两人的衣裙上,白亦自是觉得好笑:“有没有觉得舒服点啊,两只没毛的花孔雀?” “啊——淑华姐姐,是蜈蚣蜈蚣啊,护驾护驾——” “不对呀,公主,是蝎子,有毒的蝎子——”白淑华也是急得直跳脚,谁叫她们的衣服都是丝绸呢,最容易黏住那些个小脚。 “哼——”嘴角划过一抹冷笑,白亦弹了弹身上细微的泥土,无所谓的走开。 身后突然响起了白淑华的声音:“大哥,公主和我都被毒物咬了,快抓住她。” 白亦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头顶飞过一阵风,正准备继续逃跑的时候被白子轩逮了个正着。 “我们的梁子可结大了,”白亦怨恨地瞪了一眼白子轩,“今后最好别栽在我手里。” “呵呵,雪儿、淑华,你们两个这也太夸张了吧,不过就是几只死物,用得着哭哭嚷嚷的吗?”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心怀鬼胎 “五皇兄——”君天雪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撒娇,“人家都这样了,你还要嘲笑我。” 白亦回头,正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眸,他是属于这个突然出现的紫衣少年的,在白亦五岁之前的记忆中从未出现过。 他英气逼人,剑眉高挑,俊美的脸庞上挂着满满的笑意,状似柔和毫无杀伤力,白亦却从那双深黑的瞳眸中看到了一样复杂的东西,这个人不如表面那么好说话。 他看着白亦,眸中满是探寻的目光,“她是……” 白亦并未看他,只是瞪着押自己过来的白子轩,要是他放过自己就没那么多事了,现在好了,这些个家伙又没个消停。 白子轩正要回答,白淑华突然抢白,上前拉住君无痕的衣袖,“哦,无痕哥哥,她是府里的丑八怪,婢女偷生的贱种。” 白亦想要上去给她几巴掌,看看谁才是贱种,白子轩却硬是不给她这样的机会,一直拉着,让她进也不能退也不可,只得用眼神解恨了,要是眼神能杀人的话,白淑华早就被痛了百二十刀了。 原本温柔的君无痕在对上白亦怨恨目光的时候,突然变得残忍嗜血:“哼,一个贱婢也敢欺负公主和相府千金,倒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来人,把本皇子给淑华带来的小玩意呈上来。” 白淑华心里乐开了花,整个身体就像是挂在君无痕身上,“无痕哥哥,你给淑华带什么好东西了?” “呵呵,待会看看就知道了,本皇子还想看看效果呢。” 君无痕的眼神中分明有着一种名叫“算计”的眼神,白亦知道那所谓的“好东西”应该是不是什么真的好东西。 果然,摆放在他们面前的就是一个十分名贵的竹篮子。 “嘶嘶——”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有种让人心寒的感觉,更重要的是,那声音让白亦猛地升起要毁掉它的,恐惧之后的仇恨……难道是蛇? “呀——”在白亦寻思的当口,君天雪已经掀开了盖子,吓得直哆嗦。 竹篮中的小蛇吐出嫣红的信子,警惕性地盯着周围的人群。 白淑华轻轻地拉过君天雪,低语道:“无痕哥哥怎么想到送淑华这么……这么……” “怎么,不喜欢?”君无痕眉毛一挑,温柔如常,不知怎的,白亦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这是属于特工的直觉。 “可是……”这是蛇啊,怪吓人的。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逼迫 “淑华姐姐怎么可能不喜欢呢,这礼物实在太合她的心意了。”白淑华想要说的话恰好被君天雪堵住了,她似乎知晓了君无痕快要爆发的怒意,又似乎想到了更好玩的事情,她高兴地说道, “据我所知,毒素、速度、攻击力可以衡量一个蛇存在的意义哟,本公主突然很想知道,这么个小东西能不能取人性命呢,噢?” “雪儿说的自是本皇子想要告诉淑华你的。” 君无痕这句话是对着白淑华说的,可是眼睛却没有从白亦身上移开,好像要从她的眼中看到名为恐惧的东西。 白亦自是明白君无痕的意思,第一眼她以为竹篮中是速度极其迅猛的竹叶青,仔细看下又觉得不像,这条蛇像是经过了漫长时间的训练,隐约可见滴在竹篮上的绿色毒液,那一块早已变得黝黑腐烂。 “体长60--75厘米,尾长14--18厘米,体重约60克。头呈三角形,腹面为淡黄绿色,各腹鳞的后缘为淡白色,尾端呈焦红色,难道是……白唇竹叶青?”。 白亦将自己的小手掌状似无意地伸进白子轩的手掌中,求救地望着他,那种无辜无奈的眼神好像在说“快放了我,要不然我真会被他们折磨死。” 白子轩的身体突然紧绷,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一个女孩牵过自己的手,更没有一个女孩如此的依赖自己。 白淑华何其聪明,自然知道这对皇室兄妹的意思,“丑八怪,给你一个机会,自己把手伸进去……” “我凭什么听你的?”白亦不屑地说道,冷厉的眸中溢满肃杀之气。 “果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啊——” “谁敢?”白子轩立刻将白亦护在身后,英俊的脸庞上出现了一闪而过的杀意,“淑华,别闹了。” 那一刻白亦看到了君无痕脸上冰冷的笑意,邪魅莫测,带着深深的嘲弄与鄙视。 白淑华根本就不理会白子轩的警告,只掠过她直直地看着我,“呵呵,要是你将手伸进去,我就为你屋里的贱婢请大夫……那个贱婢可是病的快死了哟。” “淑华……” “够了大哥,家里的事你本来就管得少,现在想说些什么,难道你想违抗五皇子和公主吗?”对着白子轩一顿吼完才将眼睛放在我身上,“我大哥很少在家的,就算他护的了你一时能护得了你一世?就不怕你屋里的贱婢突然……呵呵。” 白亦知道她的意思,若她今日不照办的话,奶娘就没有活下去的机会。 可恶的白淑华,竟然利用我在在乎的人牵制我,好,很好;总有一天,我会夺走你所有的一切,这是你们逼我的。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我中蛇毒了 白亦从来就不是软弱的人,前世,她杀人如麻,对人没有任何感情,只除了杀害她的安绝;这一世,她依然残忍、嗜血,善于利用所有对自己有用的因素。 在二十一世纪接受特训的时候,就因为她一直很怕蛇,组织就让她一个人在装蛇的屋子里待了整整一天一夜,有毒的没毒的,她分不清楚,她知道要活着就得忍受,就得杀。 在众人都来不及反应的时候,白亦将手迅速地伸入竹篮中,“嘶嘶”声再次传来,白淑华和君天雪止不住的颤抖。 那条蛇果真很毒,只一会儿,白亦就摇摇欲坠,昏倒在白子轩的怀里。 白子轩立刻替她吸毒,对着吓得惨白的白淑华嘶吼:“现在好了吧,要是她死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大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吓吓她……”我又没想到她真得伸进去,还不是她笨。 可是白子轩早已抱着白亦飞也似的地离开了,是用了轻功呢。 没有人知道,白亦将手伸进蓝里的那刻,手中的银针已经在蛇的致命部位狠狠刺下,最后埋入它的骨血,蛇走近死翘翘了,白亦中毒完全在蛇死后,她自己将食指放在了蛇的牙尖,凭她的观察,白子轩一定会救她的,因为……他的心里有一处柔软。 “你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白子轩的声音急促而心疼,她是我的亲妹妹呀,倔强不屈,也是唯一一个依靠他的妹妹呀。因为自己是庶出的原因,淑敏和淑华根本就不把自己当哥哥看待,也就在需要帮忙的时候才喊一声“大哥”,他却为了那声称呼万死不辞。 现在不一样了,这个妹妹的眼中没有鄙视与嘲讽,只有依赖和信任,他喜欢这种被人重视的感觉。 “哥……哥”白亦虚弱的声音在他的耳畔响起,“要是我真的不行了,帮我好好……照顾奶娘,她很疼……我的。” 如果只有利用一个善良的人才能够达到目的的话,白亦一定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若过了这次,她一定会好好补偿这个哥哥的。 “妹妹,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到了这刻,白子轩开始责怪自己,为什么对这样一个与众不同的妹妹视而不见,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若不是子羽偶然间提到,怕是要永远的错过了。 这边白子轩忙里忙外地替白亦解毒,那边三个人倒是进入的另一种状态。 最先开口的是君天雪,她可是既嫉妒又羡慕呢,子轩哥哥凭什么对丑八怪那么好, “五皇兄,你这条蛇到底顶不顶用啊,能不能把那丑八怪毒死?”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相依为命 君无痕的笑容更深了,那个丑女孩有点意思,可以玩玩,“或许可以吧!” “皇兄,你怎么这样?” 这会儿白淑华突然捂着嘴,不可置信地大喊道:“咦?无痕哥哥,这小蛇……小蛇不动了。” 君无痕盯着它看了许久,嘴角勾起一抹蛊惑人心的笑容,他自言自语道:“嗯?有意思,有意思。小邓子,把它带回宫。” 小邓子当然知道主子的意思,“它”就是指代篮子里的竹叶青。瞧瞧自个的主子,送出去的礼物竟还有收回去的道理,难不成主子根本就不是要送给白小姐的?算了算了,自己算个什么,奴才命,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五皇兄,五皇兄。” “无痕哥哥,无痕哥哥。” 两个小女孩的声音同时响起,渐行渐远的君无痕却没有半点理她们的意思,毕竟今天来这一趟完全是因为子轩要来看弟弟的,没想到有意外收获,好奇怪的丑丫头,性子够强悍! …… “少爷,谢谢你救我。” 白亦的脸上挂着甜蜜灿烂的笑容,天真烂漫,与刚才的决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白子轩有一瞬间的错觉,突然觉得这个小妹妹好可爱。 “还叫我少爷?” “哥哥,相爷说我跟你们不一样,我只是丫头。” “呵呵,我喜欢你叫我哥哥,好听——” 从白子轩淡淡的笑容中,白亦知道这一次毒对了。对不起,利用了你,此后我会用我的余生补偿你,在这样一个世界必会以命相护。 我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对我好的,我以善心待之;对我坏的,我以恶意处之。 白亦是带刺的玫瑰,只要突破那表层的刺,内心就是一片柔软,美丽不可方物。 …… 白子轩在家的日子很温暖,她和奶娘可以吃上鲜美的食物,可以不再挨饿受人欺负,奶娘的病也有了很大改善,至少不会在每晚发烧。 “叮叮咚咚——”的声音在茅草屋外响起,那是拨浪鼓的声音,还有淡淡甜甜的香味,白亦开心极了,这说明哥哥又来看她了。 果不其然,哥哥的声音瞬间传遍整个茅草屋:“亦儿,这几天我陪五皇子出宫,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经过这几天的了解,白亦知道五皇子君无痕跟自己哥哥关系那个好啊,可是呢,上次的毒蛇之仇是一定得报的。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有哥哥疼着 本来那个五皇子还向哥哥打听她的消息呢,幸好她早有准备,让哥哥对外宣称自己早就挂了,呵呵,这可不是咒自己,这可是为了未来的安宁生活呀,老天爷,你可别记着我这句话哟。 “谢谢哥哥,爱死你了,啵——”白亦可是踮起脚在白子轩的脸庞上亲了一口。 “今天怎么这么热情啊,是不是有什么要我帮忙?” “Bingo,哥哥,你说对了,带我出去玩好不好嘛?” 白子轩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可是斩钉截铁地拒绝了,“不行——” “不要嘛,不要嘛,”不管了,这种时候只能撒娇了,谁叫她是五岁的小屁孩呢,白亦拉着子轩的手臂左右摇摆的,像座钟一样,那个有频率呀有韵律呀,“哥哥,好不好好不好嘛?你看亦儿这么大的人还一直闷在府里,都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呢,你就可怜可怜我的幼小心灵吧。” “这跟你的幼小心灵有什么关系?”子轩那个疑惑呀,那个不解呀,硬是无法把出去玩和这小娃子的幼小心灵拉上关系。 “你想啊,我都在府里待了整整五年了,就跟你和奶娘说过话,外面的世界咋样是完全没概念,这样下去不是要得少儿自闭症嘛,你忍心嘛?” 白亦说的那个声情并茂啊,狠狠地掐了自己好一会终于挤出了几滴眼泪。 “好吧,虽然不知道什么是少儿自闭症,可是呢,念在亦儿辛苦掐自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就带你出去吧。” 啊?这样的哥哥还真聪明,知道自己是装的啊,好样的。 “真的啊,哥哥真好。” “我有一个条件。” “你说你说,别说是一个了,十个我都答应。” “出去后凡是得听我的。” 白亦的头点的跟拨浪鼓似的,“嗯嗯。” 就这样,两人在奶娘睡觉的时候偷偷溜出去了,嘻嘻br /> 君凌国最繁华的街道上赫然可见一个风姿卓越、仪表不凡,引来超高回头率的俊美少年,举手投足尽显迷人英姿就是我们伟大的白亦……额,别误会,怎么可能是白亦呢,白亦是黑不溜秋那个,小个子的小书童,这位是她迷死人不偿命的哥哥。 还好白亦擅长未雨绸缪,早就叫子轩带上许多的银子,要不然这街逛的就太没意思了。 见到冰糖葫芦就买买尝尝,看到小摊小贩就瞅瞅,玩得那是一个尽兴。 “哥,在府里待着可无趣了,硬是可以把一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活泼可爱万人迷的小女孩给活活闷死。” “什么死啊死的,大家闺秀说那么多死字干嘛?” “非也非也,哥,我可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不要把我和她们相比。” “是是是,亦儿是谁呀,哪有人比得上你呢。”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当回女英雄 白亦四处看看也是有好处的,可以更好的了解这个世界嘛,众所周知,很多事都是有利有弊的,东瞟瞟西看看,竟看到了以大欺小、以强欺弱、以多欺少的家伙。 这一下还得了,她很不幸地想到了欺负她的那些个小东西,此仇不报非女子。还好自己早有准备,银针、匕首、鞭子都是哥哥送的,现在就让那些人见识见识她这个顶级特工的厉害。 “哥,我看到五皇子了。” “嗯?在哪?” “就在那边,好像进仙鹤楼了。”虽然子轩并不怀疑她说的,可就是不过去,害得她不得不推着他往前走,嘴里还不停地说道:“哥,我知道你要保护好皇子的安全,我在这里待着,保证不乱跑,你快去快去嘛,五皇子可是一个人哦,要是他怎么了,你担待的起吗?” 白亦的软硬皆施终于起了作用,子轩还是放心不下五皇子,他道:“那好,哥哥先过去看看,你在这里千万别走开,我马上回来。” “7878……千万别那么早回来。”白亦的后话完全是通过嘴型说出来的,一等子轩进入仙鹤楼,拔腿就往别人的犯罪地点跑。 如果她知道自己那番话歪打正着,五皇子确实进了仙鹤楼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意外和偶然了,更重要的是,奶娘和自己的命运就不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恰好证实了,人世间的变幻无常,悲喜也会在一瞬间颠覆。 “喂,你们这些大胆狂徒,快把他放下,要不然本公子就对你不客气了。” 话说跑了这么久,白亦才深有感触,这身子实在太柔弱了,跑两步就气喘,这不,还是来迟了,刚才是看见那小少年被那四个败类缠住,还没一会儿工夫,他就被打晕扛在背上呢,还好在这个小巷发现了。 听到白亦的声音,扛着小少年的混混回头嚷嚷:“哟,哪里来的小王八羔子竟然敢管快活林的闲事,活得不耐烦了?” 啊,快活林?什么东东? “我管你什么快活林快死林,再不把他放心,就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呵,这小王八还挺狂,把他也带回去交给木姑娘处置,动手。” 也不知是谁一声令下,四个家伙竟然同时攻击白亦,白亦一扬长鞭,一抹冷意浮上脸庞: “简直找死。” 千算万算,白亦算错了一步,她一再忘记自己现在是附身在只有五岁的小女孩身上,就算曾经的她身经百战杀人无数,女孩的力气是无法跟成人相比的。 鞭子是稳稳得打在四个人身上,却没有一丝内力,除了能够让他们感到疼痛外没有更严重的后续反应。 “咚——”也不知是谁暗中偷袭,狠狠踢了白亦一腿,她的身子本就轻盈虚弱,一下子撞上了墙。 白亦闷哼,完全不在意身上的疼痛:“敢惹姑奶奶我,就让你们有去无回。”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我们是一类人 作为特工,白亦最擅长的就是手枪,既然没手枪就来近身肉搏吧,说着上去就是给离自己最近的人一脚,身后传来风声,就知道是有人暗算。白亦一个闪身,后人竟直直地往那人身上扑去,白亦匕首出鞘迅速地划过那人的脖子,鲜血汩汩地流出。 “臭小子,竟然敢杀我兄弟,我今天跟你拼了。” 满脸横肉的家伙凭着蛮力就想往白亦身上撞,正好白亦看到了被压着的那人正拿出小刀,可是白亦最喜欢的就是借力打力了,一个侧踢腿就把往自己身上撞得人给踢过去了。 趁此机会,白亦一个跳跃从天而降,横坐在三个人身上,匕首没入最底下一人的额头。 “噗噗——”两个人同时抽搐,一命呜呼。 四个就只剩下一个了,看样子还没有一点杀伤力,白亦旋转着手中的匕首,冷然地问道: “还有你是吧?” 蹲在墙角的人止不住颤抖,一个踉跄跪在白亦面前:“少侠饶命,少侠饶命啊。” “好,给你一个机会,”白亦瞥了瞥昏过去的小少年,说道:“你们抓他干嘛?还有,快活林是什么地方?” “快活林……是…是…是京都新起的享乐之所,他……他……他是从快活林逃出来的娈童。” 娈童?难道君凌国还可以合法经营这种场所,tmd,这也太无耻了吧,天子脚下竟到这种地步,这世界还真是,让她这个现代人都不得不佩服了。 “少侠,小的可以走了吗?” “滚——”白亦大喝一声,缓缓走到小少年的面前,不知是因为好奇还是别的什么,她轻柔地拂开遮住他脸庞的长发,露出光洁白皙的脸庞,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如美玉一般散发着迷人的光彩。 美玉会有瑕疵,他也有,右脸上的血液已经干涸,留下弯向耳根的深红痕迹,难道他为了逃避快活林自我毁容? 白亦不自禁地佩服这个少年,一刀划下该要怎样的决心,内心又该承受怎样的折磨? 一抹紫光闪过,这个美少年的眼眸竟是紫色的,白亦还来不及反应就被醒来的少年咬住了手臂,血腥味溢满他的嘴角。 白亦紧咬下唇,看着他浅笑:“不怕,我已经把他们杀了。” 他本来以为白亦跟那些快活林的人是一伙的,他的紫眸微微闪烁,待看到死在一起的三个人时才放开白亦,“你为什么要救我?”他的眼眸中满是怀疑和不确定。 “我欣赏你,如此而已。” “你欣赏我?” 白亦站起,淡淡说道:“生命诚可贵,美貌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为了自己所追求的,肯于放弃所有,我们是一类人。” 我们是一类人…… 我们是一类人……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美少年倒贴呢 因着他卑微的身份,因着他不同于常人的紫眸,十年来从来没有人愿意跟他处于统一战线,他所拥有的仅仅是与生俱来的美貌,他是一个男子,却被快活林的人逼着做那种事情,他宁愿死也不愿受此侮辱,所以他拼死逃出来了,本以为自己毁容就可以避免被抓回去,没想到他们还是不放过自己。\// 竟然有人愿意承认他,他好兴奋好快乐,阴郁的紫眸泛出别样的光彩。 虽然眼前这个小男孩长得很丑,又瘦又黑的,可是他的眼睛很明亮,不含任何杂质的干净,笑容很温暖很阳光,他喜欢这种笑容。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的眼睛很漂亮。” 白亦的话刚刚说完,就被这个美少年抱了个满怀,耳边传来他充满魅惑力的声音:“我可以跟着你,你要我吗?” 他的身上有一种好闻的淡淡香味,就像雪天里凌寒独开的冬梅,清新淡雅,只是,他这句话震撼到白亦了。他这是什么意思?我要他? “你……你这是?”白亦现在可是进退两难了,自己还是小屁孩好不?难道救人一命,这美少年还要以身相许呀? 美少年微微一笑,紫眸中满是柔情,“我不愿意待在快活林,可是我会等你长大,会好好伺候你的。” “噗——”白亦很不幸地被口水给呛住了,立刻退后三步:“喂,你别误会,我……我……我不喜欢男的。” “你不喜欢男的?” “呸呸……怎么搞的嘛,我的意思是我是女的。”白亦终于一句话说出口了,既然自己现在是男子打扮,而这个美少年又要跟着她,岂不是表明他是个gay嘛。本以为美少年会震惊会失望什么的,没想到他只是淡淡一笑:“我知道。” “你又知道?”白亦可是万般无奈了,今天这是什么状况,这人是故意跟自己对着干是吧。 “所以我等你长大……我愿意跟着你。” 白亦只有扶额,不会吧,我又没做什么,干嘛惹上这样一个家伙。 “亦儿,亦儿,你在哪?亦儿。” 哥?哇,天无绝人之路,救星来了,白亦看也不看少年一眼,对着外面大喊:“哥,我在这呢……好,就这样了,我哥来了,先走了。青山常在,绿水长流,后悔有期——” 后面是对着少年说的,白亦一蹦一跳地走出小巷,见到子轩后上去就给他个特大的拥抱。 子轩只是一动不动地盯着白亦的身后,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怒声问道:“他是谁?” 啊?谁是谁的谁呀?这不,回眸一望终于发现了那个紫眸的美少年,好不容易才叹出一口气:“哥,他是……” “我叫霄,已经是亦儿的人了。” 白亦还没开始介绍呢,怎么就成我的人了,这简直可以说是天雷滚滚啊,怪事年年有,怎么今天偏偏特别多。 “亦儿,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子轩的声音中满是怒意,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看到这样一个绝美的少年时会如此生气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希望与绝望的矛盾 “噢,哥,你别误会,其实呢,他是个孤儿,你也发现了,他眼睛跟我们不一样,所以呢,就到人人喊打的地步,我想哥哥这个大好人一定会收留他的,是不?” 忙不迭地瞥见美少年眼底的笑意,他是掩嘴而笑的,白亦只得嘟着嘴巴,瞪了他半晌,那眼神就好像在说:我这都是为了你好吧,还不领情,虽然编的故事有点离谱,虽然连自己都不太相信,可你也不能恩将仇报是不? “先不谈这个,太子和五皇子找你。”话还没说完,子轩就拉着白亦就往仙鹤楼那边走,霄当然紧随其后咯。 不会吧,难道自己是预言帝,知道君无痕来这里了?白亦使劲挣扎着,一个劲地掰开子轩,“哥,他不是以为我挂了吗?怎么还要找我麻烦,难道故意给我机会找他晦气?” 白亦就是这种人,明明是自己处于下风也要在语言上占别人的便宜,要不然心灵里就忒不平衡了。 大街上至此就出现异常惊人的一幕,一个风姿卓越的青衣少年拉着一个白衣小子,后面再跟着一个绝美少年,三个人形成极大的反差,有嫉妒的、羡慕的,更有在心里诅咒白亦的。 …… “哥,放开啦,我自己会走。”真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了,总是要被子轩拖着走,自己在怎么说也比他大好吧,虽然现在貌似只有五岁,可也不能这样没大没小嘛。 呵,她好像忘了,在别人眼里是他对着自己哥哥又踢又掐的,明明就是她自己没大没小嘛。 “啪——”这才刚进门就听到了碗碟落地的声音,白亦刚一抬头,迎面飞来一个瓷碗。子轩反应极快,迅速地拉开了白亦,瓷碗却打向了霄头,顿时鲜血淋漓。 慌忙间,白亦只来得及拿出手帕捂住他的伤口:“你怎么样了,霄?” 霄只淡淡地笑着,这个小女娃好像很关心自己呢。 源源不断的鞭子声传来,白亦终于看到了楼梯口的那抹紫色,张狂自大,目中无人,正挥舞着鞭子,在白亦眼里那就像只跳梁小丑宣誓着属于自己的小领地。 遇上我,算她倒霉。 白亦勾起一抹嘲讽,缓缓走近才看到被围住的少年已经处于一片血污之中,周旁的人继续拳打脚踢,互相夸耀对方伤人的能力。 不知是否是错觉,那个少年好像有双美丽的蓝眸,白亦见到了那双蓝眸中隐藏的不甘与仇恨,那是与霄紫眸中的阴郁相似却又截然不同的眼神,绝望与希望的矛盾体。 白亦再也忍受不了浓重的血腥味与周围的嬉笑之声,“你们给我住手——” 想必是白亦的声音太大,大到已经压过了他们各自奉承的声音和那阵阵鞭声,后来就有了一段时间的静谧,浓重的紫薇花香传来,那个紫衣少女走到白亦的面前,一扬鞭快打到白亦身上的时候被白亦紧紧握住。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不是闯祸 紫衣少女很美,带着浓重的异族气息,她怒不可遏:“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扰了本公主的兴致。” 白亦这才知道,原来这位竟是公主,果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没有一个好货色。白亦知道自己不是个喜欢惹事的主,但也不是个怕事的主。 就像她自己说的,她不是什么小家碧玉也不是更高贵的大家闺秀,不是易碎的琉璃,不会那么脆弱地如同温室里的花朵,不开自败。 白亦轻蔑地笑了:“好一个以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为荣的公主,见惯了温柔可人、娴静淑德的公主,如今看来,倒要刮目相看了。还有,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伤我的人?” 她不知道白亦所谓的那个人是“霄”,更是醋意十足,她没法子狡辩,想要用鞭子却被白亦紧紧拽在手里,便主动放弃鞭子,上前就想扇白亦一巴掌,白亦哪里会给她这样的机会,手臂一挥,她被甩出一段距离,那些刚才还一副高高在上的脸庞如今整出一张张嘴脸,安慰想要哭泣的所谓公主。 白亦蹲下,扶起躺在血污中的少年,用袖子轻轻擦拭他脸上的血渍,连白亦自己都觉得诧异,不想自己还有那么温柔的时候,她对着地上的少年微微一笑, “记得要忘记呀——只有经历寻常人所不能承受之苦,方能成寻常人所不能成就之事。” 他的脸上伤痕累累,让人看不清他的样子,现在已经失去了最初的美感。 “咻——”在白亦对着那个少年点头微笑,给予教导的时候,一枚闪光的银色飞镖向她射来。 目测下,她就知道那暗器是有毒的,可是她想要惩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公主,无论她是当今皇上的女儿还是别国王室,对她白亦存有谋害之心,定不得善终。 白亦千算万算还是算错了一步,那个少年虽然对她的劝说不发一言,冷淡如初,可是在最后关头,他却奋不顾身的为白亦挡下暗器。 暗器像四叶草一样有四片精致的银质叶片,既薄又尖。 白亦怒,恼,也疑惑:这个少年体内到底隐藏着怎样的力量?一个可以不在乎生与死的少年,他的不甘与仇恨真的会因为我几句话而改变吗? 淬了毒的铁器就那样没入他的皮肤,鲜红的血液由红渐变为深黑。 白亦拿出身上的鞭子,怒意溢满心头,:“你敢杀我,嗯?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她被白亦眼里的戾气吓得止不住颤抖,说话的时候也带着颤音,“你你你……要是敢打我,,我我,我父皇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那就走着瞧啊——” “啪——啪——”白亦手中的鞭子没有淬毒,却因着她的怒意,爆发出巨大的能量似的。白亦多想再给她一点颜色瞧瞧,扬鞭的手一把被子轩握住,“亦儿,不要闯祸。”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我给他记仇的权利 “啊——”白亦大喊着,回头却没有见到那少年美丽的蓝瞳,他紧抿着嘴唇,好似要经受住毒素在体内造成的强大力量。 如风一般,白亦迅速地闪到他身边,抱过他的头,在他耳边轻声呢喃:“记住我对你说的话,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只要你活着,我就给你记住仇恨的权利。” 随后,白亦二话不说,拔出陷进他肉里尖锐的铁器,然后埋头吸吮有毒的血液。 “亦儿,不要。”白亦听到了子轩歇斯底里地呼喊,可那又怎么样呢?她见不惯时间的丑恶,她是从死人堆里出来的,她是被欺负大的,那样惨烈的特训,那样丑恶的嘴脸。 飞镖的毒素果真不是盖得,白亦昏昏欲睡,两眼皮累得都快打架了。 白亦只记得那时有人从她手里夺过那个少年,她泪眼汪汪,“他是我的奴隶,是生是死都由我决定,你凭什么插足我们的事情……” 之后她说了些什么,白亦也无法听到,只是那熟悉的紫薇花香让她知道那个少女就是得罪她的公主,那时的白亦却依然想不明白,她既然如此在乎那个少年,为何要伤害他,而且还允许那么多人共同伤害。 “紫薇公主,请赐解药。”子轩跪在了紫薇公主的面前,要是白亦还醒着的话一定会心疼的。 男儿膝下有黄金。白子轩是多么高傲的一个人,除了皇上他跪过谁呢?如今竟为了喜欢闯祸的妹妹,双腿跪地。 白亦也不知道,那时,霄的紫眸中隐藏了多深的痛,对待陌生人都愿意以命相护,她到底是太傻还是太善良?如雪般的泪花滑过脸庞,他想这可能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流泪了,从今往后,他要变强,至少要强到能够守护这个女孩……仿佛下了很重的决心,又好像从过去的阴影中解脱了,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笑容。 十一二岁的紫薇公主狠狠地踢了子轩一脚,一眼瞥见地上蓝眸少年眼底的复杂情绪更是恼怒:“哼,是她自己多管闲事,死了活该,要是还活着,本公主也要她五马分尸。” 君无痕看到受辱的白子轩自是不忍,可仍是不失高雅的气质,“那不知紫薇公主可否卖给本皇子一个面子,饶了这姑娘一命呢?” 紫薇公主默不作声,自己的紫琼国本就是君凌国的附属国,父皇让她来到君凌国本就是为了得到君凌国的庇佑,君凌国的皇子有所要求,这是她不得不考虑的问题。 “可是……她伤了本公主,这个问题怎么解决?” 没想到蛮夷之国的小小公主竟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君无痕恼怒非常:“既然公主无心解决这个问题,就当本皇子没说。” 他一挥衣袖,红色的锦袍飘扬,散发出强烈的王者之气。 紫薇公主也没心情理君无痕,心里自是对他的态度极不满意,这是求人的态度吗?她从手里取出一粒丸子塞入蓝眸少年的嘴中,笑道:“瞳,你说呢?”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失去依靠 哪知蓝眸少年根本就无视她,他在众人的目视下俯身,与白亦两唇相接,将嘴里含着的药丸喂入。这一行为把霄气得头顶冒烟,这小子就不能好好喂,真是。 这能好好喂嘛,难不成从自个嘴里拿出来然后再往白亦嘴里塞? 白亦是感觉到不一样的冰凉气息,很柔软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沉沦。 “瞳——”紫薇公主一把拉起那名叫“羽”的蓝眸少年,沉声命令道:“扶好瞳,我们回紫琼。” 就这样,因为白亦的无意闯入,紫琼国皇帝的如意算盘扑空,也就为这之后的一系列矛盾埋下了伏笔。 在她把霄交给子轩哥哥时,她问起了那个蓝眸少年的去向,哥哥说他已经脱离危险离开了,不知道去了何处。 白亦浅浅地笑开了,让苦难中的人们过得开心是自己的理想和追求,这是以前的她所没有的。 白亦到家的时候已近黄昏,她不知道所有的不幸才刚刚开始,她不知道她的人生将发生惊天动地的变化…… 她拒绝子轩送她回茅草屋,只想着跟奶娘说今天发生的好多好多事,跟她说那个绝美的紫眸美少年,霄;跟她说被自己救下的蓝眸少年。 茅草屋早就不见了,只余下纷飞的灰烬,在落日的余晖下飘飘扬扬,显得单调而孤独…… 这样的场景吓到了白亦,她四处找寻着奶娘的身影,嘶吼着:“奶娘——奶娘——,你在哪?” “小姐……老奴在这,在这——” 奶娘的声音从草丛中传来,白亦这才看见伤痕累累的奶娘。 奶娘是趴在地上的,伤痕累累,背部早已血肉模糊,双手更是不成样子。 “奶娘,到底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泪已模糊了白亦的视线,为何她周围的人没有一个可以活得快乐的。 “小姐,你走后二小姐和公主来找我要人,说是不绕过你,老奴求她们……她们便对我用刑,就成这个样子了,她们烧了草屋,老奴是爬出来的。” 白淑华、君天雪,你们简直欺人太甚。白亦紧了紧手中的鞭子,说道:“我去给你报仇——” “不,不,小姐,不要惹她们,老奴……老奴有话跟你说。” “好,奶娘你说……”白亦已经泣不成声了,为什么她们要这样对一个老人呢。 奶娘将一个锦囊交到白亦手里,急促地说道:“小姐,你本不是白相爷的女儿,她们,她们烧了茅屋,小姐就没地方住了,记得拿着这块玉佩,到风雨楼……找……找梦姑娘,你背后……背后……”背后的蝴蝶胎记可以证明你高贵的身份。 奶娘的手缓缓落下,就在白亦的面前,她闭上了眼睛。白亦再次见证了原本鲜活的生命突然消失的瞬间,她无可奈何,满腔的恨意让她欲哭无泪。 白亦亲手烧了奶娘的尸体,那里还有子轩哥哥送给她的匕首、长鞭,只有这样,他才会相信白亦已经死了,只有这样,那些人才知道白亦已经没有了。 “总有一天,我会回来报仇的——”这是一种承诺,也是一种绝望后的重生。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风雨楼的美人儿 “总有一天,我会回来报仇的——”这是一种承诺,也是一种绝望后的重生。 白亦再次看了一眼身后被烧为灰烬的茅屋,过去的种种映像映入眼帘,她转身离开,没有跟谁道别,毕竟她不知道还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 从今往后,她与白家相府水火不容,跟子轩也将形同陌路。 从现在开始,白亦消失于这个人间,当白亦再次出现的时候也就是白家相府的灭顶之灾来临了。 五岁的白亦就这样真正消失了,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她向人打听风雨楼的一切,最后才知道原来风雨楼是京都第一大青楼,美女如云…… 风雨楼门口一袭白色男装的白亦,淡定如斯。 站在门口招揽客人的妖娆女子们有一下没一下地掐掐白亦的脸蛋,顺便数落数落。 “哟,这小娃真可爱,怎么,小小年纪就来我们风雨楼玩?你爹娘呢?” 白亦突然抬眸,瞪着这些个没事找事的家伙,若不是念在奶娘的面子上,她一定会让她们脸蛋开花:“我找你们梦姑娘。” “呵呵,小娃子还发火了,我们风雨楼和不像什么快活林,不收男童的。” “哼——”白亦比划比划手中的银针,厉声说道:“若你们还不让梦姑娘出来见我,休怪我无情。” 一袭粉衣的粉蝶走近白亦,用脂粉气极重的薄丝手帕拂过白亦的脸颊,乐呵呵地嘲笑道:“呵呵,姑奶奶倒要看看你这小屁孩准备怎么个无情法咯。” “这是你说的。”白亦抬眸,黝黑的脸上浮出更深的冷意。顺我者生,逆我者亡。 “哗——”粉蝶根本就没注意白亦的手是怎样出现在自己脸颊的,只感到一瞬间的呆滞,疼痛便沿着脸颊铺天盖地而来。 “好痛,”粉蝶抬起双手颤抖着触碰自己的脸,粘稠的液体顺着脸庞慢慢流下,让她惊恐害怕:“啊——怎么回事?我的脸怎么了?”她回头惊起一片涟漪。 她身后的姐妹吓得纷纷逃窜,一阵高过一阵的呼声从风雨楼外传到楼内。 “怎么了?”白亦走近粉蝶,紧紧拉住她的手,声音清冷地说道:“毁容了呗,这就是看不起我的代价,我要你一生都记得这一次的失言。” 白亦无疑是残忍嗜血的,粉蝶被吓得一颤一颤地,对于一个青楼女子来说,美丽的脸庞和短暂的青春是她唯一的筹码,失去了这些就什么都是枉然。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原来真有一腿 因着白亦这一闹风雨楼中的动静越来越大,终于让一楼之主的梦姑娘出现在风雨楼外。 “到底是谁敢砸风雨楼的招牌?” 梦姑娘的声音透出十足的怒意,伤她一个姑娘是小事坏了她风雨楼的名声就是大事,这件事要是不处理好,这些个姑娘哪敢出来招客呀。 出现在白亦眼前的女子气质高雅,一身浅蓝色长裙,上面绣有点点红梅。外罩玫瑰红柔纱。腰上系一条纯净色腰带。上面镶了12颗水晶,好看又不失大雅,绝美的脸庞上散出淡淡的怒意,像是刻意散发出来增长气势的。 细细打量了一番后,白亦挑眉说道:“你就是梦姑娘。”明明是疑问语句,从身前这名女子的着装言行自是可以猜到十之,白亦的声音中带了十足的肯定。 “正是这风雨楼的老板娘,梦溪。” 白亦浅笑:“这样就好,你可认得这个?” 白亦手里赫然是奶娘留给她的唯一遗物,百年难得一见的血玉雕刻出完美的图画,那一点一点的血色恍如包裹住凤凰的火焰,明亮耀眼,栩栩如生的凤皇正展翅翱翔,浴火重生。 那时,充满仇恨的白亦就被这血玉凤凰给震撼到了,如此珍贵如此精致,背后一定有什么特殊的意义。所以她只给梦溪看了玉佩的一角,为的就是阻止那些人的闲言碎语,以免打草惊蛇造成不必要的后果。 梦溪确实被白亦手中的东西给吓着了,只一瞬她便很好地控制了情绪,淡淡一笑:“是时候了。”她牵过白亦,头也不回的朝风雨楼里面走去,徒留下被吓呆的粉蝶和一众女子。 三楼的雅间,梦溪单膝跪在白亦的面前,眼神严肃而坚定:“梦溪参见少主,有失远迎,望少主恕罪。” 白亦虚扶一把梦溪,嘴角含笑:“梦姑娘何须客气,快快请起。” 梦溪起身,轻轻地问道:“少主,嫣姑姑过得可好?” “你是说我奶娘?” 梦溪点头,若有所思的望着白亦:“也许她不好吧,毕竟主子曾经说过,等你到了十岁才来找我,如今看样子提早了……” “嗯,奶娘她很不好,她已经死了,是被相府的人害死的。” 白亦的声音清清淡淡的,让人听不出半点情绪,若是最开始白亦一定会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席话的,可现在不一样了,当一个人的悲伤到达一定程度的时候就只余源源不断的仇恨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丑颜变绝色 “我早就知道的,”梦溪望着窗外,低低地说道:“男人看重的只是外表,年老色衰后便只有无边无际的寂寞相伴,我早就跟她说过,不要离开风雨楼,不要离开风雨楼,可是他呢,为了无情无义的白景竟然放弃自己的责任,哼,简直自食其果呀……” 虽然梦溪的话语中包含了抱怨,白亦却在月光的照耀下看到了点点泪光,她知道梦溪应该是心疼奶娘吧。若不是梦溪的这席话,她自知永远不可能知道奶娘和名义上的爹有这么一段。 “梦姑娘,能告诉我,我的爹娘是谁吗?”直觉上白亦认为自己不会是奶娘的孩子,而她的直觉一直都是正确的,“奶娘说白景不是我爹。” 梦溪转身看了白亦许久,脸上的笑意更是明显,她说:“少主和主子一样,很美很美,长大后必会倾国倾城,艳压群芳。” 呵呵,白亦苦笑,现在的她就像小乞丐一样没有粉嫩白亦的肌肤,从头到尾都是黑不溜秋的,更重要的是,脸型乖张可怕,怎么可能会长成大美女呢,这安慰人也不带这样的。 “少主不必挂怀,你现在的样子只是表象,你还在襁褓中的时候就被主子浸在药水中泡了一天一夜,也便失去了原来的样子。” 白亦嘟囔着:“啊?那现在该怎么恢复原样?还要泡?还是说让我继续顶着这副丑颜过生活?” “呵呵,”梦溪宠溺地抚摸白亦的发丝,温柔地笑了:“少主说笑了,如今既然来了这风雨楼,我会保护好你的,自然可以恢复原样咯。” 不可否认,梦溪是个温柔地像水一样的女子,一颦一笑都可以让人感到舒心。就像初见,那刻意散发出来的怒意也多了点可爱少了点戾气。 回到风雨楼的那一晚白亦就呼呼大睡了,她可是又累又饿的,更重要的是这小家伙准备天一亮就泡澡呢。这俗话说的好呀,美貌第一、吃饭第二嘛,好吧,这不是俗话,这是白亦脑袋瓜子里面的信仰。 这不,一起来就往浴桶里躺,还好自己现在是小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也不闲对不起谁。 其实嘛,要是不知道自己其实长得好漂漂,她是不会这么积极地变美的,以前顶着一黑不溜秋好似来自热带的小伙子倒不失为一种保护自己的方式,现在不同了,她知道自己很美,还是那种倾城绝色型的,任谁也止不住那一颗跳的欢快的好奇心吧。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好心疼大哥哟 一天一夜的泡澡行动终于完成,白亦在接下来的几天总是喜欢对着铜镜笑整整一上午,实在不能怪白亦太过夸张了,实在是镜中的小女孩长得太摄人心魄了。 小巧挺拔的鼻,柳叶般弯弯的眉,薄薄的嘴唇,组成了一张绝美的心形脸庞,白亦笑的时候,镜中的美人儿脸上也泛着惬意的表情,嘴角一抹似笑非笑的媚人笑容,勾人心魄,夺人心魂。白亦心里可是乐开了花,终于可以不必穿男装,这样一个小美女在外边屁颠屁颠地乱跑也不会觉得有损市容了。 一旁的梦溪自知这个时候不能打扰了小少主臭美的步伐,要不然就得吃不了兜着走,可这不是有事情禀告嘛,就只得站在白亦的身边恭恭敬敬地说了。 “少主,你要属下去办的事已经办好了,白府上下都没有什么很大的波动,只除了白公子。” “哪个白公子?”白亦心里想的当然是白子轩了,他是姓白的中对自己最好的人了,虽然自己做不了他的妹妹,也着实不想伤害他。 “白子轩白公子这几天一直四处寻找少主的下落,听派去的人来报,白公子一无所获,就四处饮酒,见人就喊亦儿……” 白亦的脸色越见惨白,梦溪的声音越来越轻,虽然少主只有五岁,待属下们也很友好,只是这发起火来的时候倒真是骇人,让她都有点惊悚。 “他现在在哪?” “街区……” 梦溪的话还没说完,白亦就急匆匆地跑去更衣,命令道:“快带我去——” …… 世间最残忍的不是忍心不是命运,而是世间,再多的坚持再多的计划仍然比不上时过境迁、沧海桑田。 白亦赶到的时候,白子轩就坐在墙角,破碎的酒壶散了一地,声声“亦儿”让她的心止不住的颤抖,她好像跑过去紧紧地抱住他,喊一声“哥,亦儿在呢。”可是她不能,她有自己的使命,她要报仇,更要变强。 她一直都知道白子轩是庶出,和她一样不被重视,若不是长子的地位相衬加上他的文武之才,他无权亦无势。白亦知道这风姿卓越的少年内心是何等的寂寞与孤独,好不容易有一个妹妹相伴该是何等重视,或许除了皇宫,他最喜欢待得地方就是那个茅草屋了。 本不想回家的他,因为茅屋中的欢声笑语,匆匆赶来,他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不再早熟的让人心疼,就连府中的丫头家丁都为大公子的变化欣喜若狂。 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亦儿没了,茅屋没了,他孤寂的心灵一片荒芜,寸草不生…… “亦儿,亦儿,你回来,回来,哥哥会保护你的,哥哥发誓,一定不会让人欺负你的,真的……” 白子轩的声音很清晰地传入白亦的耳朵里,带着祈求和心痛,到底是失望还是希望?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形同陌路 白亦开始庆幸自己曾经的先知,幸好偷偷将一个手工手链放在他的枕头下了,至少可以为他留下一个念想,不至于那么痛苦无奈。 那串手工手链是用名贵的红绳编制,红绳极细,乃五皇子赏的贡品,白亦用了足足十三根,中间串上了两颗小小的夜明珠,夜明珠和红绳都是哥哥以前送的,两颗夜明珠之间的乳牙是白亦换牙的时候掉的,她洗洗干净,在上边写下了红色的“亦”字,手链恰好可以作为白子轩十三岁的生日礼物,代表她的祝福。 “哥哥,霄呢?为什么他不来带你走?”白亦在心里轻轻地问着。 白亦今日出来是蒙着面的,身后跟着的几个女子是梦溪派来保护她的,她是想去仙鹤楼的楼上看着白子轩,只是当她从白子轩面前走过的时候,被他一把拉住。 “少主——”一旁的属下只担忧地看着白亦,不知该如何是好,私心里,她们是不想自己白衣胜雪,不染纤尘的少主受到任何人威胁的。 白亦摆手,阻止了她们。 “亦儿,你是亦儿对不对?”白子轩醉眼朦胧,眼睛里竟出现了晶莹的东西,带着莫名的复杂情绪。 差一点白亦就回头了,差一点白子轩就可以看清那对明亮清澈的眼睛,差一点他就可以认出“亦儿”,可就算一点点的时间差距也是差距,白亦正要回头的时候,子轩却往后直直地倒去。 “哥——”白亦蹲在子轩的面前,替他擦拭脸庞上的点点灰尘和汗水,如今的白子轩可以说是狼狈不堪,处于低迷期。 白亦第一次觉得自己害了一个人,若不是自己给了他一点点温暖,等到失去之时也不会那么痛苦了。 “少主,这人怎么办?” 白亦呆呆地看了子轩好一会,才微微叹气:“送回白丞相府,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是仙鹤楼掌柜派人送的。”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引起怀疑。 “是,少主。” …… 风雨楼的后院,天籁般的琴音幽幽传来,鸟儿被这优美的琴音感染纷纷驻足在枝头,静静地欣赏着,生怕打断这美妙的琴音。 梦溪静静地立在白亦的身后,一年来她已经了解到白亦的性格,她弹琴的时候一定要等她弹完,必不可中途打搅,实际上,有一点她是想错了,以前是因为白亦刚刚学习古筝才烦于被打扰;现在琴技日长,梦溪又请了最好的琴师,如今的白亦已经可以弹出绝世的好曲子了,自是不会轻易被人打扰。 “梦溪姐姐,有事吗?”六岁的白亦已经不再称呼梦溪为梦姑娘,现在的称呼听起来更加亲切。 梦溪点头,说道:“少主,她们在夜溯国发现了菩提老人的踪迹。”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四分天下 “噢——,那就好。”白亦故意加重那一个字的音节,若有所思地勾起琴弦,泉水流动的声音不绝于耳,这是白亦让自己心静的方式,只有那汩汩地流水才可以让她暂时放下心头的恨意。 这一年来,她一直在找梦溪说的菩提老人,听说菩提老人是江湖上的名人,早已隐退江湖,如今夜溯国再现到底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呢? “叮铃——”琴弦崩断,白亦垂目看了一眼自己心爱的古筝,心里竟然郁结难忍,“果然啊,心不静下来,琴是知道的……” “唉……派人送我去夜溯国吧!”一句话说完,白亦用这剩下的琴弦应心境弹出绝妙的曲子,是梦溪不曾听过的。 从琴音里可以听出少主的胜券在握,却不明白其中存在的彻骨寒意。 当今天下四国鼎立,各国经济上往来密切,就像是21世纪两百多个国家兼容的局面,各国之间虽免不了小打小闹,还是维持了近百年相安无事的和平局面。 东南西北,分别由君凌国、凤宸国、夜溯国、云倾国占据要地,夜溯国与君凌国本就是邻国,去一趟到也不用太久,日月兼程,顶多就是十天半个月嘛。 (遥遥:拜托大姐,十天半个月也不算太久吗?佩服佩服。) …… 夜溯国的京都,一个白衣男孩俊美绝伦,脸如刀刻般五官分明,雪白的肌肤吹弹可破,配上一双如月般皎洁的星光水眸,让人看一眼都忍不住沉沦。 身后跟着两位执剑的粉衣少女,四处张望,生怕漏了一处可疑之处。 这三位悠闲地漫步在夜溯国繁华街道的人就是白亦和她的两个挂名保镖——秋月和秋心啦,说是挂名,也就是因为她们被白亦授权,只负责找菩提老人,其他的随便玩。 “少主,那些花痴都在看你呢!”秋心可是特别讨厌那些花痴女的注目,当初看到少主女扮男装的时候还真被吓了一跳,美得她的心都噗咚噗咚跳呢,那时候她还说少主美死人不偿命呢,现在好了,如此一个尤物可是会引起蝴蝶效应的。 那绝美的脸庞惹得四周逛街的小女孩春心荡漾,看胭脂的时候把胭脂给不小心倒了,看玉佩的时候又不小心掉地上了,看书画的时候不小心扯破了,少主造成的效应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呀。 白亦笑得可乐啦,那令人目眩的笑容瞬间迷倒万千美少女,她无意中说道:“早就听说秦罗敷的美名了,照这样下去我没准会在夜溯国的史书上留下不可磨灭的一笔呢。”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秦家有女名罗敷 “对呀对呀,少主实在长得太美了,让女人嫉妒让男人羡慕……”秋心说着,被白亦的眼神一瞪,马上回魂,立刻改口道:“是公子,长得美极,让女人爱慕让男人嫉妒。” “呵呵,这还差不多。” 见秋心让少主更开心了,秋月可也得使招了,当即问道:“公子,你刚说的秦罗敷是谁呀?” 白亦可那个纠结呀,总不能说是汉乐府诗歌中的一个美女,随便往那里一走,就让农民忘了锄禾,让牛郎忘了放牛,让发型师忘了剃头吧。那要是秋月紧接着问汉乐府或是汉末三国、发型师和剃头是什么,她岂不是要把中国五千年的历史给讲一个遍,那就蛋疼了。 便随意信口拈来:“行者见罗敷,下担捋髭须,少年见罗敷,脱帽著帩头。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来归相怨怒,但坐观罗敷。” “哦,原来如此……那么,公子,说的是个什么意思呀? “看,仙鹤楼的分店——我饿了。”白亦见机行事的功夫就是强,一抬头就看到了吃饭的地,还没等秋心秋月反应过来就急速地冲进去了。 “仙鹤楼的分店?明明是如意馆好不好?”看着餐馆的大名好半天,秋心秋月才反应过来,感情自家少主饿得眼花了,把如意馆当仙鹤楼看。 白亦哪管那么多,这仙鹤楼叫惯了才不想改成如意馆呢,又不是看,干嘛要如意馆如意馆的叫,难不成自己今后住的地方还要改成漱芳斋? “小二,把你们店里的招牌菜统统都拿来。”白亦急匆匆地走到窗户边坐下,惹来秋心秋月的一阵狐疑:“公子,为什么不去楼上的雅间呢?” “呵,”白亦的脸上勾起一抹莫测的笑意,要是她这样笑了,就说明她在打自己的如意算盘,“不管是餐馆妓院休闲楼,一楼聚集了四国各地各种人士,无论是江湖黑白两道还是朝堂上的忠肝义胆亦或是奸诈小人统统可以遇到;再说了,我们辛辛苦苦来这一趟又不是来玩的。” “哦,我知道了,公子是想听些菩提老人的消息?” 白亦打了一个响指,对着秋月说道:“聪明。” “那我们怎么联系他呀?”秋心可闲不住了,谁叫少主夸奖秋月呢,她可是真正开始“羡慕嫉妒恨”了。 “嘘,听着。”白亦微微一笑,侧着耳朵听这江湖近闻。作为即将踏入江湖的新起之秀,白亦可自认为自个必须实时更新江湖状态,那积极劲简直比看微博还厉害。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夜溯国一游 “你们听说了没,江湖大佬菩提老人重出江湖了。” “真的假的,不会骗人吧?” “我们太子可是亲眼所见呢,传闻菩提老人夜观星象,几日之内夜溯国内必出贵人。” 听到这话,白亦和秋心秋月相视而笑,各自心照不宣:难道说我们? “可不是嘛,本来太子要求菩提老人在皇宫暂住,熟料菩提老人一口回绝,说是要静待谁的佳音呢。” “那你们知道菩提老人现在在哪吗?”额……这句太直白的话是秋心说得,白亦都来不及阻止她呢。 “菩提老人是谁呀?没有人知道他真正的样子,没有人知道他真实年龄,没有人知道他的武功究竟有多出神入化,更没有人知道他从何处来将归于何处,等到我们知道的时候,他就出现在了这偌大的江湖上了。” 这种回答让秋心无语望苍天,求救似的望着白亦。对于这种结果,白亦早就料到了,自古以来越厉害的人物越是来无影去无踪,讲究缘分的嘛,也就无视秋心了。 “公子,你不是说能听到吗,你看——”秋心小声嘟囔着。 白亦挥了挥手中的折扇,漫步走到江湖人的面前,有礼貌地问道:“请问这位大哥,太子是在哪里见到的菩提老人呢?” “听说是萧王爷府。” “这样啊,多谢大哥。”白亦微微鞠躬对着秋月秋心微微一笑,“我们走吧。” 秋月倒是乖,白亦说什么她就照做;秋月硬是转不过弯来,压低声音问道:“公子,我们这是去哪?” “萧王府——” 好吧,秋心并不怀疑少主的推断,也不怀疑少主的计划,可她绝对有必要提醒少主一个问题,那就是“公子不是饿了吗,我们点的菜还没吃呢。” 白亦无语了都:“所以咯,你去吃呀,没吃完的打包,来萧王府找我们。” 说完就拉着秋月一溜烟走开了,秋心可不怀疑自家主子的命令,可是这会儿她绝对怀疑自己的理解,立刻拔腿就追着白亦跑,生怕落单了。 “公子,难道你认为菩提老人会在王府?” 秋月的声音传来,很是严肃,白亦微笑:“这个问题问的好,既然菩提老人乃世外高人,在萧王府出现就必有隐情,我们先去打探虚实再说。” “那公子,我们怎么进王府啊?” 秋心发誓自己绝对不是质疑少主,实在是无心之过,她只是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特别想知道少主的计划。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见机行事 白亦简直可以翻白眼直接晕过去了:“难道不知道有一个成语叫‘见机行事’吗?” 她们既没身份又没地位的,当然不能硬闯了,只能见机然后行事,或许有意外收获也不一定呢。 “哦哦哦。”哦了三声之后,秋心才算是真的懂了,这是不是真明白就得问她自己了,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呢。 …… 立于萧王府门外的白亦想了n秒之久才对着秋月使了眼色:“秋月,你去。” “是,公子。” 秋心那个郁闷啊,干嘛少主不找自己帮忙要找秋月呢,难不成她比自己会办事?事实证明,秋月确实比秋心“聪明”。 “请转告你们王爷,就说雪公子求见。”呵呵,这是白亦说的,若是男装就是雪公子若是女装就仍是白亦。 守门的侍卫才不理这套虚的,要是随便一个没名没姓的都进去通报还不把王爷和自个累死,重要的是王爷脾气很怪,一个不好就死翘翘,最后连自个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当即回道:“我管你什么雪公子雨公子,没听说过,不见就是不见。” 听到这么一句话,秋月还好正想着别的法呢,秋心可发火了,谁叫白亦是她最最敬爱的少主呢,她怒哼哼地吼道:“哟呵呵,你老大爷大嗓门啊,气势挺大的哦,见过狗仗人势的也没见你这样的——” “额?这小娘们还挺凶,哥几个上,给她点颜色瞧瞧。” 也许真的是秋心惹到了他们,他们个个凶神恶煞地瞅着秋心,倒也没真抽剑,只做了了打架的架势。 “来呀,谁怕谁?” 这秋心今天是吃了炸弹还是咋的? 白亦微微皱眉:“住手,你们要么去通报,说是菩提老人的弟子求见;要么就在这跟我们打上一架,吵得沸沸扬扬,等你们王爷问起,再请我们进门;当然,你们可以选择后者,只是……请你们自个掂量掂量后果。” 王爷尊敬菩提老人是众所周知的,这人不是菩提老人的徒弟还好,若真是,恐怕自己今天都可能被王爷剥皮拆骨了。反正他若不是,自有王爷处置呢,没咱们的事。 考虑了良久,终于有人投降了,“好,你等着,我去禀报王爷。” 不到几分钟那人就回来了,对白亦等人恭敬有余:雪公子请。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好棋好棋 白亦三人进去后,完全没笼罩在一片红色当中,红色的殿堂,红色的地毯,红色的帘幕,金色的彩绘,金色的流苏,一切的一切都显示出主人的奢华与贵气。 最引人耳目的要数暗红色的书案后坐着他,正红色的精美锦袍,如烟似的墨黑长发一泻而下。他神情专注地盯着眼前的棋盘,长发垂落,遮住了他的脸,白亦无法清楚地看到他脸上的表情。 白亦走近,知道他所下的棋局,他只拈着手中的白棋若有所思,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萧王爷何不铤而走险,置之死地而后生?” 说的时候白亦早已捻起一枚白子,落在了夜寻萧从没想过要下的地方,那一枚棋子如羊入虎口,毫无存活的道理,可是仔细看下就会发现,那一子恰恰是可以为白子一边扫清障碍,白亦浅笑:“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萧王爷,你说是吗?” “呵呵,好棋好棋——” 夜寻萧终于抬起了脸庞,“啊——”秋月秋心第一次异口同声地大喊了。 白亦也被惊得后退一步,在她看来,喜穿红衣的少年必有足够的资本,比如说一张邪魅迷人的脸庞,可是面前的夜寻萧却是面目狰狞,脸上爬满恶心的水泡,就像刚下锅的鸡蛋,一块盖过一块,坑坑洼洼,不成样子。 夜寻萧本来因着白亦的指点高兴着呢,如今看到白亦的反应,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却闪出琉璃的光芒,有种失落有种自卑,更多的则是愤怒:“哼,怎么,吓着你了?” 果然他是自卑的也是自负的,他自认为世间的男男女女都是一样,喜欢以貌取人,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吓到白亦本是意料之内的事情;可是他也是自负的,他明明懂易容术,却不想借此将自己变得绝色,不想让自己那么卑微。 “没有,只是有点惊讶而已。”白亦很是淡定,看着夜寻萧眼睛的时候也是目不斜视,她可是实话实说,想以前做杀手特工的时候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再丑的都不觉得惊悚,更何况这样一般一般啦。 “是吗?”夜寻萧故意避开白亦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喜欢一个人紧紧地盯着自己,那种感觉很不好,他只得收拾棋子,掩饰自己的尴尬。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奶娃也可以成亲? 他就是那种喜欢掩饰自己自卑的人,就像现在脸上不经意间挂起一抹嘲讽的冷笑:“哼,她们果真被吓着了呢。//” “她们?”白亦望向一边目瞪口呆的秋月和秋心,淡淡说道:“冷秋月、热秋心,我的伙伴。” “噢,是吗?”仍是像刚才一样地回答,对白亦的答案不置可否,刚才白亦是感觉不到这人心底的想法,现在她看到了萧王爷眼底的蔑视。据她所知,这位萧王爷应该只有十二三岁吧,为何眼里却有着不符合年龄的沧桑感。 “你说你是菩提老人的徒弟?” 等他收拾完后过了很久,才冷不丁来这一句,害得秋月和秋心一致认为自己耳朵是不是出现了问题,要不然就是这位萧王爷神经有问题,明明最早应该问的问题呀。 白亦自顾自坐在名贵地红木椅子上,完全不把还站着说话的萧王爷放在眼里:“如果我不说自己是菩提老人的徒弟,你的手下会让我进来吗,你又会让我进来吗?” 对于白亦的无礼行为,夜寻萧却没有半点生气,甚至还为白亦斟上了一杯茶,“请!” “谢谢!我正渴着呢。”白亦倒是自在,也不怕里面下毒,咕噜咕噜就开喝了。要是白亦知道萧王爷夜寻萧府里的规矩或是了解到夜溯国的某一习俗,恐怕打死她她都不会喝的。 看到如此没有风度的白亦,夜寻萧竟然笑了,有意无意地问道:“你多大了?” “噗——”那个问题确实把一向以冷静自持的白亦给吓到了,这什么跟什么呀,刚喝进嘴里的茶全部喷向了一脸笑意的夜寻萧。 夜寻萧也不恼:“你真行,竟然知道本王也想喝茶——”可是白亦怎么听怎么觉得后面两个字像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问这个问题干嘛,我六岁了。”说着已经把嘴里灌满了一口茶,还不等她把茶水给咽下去,夜寻萧又忙不迭来一句:“不小了嘛,可以当本王的王妃。”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被揭穿了 “噗——”这次又把夜寻萧吐了一脸了,如果刚才那一次白亦还有一丁点的愧疚的话,那么这一次是半点都没有了,相反的,还有满腔满腔的愤怒。难道这次又穿帮了?应该不会,虽然上次被霄看出来了,这次一定不会滴,有信心。难道这王爷喜欢男人?不行,不能生气,不能暴露自己的真实性别。 白亦不耐烦地说道:“你能不能问我点菩提老人的事?” “本王在等着你问呢,王妃!” “噗——”又一口水喷出来了,不错,又是对着夜寻萧喷的,可惜人家早有准备趁早躲开了。 “难道本王猜错了?”夜寻萧撑着白亦所坐的椅子,将白亦整个人围在椅子上,接着一动不动地盯着白亦了, “王妃千里迢迢来到本王的萧王府不是为了打听菩提老人的下落,而是……呵呵,来见本王?” 白亦算是被这无耻王爷给成功气到了,冷冷地说道:“少臭美了你,说吧,你怎么知道我是千里迢迢来的。” 夜寻萧抬手撩起白亦的衣袂,放在鼻尖嗅着,瞬间淡雅的清香溢满鼻尖,他起身微微笑道: “难道不是吗?虽然你们尽可能装扮成夜溯国人,先别说这衣料和鞋子已经出卖了你们,就说本王在夜溯国的名声,哪一个人不是望而却步,哪有人不曾见过本王的尊容呢?这害怕她们二人倒是表现的不假,只是你们的震惊和不可置信从何而来?” “啪啪——”白亦鼓掌,随后一手放于后背,一手挥了挥手中的折扇,淡淡地说道:“既然王爷思虑至此,雪某要是再拐弯抹角地就太不应该了,雪某就直截了当地说吧,请王爷告知菩提老人所在何处。” “哈哈,你以为本王那么好说话,你问我就说?” 秋月对着夜寻萧恭敬一拜:“请王爷开出条件,秋月和秋心一定尽力完成。” “哈哈哈哈——”夜寻萧看也没看秋月一眼,他笑了,笑得癫狂,那是让人无地自容地嘲笑:“本王跟你们主子说话你插什么嘴?雪姑娘,若是你答应做本王的王妃,本王对你自是没有隐瞒了,本王答应你,会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统统告诉你。” “你怎么知道我是姑娘。”既然夜寻萧已经摆明说了,白亦自知没有狡辩的必要,问出话的时候仍然淡然如初,完全没有被揭穿的害怕感。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特殊武器 夜寻萧的嘴角勾起一抹奇异的笑容,戏谑道:“本王就是知道。你愿不愿意当本王的王妃?” 秋心护主心切,拔剑相向:“放肆,你以为你是王爷就了不起了,竟敢调戏我们公子。” “秋心,住手!”白亦扶额,算是被秋心吓到了,护主是好事,怎的性子这么暴躁。 秋心就是不听,大声喝道:“他是夜溯国的王爷又不是我们君凌国的,摆什么王爷架子,我秋心今日就把他海扁一顿,看他还敢不敢对公子无礼。” 刀剑无眼,白亦这下算是领教到了,自己一定要找到菩提老人让他教自己武功。 白亦见夜寻萧一闪一避,完全没有章法,倒不像是个会武的人,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人命。 “秋心,我命令你住手。” “秋心,公子都下令了,快住手。” 秋心的武功本就比秋月强上许多,更何况秋月心里也想把萧王爷好好教训一顿,便只顾着喊叫,完全没有动手的意思。 “砰——”一声枪声将秋心手中的剑打飞了,子弹速度极快,一击就中,这是白亦第一次用枪,没成想却是对着自己的朋友,可是她不喜欢有人只知道顾及心里的平衡意气用事。 枪声响起,殿内顿时静了下来,突然只不过突然从门外拥入许多侍卫,都被夜寻萧给呵斥出去了。殿内的人都不知道那一声响是怎么来的,只感觉那像是从白亦那发出来的暗器。 “秋心,你该当何罪?立刻回君凌,我不想再在这里见到你。” 六岁的白亦像成年人一样,声音带着七分冷淡疏离,三分无奈不舍。 “公子——秋心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是想试探一下萧王爷,并不是真要杀他。” “回去,不要再让我说第三遍。”白亦是闭着眼睛说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越显冷意。 “秋心告退。” 白亦见秋心已经出去了,更是不给夜寻萧半点说话的机会,当即微微俯身,算是赔礼:“秋心不懂事,望王爷不要见怪。既然今日王爷多有不便,雪某改日再来拜访,告辞。” 话一说完,马上拉着秋月急匆匆地走出萧王府,秋月不解地问道:“公子为何要让秋心离开,那位萧王爷看样子心机很深沉,更何况我们要问的事情还没结果呢。”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萧王爷的番外 白亦眉头紧锁,却极力装得淡定自若,内心早已经波涛汹涌,“秋心必须回去,在这里待着只有死路一条,你以为夜寻萧会放过她吗?” 秋月点头,感激地望着这位倾国倾城的少主,明明年龄还那么小,却如此睿智,让她那颗想要永远跟着少主的心越加坚定:“原来公子是为了救秋心。” “这里是夜溯国,夜寻萧是这里的王爷,一着不慎,我们可能尸骨无存了。” 这是白亦的分析,她说的没错,夜寻萧是夜溯国有名的嗜血王爷,对待任何人都是心狠手辣的,可是她低估了自己在夜寻萧心里留下的印象,更低估了自己的魅力。 (接下来奉上萧王爷的一点番外) 夜寻萧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棋盘,两只手各捻一枚棋子,黑白两子却是是同时落下的,由此可以看出主人的心神不宁。 为什么只要一闭上眼就可以看到她的一颦一笑、一举止一投足?她明明只是个六岁大的女娃呀。可为什么见到这样的我除了最开始的震惊却无其他的任何表情,她不害怕吗? 明明就连母后都害怕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她凭什么用那种满不在乎的眼神看着我?凭什么? “哗啦——”一声,夜寻萧动怒了,棋子散落了一地,发出一个又一个音符,让他想起几天前那倾城的小人儿是如何在他面前镇定自若破解棋局的。 “我一定会得到你——” 抱着一种势在必得的狂妄,现在的他就像一个饥饿的猛兽,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自己的猎物,哪怕把她禁锢在自己身边长大也在所不惜。 “王爷,王爷。” 一名持剑侍卫慌张地闯进夜寻萧的书房吗,不料竟见着夜寻萧最落魄的时候,此时的夜寻萧正拿着铜镜,面目狰狞,两眼通红,仿若嗜血的恶魔。 夜寻萧冷声命令,将铜镜狠得扔在地上:“说——” “菩提,老人求,求见。” “说完了?把嘴张开。”侍卫正准备求饶的时候,夜寻萧食指一弹,白色的药丸进到了他的嘴里,夜寻萧厉声命令道,“来人,将他凌迟处死,别忘了洒在后院当肥料。” 凌迟是十八大酷刑之一,夜寻萧的残忍狠毒程度可见一斑。 “王爷,王爷饶命啊,王爷饶命啊……”,夜寻萧的撒的毒已经发生了作用,那名侍卫已经无法发出声音了。 *感谢chuziyue亲送的礼物,我感动的快哭了,谢谢你了。各位支持我的亲,我一定不会辜负你们的,一定会努力更文:-d*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番外续·萧王爷 “你的声音真让本王厌烦。” 最后的最后,那名侍卫果真被凌迟,剁成了肉酱被撒在了后院的花盆里。 王爷那么重视菩提老人就算平常杀人无数,因为菩提老人他也没杀过人呀,这次王爷是怎么了?也许直到他都不知道这次会死的原因吧,他不知道王爷现在的心情很不好,如此丑陋的脸孔怎么配得上倾城绝色的她呢? “萧王爷果真破解不了老夫的珍珑棋局,在生闷气呐。”一眨眼地功夫,菩提老人就出现在了夜寻萧的书房,看一眼地上的棋子轻笑道。 夜寻萧皱眉:“早解开了。” “那就试试——”菩提老人一挥手,地上的棋子一子不落地落在了棋盘上,“请吧,萧王爷。” 那天白亦的白子落已经让夜寻萧豁然开朗,如今便开始破解这千百年难得一见的棋局。 见到这种场面,菩提老人捋了捋自己的白须,眼神漂浮不定:“没想到老夫想了近十年的棋局竟取决于一子,惭愧惭愧。” 夜寻萧也懒得说些其他的话,抬眸说道:“第二个难题呢?” “曾经老夫说过,只要你解答了三个难题就带你去见我的师弟——无双老人,”菩提老人踱着步子,才缓缓说道:“第二件事,就请你告诉我解开棋局的是谁。” “不行——”夜寻萧没有否认,现在雪儿一心要找菩提老人,如果让她找到了,自己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她了,他沉声说道:“不行,不行,就是不行。” “呵呵,看来王爷心中已有牵挂,老夫再跟你一个机会,”菩提老人在再一挥手,一卷卷轴稳稳地落在夜寻萧的面前。 “身如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萧王爷,找到答案的时候来城东郊外的紫竹林找老夫吧。” 诗句吟完,一阵风飘过,夜寻萧再抬眼的时候,菩提老人早已没了踪迹。 夜寻萧展开卷轴,让他惊讶的是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绝世好画,本就是白纸一张,未着半点墨。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俊美王爷是谁 “公子,有情况。”才一溜烟的功夫,秋月就从如意馆的楼下飞到了二楼,生怕错过了让少主见到菩提老人的绝好机会。 为此白亦可不止一次地夸赞秋月的潜能,他日要是好好发掘,前途不可限量啊。 “什么事啊,这么急,没看到我还在午睡吗?” “不是啊,公子,是萧王爷派人送来这个,说是跟,菩提老人有关系,去不去随你。” 白亦缓缓张开卷轴,微微皱眉:难道要我画幅画?从秋月手里接过夜寻萧的信件才知道其中意思,轻声吟道:“身如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我知道菩提老人的意思了。” ………… 再次去往萧王府,已是不一样的光景,守门的侍卫已经换了,听说被夜寻萧送进了自己的蛇窟,作为他最爱的那些蛇毒蛇蝎的大餐。 对此,白亦只皱了一下眉毛,这王爷当得可真是气势十足啊……残忍程度果真不是盖得,厉害!看来自己得离他远远的,要不然怎么着了他的道都不知道。更何况自己虽然是个特工杀手,可再怎么说也没学过毒啊。 白亦这可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实在是情有可原滴,因为再次见到夜寻萧是在王府的大花园,果真是百花齐放、百花争鸣啊。 白亦从小就不爱花,或许到了厌恶的地步,却犹爱玫瑰,不是因为它是爱情的象征,而是它满身的刺,在别人惊叹于它美丽的外表时,可能在不经意间被它全身的刺刺伤。 “哇塞,公子,好美呀!” 不能怪秋月没见过世面大喊,实在是因为这种盛大的场面还真没见过。赤橙黄绿青蓝紫,花园中的花都摆成了彩虹的摸样,美不胜收,突然从彩虹的两端射出细密的水滴,喷洒开来。白亦想起了21世纪的喷泉,同样美丽干净,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本王的礼物,王妃可喜欢?”一袭红衣的俊美男子突然出现在白亦的面前,嘴角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 “你是哪个王爷?” 不能说白亦不聪明,只能说这位突然出现的王爷不给白亦思考的空间,听到这样的回答,俊美的男子唇色绯然,轻笑,若鸿羽飘落,魅力十足。 白亦仔细打量这位王爷,脑子乱成一团糟,她有没听说过夜寻萧跟哪位王爷的关系好到穿同一种颜色的衣服。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要不要尝尝毒药 不料,眼前的俊美男子有着白皙的皮肤,翩若惊鸿的脸孔,一双仿佛可以望穿前世今生的眸子,却闪出琉璃的光彩,笑起来如弯月……不是夜寻萧是谁。外表可以变,只是眼睛再怎么变也是有他自己的影子的。 白亦凝眉,望着夜寻萧琉璃般地双眸,冷冷地说道:“夜寻萧,不要跟我开玩笑了,我讨厌一张假脸。” “哦——王妃好像很不喜欢本王现在的样子呢,我取下便是。” 夜寻萧像是早就知道白亦不喜欢假的东西,即便是一张绝美的脸孔也无法引起她的兴趣,湿漉漉地手拂过耳根,一层薄薄的白膜瞬间脱落,起着水泡的脸顿时出现。 白亦亲眼见着奇迹的时刻,虽然前后落差比较大,可是她心里素质好,勉勉强强地称赞道:“你的易容术果然名不虚传。” 夜寻萧突然欺身,整个身子都差一点趴在白亦的身上,暧昧软软地气体落在白亦的耳根:“本王的毒药也很不错的,要不要尝尝?” “哼,你不想知道菩提老人想要的答案了?”白亦脸不红心不跳地躲开,刚才那副俊美男子的样子自己到可以勉强接受,现在嘛,可真不敢恭维,自己可对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子不感兴趣,这时候她压根就忘记自己连毛都没长齐的夜寻萧还小。 “没关系呀,反正你也不在乎本王这副样子,本王干嘛要急着找他,只要王妃陪着我就好了。” 不知怎的,白亦总觉得夜寻萧不可能那么想,再说自己也不可能真的会和他在一起,这实在太离谱,她一扭头,瞪他: “我真的找菩提老人有事,只要你告诉我他在哪,菩提老人抛给你的问题,我一定一一替你解答。” “不行,本王说不行就是不行——”夜寻萧像个小孩子,倔强地可以,转着头就是不理会白亦哀怨的眼神。 白亦无可奈何了,气不打一处来,哪里有这种发怪脾气的王爷,天哪,我招谁惹谁了。 “萧王爷……”这可是白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吼出来的,都可以跟西楚霸王的力拔山兮气盖世相提并论了。 夜寻萧根本就是一臭小子,根本就不生气,“王妃,本王还是喜欢你喊我的名字。”他现在的表情是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白亦现在的表情是要多怨念就有多怨念。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好艳的诗啊 “秋月,给他——”白亦怕自己再不离开,一枪毙了这小家伙都有可能,连忙把那卷卷轴交给夜寻萧,平定自己快气炸的内心淡淡说道:“告诉菩提老人,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说完,不做一刻停留就转身离开,生怕自己一个没控制好就送这个无耻王爷上西天。 …… “公子……有情况!”比上次还惨,秋月这次可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下气了,谁叫自个主子竟然在如意馆的厨房里呢,主子倒好,边做边吃,她可是四处找寻少主的芳踪啊,这不找到后顺口都忘了换台词了。 “喘气,喘气,说——” “王府外的小乞丐们说,那个红衣……红衣出去了,我去看过了,那身材像王爷,我让他们继续盯着呢。” 果真啊,自己没料错,幸好告诉那些个乞丐小眼线只要是穿着名贵红衣服的人就快来报。 “呵呵,果然上钩了。”白亦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往哪个方向。” “城东郊外的紫竹林——” 一眨眼间早已不见了白亦的踪影,秋月忍不住叹道:果真是天怒人怨啊,公子,你不用这么神速吧。 …… “菩提老人,本王送卷轴了——”夜寻萧的声音带着软绵绵的感觉,要是不仔细停下,连躲在那一堆竹子后的白亦都听不到。 虽然竖起了耳朵,总觉得这夜寻萧娇贵惯了,不禁无语,这王爷当得,不会连大声喊话都不知道吧。 “噢……”听起来像是个男人的声音。 不知怎的,好像在夜寻萧的身边出现了一阵风,等到白亦在揉了揉眼睛,再往那边望时,除了夜寻萧,还有一身白衣的老人,胡子头发都是白的,害白亦不小心联想到了王勃的诗句“秋水共长天一色”呀,这老家伙是“衣服头发胡子一色”,要不是现在时非常时刻,差一点就念叨出来了。 “没想到王爷这么快就破解了老夫的难题了,请说——”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听夜寻萧念诗简直就是折磨,他根本就不是读诗的料嘛,更何况这种饱含深意的佛诗,夜寻萧的声音软软的、缠缠绵绵地,让人听起来就像是淫诗艳曲。 白亦苦恼了摇了摇头:夜寻萧,你饶了我吧,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菩提老人 菩提老人捋着白须,踱着步子转了一圈又一圈,像是在琢磨这句话背后的意思。在白亦看来,菩提老人的思绪好像回到了很久以前,因为他的眼里分明出现了类似于情愫和悔意相交融的东西。 白亦寻思着,眼睛一眨一眨地盯着那两个人的背影:一定有鬼,绝对有鬼;臭夜寻萧,你可以走了,我还要跟老头聊聊呢,顺便血玉凤凰是什么个意思,最重要的是打听老娘是谁。总不可能明明有个娘,还让自己再做一世的孤儿吧。 “好,从王爷给老夫的诗句中就可以看出,王爷心如明镜,自是想开了,外表只是虚幻,何必执着呢?” 菩提老人说的字字在理,却把夜寻萧气得要杀人:“你耍本王?本王必须要改变那副人神共愤的样子,快说第三个难题。” “可是老夫觉得第三道题王爷想必不想回答呀,这该如何是好?”菩提老人也是捋着白须,那神情要多无奈就有多无奈。 夜寻萧自是明白他的意思,想也不想地回答:“她?她不行,本王不会让她跟你见面的,你开其他条件吧!” “呵呵,”菩提老人笑得和善,眼神看了看遮住白亦的紫竹,说道:“老夫就只这一个要求,让老夫见一见解这两道题的人,既然王爷有一回绝,那么……一切免谈。” 一句话说完却对着白亦那个方向别有深意地笑了,害白亦有一种错觉,难道这老头发现自己了?既然已经发现了,那么……藏着掩着也不是个办法,正准备走出去时,夜寻萧的声音却突然响起:“既然如此,本王宁愿放弃。” 说完红袖一甩,完全没有回旋的余地,那神情就是那个倔强的小孩嘛,脾气真怪。白亦可是气死了,这夜寻萧有毛病啊,直接告诉我菩提老人在哪就那么难吗?况且对他自己可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呀,真是…… “夜寻萧,你神经病啊,无可救药了都,你给我站住——” 这句话白亦可真是一气呵成啊,半点都不拖沓,她瞪着夜寻萧的后背,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值得庆幸的是自己跟了他一路,这小家伙竟然没有半点反应,一看就知道是个没武功的主。 听到有人喊自己名字,夜寻萧那个激动啊那个高兴啊,立刻转身回头,直直地看着白亦,魂都没了:“雪儿。” 呃呃——白亦听得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不过还得多谢这怪王爷,知道注意分寸,不在外人面前一个一个王妃,“你待着,我去跟那老头说。” *接下来六岁白亦要长大咯,鼓掌撒花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怎么是个人就知道我是女的 “嗯嗯。”夜寻萧的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心里乐呵着呢,呵呵,原来雪儿早就跟着来了,为了自己才出来的,果真她是喜欢自己的。 要是白亦知道这小家伙是这么想的,早就当头棒喝了,顺便准备好锄头,把他脑袋瓜子给扒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个什么东西。 “老头,既然我来了,你是不是……”白亦看了一眼夜寻萧,见到那副入定的花痴样,觉得凉风飕飕的,身体微颤,“是不是该答应他的要求啊?” 菩提老人早就知道紫竹后面有个人,却不知道出现的这女娃那么像她,已经到了无法言表的震惊了,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淡淡说道: “若菩萨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非菩萨。” 白亦气急:“我管你什么四相八相呢,总之不管了。老头,你必须得言而有信,要不然我可不放过你。” 菩提老人轻轻地笑了:“你就是萧王爷不敢说的那个丫头?” “啊?你怎么也知道我是女的?”这次白亦是彻底崩溃了,怎么是个人就知道自己是女扮男装啊,我做人也太失败了吧。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噔噔噔——”一声,白亦的拳头已经敲上了菩提老人的脑袋,“我让你不说,让你不说。”不知怎的,一看到这个菩提老人,白亦就有一种异常亲切的感觉,很奇妙。 “哎哟,姑娘家家的可不许这么凶,要不然……长大了可没人要。” “谁说的?” “闭嘴!” 夜寻萧和白亦破天荒的一致,两人再次对视,一个高兴的跟什么人似地,一个气得七窍生烟。 白亦哪管那么多,拉起菩提老人就往小木屋里走,“老头,快点,我有话跟你说。”顺便回头瞪了准备追过来的夜寻萧一眼:“不许跟过来,否则后果自负。” 一进小木屋,菩提老人就“你你你——放开,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拜托,你装样子也装的像点成不?你老没到天命之年也到了古稀吧,我呢,还是六岁的小女娃,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嘛。” “再怎么说也是男女授受不亲吧。”菩提老人捋着白须,脸上泛起玩味的浅笑。 “切——”白亦心底那个鄙视啊,老头一枚,难不成我会吃你豆腐,眉毛一挑,好奇地问道:“你也算个男人?” “丫头,你欺人太甚。” “好了好了,老头不要生气,我跟你闹着玩呢。”白亦拉着菩提老人的手臂,又是撒娇又是哭鼻子:“我其实是想请你收我为徒。”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很蛋疼呀有木有 “啊?”菩提老人发白的眉毛好像顿时立起来了,“什么?收你为徒?你还是饶了老夫吧,老夫可是要隐居山林,过闲云野鹤的生活的,你,不行,不行!” “你没试怎么就知道我不行,再说了,”顿了一下,白亦手中的血玉凤凰如火般耀眼夺目,“我有这个。” “你——”菩提老人由最初的满不在意到玩味到欣慰再到伤感,眼底的表情变了又变,最后变为了然,他叹息着问道:“她还好吗?” 不是不知道她的状况,只是,除了问出这句话,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说的是我娘吗?梦溪姐姐说,你欠我娘一个人情,那么,请问你,可不可以答应收我为徒?” 静默,还是静默,白发苍苍的老人只是看着白亦不发一言。 “我不知道爹娘是谁,所以,我想变强,只有变强,我才能保护自己,才能找到亲人,也才能保护他们;老头,你不知道,当一个人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就特别想要亲情……” 菩提老人的手抚着白亦的脸庞,厚厚的茧刺得她白皙粉嫩的脸有一丝疼痛。 良久之后,菩提老人才说道:“好,我答应你!” 不知怎的,说出这话的菩提老人声音铿锵有力,一点都不像一个七老八十的白发老人,白亦只有一瞬间的疑惑,随后兴奋之情溢满心头,双腿跪地:“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菩提老人释怀一笑:“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白亦,呵呵,现在是女扮男装,名为‘雪公子’。” “好,亦儿,待会老夫会带萧王爷去找我师弟,你在这里等着;待我回来,就带你回千窟山,将毕生所学传授于你。” 老头真要去找无双老人耶,听说那人医术了得,要是顺手牵羊拿几本医书瞧瞧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白亦吃吃地笑了:“老头,我能不能跟你们一起去呀,我可是很想见见师叔哦。” 菩提老人哪里知道白亦心里是那个想法,觉得有必要让她见见自家师叔和师兄了,也就如她所愿,答应了。 …… “雪儿,等等本王,本王的脚都磨破了,肩膀也磨破了。” “我说夜寻萧,你能不能别老是把‘本王’挂着嘴边呀,我听得很蛋疼。” “本王又不是故意的,锦衣玉食惯了,根本就过不惯外面风餐露宿的生活嘛,好不容易到了这里,竟然还要登山。” “好好好,你在这‘呆’着,我跟老头去行不?真被你气死。” “雪儿,不要生气嘛,本王不说就是啦。”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倒霉:掉下去了 “雪儿,不要生气嘛,本王不说就是啦。” 就像现在这样,从紫竹林启程后,白亦和夜寻萧一路来就说个不停,往好听讲是培养感情,实话实说是打发时间。 白亦心里早就冒火了,夜寻萧喜欢穿一袭耀眼的红衣夺人眼球她不反对,要带那些个瓶瓶罐罐的毒药她也不反对,反正是他一个人背着;可是一路来夜寻萧总是以害怕单独睡觉为由赖上她的床,她就特别不爽,自己又不是他萧王爷的暖床工具,凭什么? 所以呢,夜寻萧第一次爬上她的床后,她就一脚踹下去,差点伤了夜寻萧的命根子,害他们这一行三人组把这十天的路程硬生生给拖长了十天。 白亦那个火呀,就这样,凡是都喜欢找夜寻萧的不是,听到他的声音更是觉得浑身不自在。 “九幽山里九曲回廊,山势险要,随处可见毒蛇猛兽,你们小心点。” 白亦满不在乎地嘀咕:“有那么夸张吗?” “雪儿放心,本王会保护你的。”夜寻萧乐呵呵地对着白亦说道。 白亦瞪他一眼,冷冷地说道:“切,不——需——要。” 菩提老人在前面带路,见徒弟跟夜寻萧一路吵个不停也没劝过一次,心里倒是高兴的不得了,这样的日子可是热闹极了:“雪儿,萧王爷,你们跟着老夫别走丢了,这里山雾萦绕,有些地方还被无双师弟布下了五行八卦,陷入阵中可是很难逃脱的。” “老头,我们会小心的,你也看着点,别光顾着我们伤了自己!” 白亦心里虽然很感激菩提老人的关心,可她自己可不是善于将那些感情挂在嘴上的人,熟不知她这样的人通常都可能造成伤人三分自伤七分的局面,也就只有菩提老人懂得,嘴角上扬,回道:“老夫可是身经百战,百毒不侵的,放心。” “哼——”白亦冷哼一声,“谁不放心了,还不是怕你走丢了或是被虫子什么的咬了,我们就不认识路了。” “啊——”夜寻萧脚下一滑,身体开始往下落去。 白亦慌忙往后看去,只来得及抓住夜寻萧的衣袖:“夜寻萧。” “刺啦”一声衣袖断裂,白亦管不了那么多了,夜寻萧从小娇生惯养更是不懂武功,一个人掉下去肯定凶多吉少,想着也紧随其后跳了下去。 还好,因为雾气的缘故,山崖并不如想象中那般高,摔下后白亦只觉得头有点眩晕,并没有其他不良反应,“夜寻萧,你在哪?” “雪儿,本王在这——你怎么也下来了?”夜寻萧见到白亦本来还有些激动,可是心里多多少少有点不忍心,后半句便转化为责备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五行阵 “你这么笨,又是细皮嫩肉的,要是真给哪个猛兽瞧见了,不是直接把你给生吞活剥了吗?那我和老头来这的目的不久泡汤了吗,真是……” “呵呵,雪儿,就知道你嘴硬,其实还是蛮关心本王的,等到本王治好了脸就娶你好不好?” “切——”白亦差点气得背过气去,这小王爷才多大个人呀,怎么硬是要把自己充入他富丽堂皇的王府,当真是天下没人了? “你少做白日梦了,为今之计是要想办法跟出去和老头会合,这里是个树林,前后左右没有半点差异,可能我们真的被困在老头所说的八卦阵中了。” “只要能跟雪儿在一起,本王在哪都乐意。” 白亦猛瞪:“我可不乐意,”不要说好不容易找着师父,就说自己今后还要复仇呢,绝对不能被困,“我说夜寻萧,你是不是这几天脑袋烧糊涂了?净说些疯言疯语,小心我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 “雪儿……” 夜寻萧还没说出话来,白亦就扶额:“你是不是还要问我什么是精神病院啊?” “不是,雪儿,你看,树在动。” “额?”白亦回头,才发现那些本来静静立在那里的树枝竟然以一种奇异地速度快速变幻着,粗看之下,它们是胡乱移动,可若是心随着它们移动的方位画出一个图形时,会发现这本就形成了一个五行阵,白亦和夜寻萧就处于五角星的中央,找不到任何出口。 “夜寻萧,你懂不懂五行八卦?” “雪儿,这是什么东西?” 夜寻萧白痴似的问出这句话,白亦就快晕了,自己刚刚那句话是白问了,真不知道自己把希望寄托在这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小王爷身上干嘛。 白亦将匕首牢固地绑在鞭子上,一手拿着手枪,说道:“在这里待着别动。”说完长鞭一挥,锋利的匕首割断了那些挡住去路的枝桠,正窃喜间,越来越多的树围了过来,严严实实地遮住了原来的空虚,完全不给白亦半点机会。 白亦四周都试过,可是每个方向都是一样的结果,那些树越靠越近,天空灰蒙蒙的,一点阳光也照不进来,空气也越加稀薄,放佛要将白亦和夜寻萧活活困死在里面。 “雪儿,你这样会不会很累?还是让本王来吧。”夜寻萧轻柔地说着,从白亦手里接过匕首,他实在不忍看到自己的雪儿如此拼命,“啊——啊——” * 呵呵,亲们觉得小小王爷有神马办法捏?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夜寻萧死了? 白亦见到的景象就是,夜寻萧没有武功,只会一刀一刀的砍下,一棵树枝砍了许久才缓缓落地,紧接着越来越多的树枝补充了那个空隙,就像白亦刚才见到的场面一样,可是现在的白亦已经没有了力气,她只是寻常人,没有内力,自己拥有的这具身躯也是虚弱不堪的。 那些聚拢来的枝桠放佛有生命般,像利剑一样纷纷朝夜寻萧刺去,那银光闪烁,分明就是剑嘛,刚刚自己并未靠近那些树枝,只用长鞭代替,难道自己所见皆为障眼法,为的就是让人放松警惕,希望——恐惧——失望,最后变为绝望,以蛮力相拼。 想通这些白亦立刻喊道:“夜寻萧回来——噢,不要……” 夜寻萧想要回头看一看白亦那里发生了什么事都不可能了,这一刻好像有千万只剑刺向自己一样,身体里所有的力气开始外泄,最后竟连睁眼都很困难:雪儿,雪儿。 雪儿是他十二年中见到的唯一温暖,她聪明、她睿智、她善良、她美丽、她心思细腻,还有好多好多说不清的优点,没有人会像她一样喊自己的名字,更没有人看到他丑陋的外表目不斜视。难道本王没办法等她长大了吗? 白亦亲眼见到那些树将夜寻萧吞噬,她的眼底除了不可思议竟然还出现了一点恐惧,就像当初面对铺天盖地而来的残忍特训一样的恐惧,就像第一次杀人那样的恐惧,这次,她竟然很害怕失去。 倘若人什么都没有的话,就可以天不怕地不怕了;可是今生她拥有很多,有奶娘有梦溪姐姐,有秋心秋月,有从未见过面的娘亲,有刚找到的师父,还有夜寻萧这位小朋友。 那些粗壮的树以飞速像白亦靠近,放佛装着血盆大口的猛兽,在未突然闯入的食物欣喜若狂。 “砰砰砰砰——”白亦从来就不是等死的角色,起身来一个旋转,朝四周开枪:“我管你是树是魔是剑,总之,挡我者死——” 白亦的手枪虽然杀伤力极强,可是对待想植物这般的生物完全没有什么杀伤力,若是碰上天干物燥还好,一枪过去就烧起来了;这种山雾萦绕的时候根本就是白搭。 在白亦将要被吞噬的千钧一发之际,一袭白衣突然闯入阵中,他在手中凝聚金色的光芒,形成一个八卦图形,印在了树干上,他才一挥手,所有的树都静止不前,失去了战斗力,恢复到了最开始的样子。 * 白衣耶白衣耶,很美一家伙哟,大家期待下,嘻嘻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凌陌冰大美人 一袭白衣飘然而下,落在了白亦的面前,终于解除危险了是吗?是的吧。 白亦在心里一问一答,终于可以倒下了。 “雪姑娘,师妹,师妹,你醒醒——”好像那个白衣少年是这样叫自己的,他是师兄? …… “雪师妹,你终于醒了。” 眼前的白衣少年长得俊美异常,一双大而有神的眼睛,光彩夺目,整个人看起来都神采奕奕。他年纪很小,看起来只有十二三岁,却因身具武功,于斯文儒雅中又增添了英武之气。此时他脸带笑意,眼底尽是宠溺。 “你是?” “他是你师兄,”菩提老人听见里屋有了声音,就知道是那丫头醒了,“丫头,现在好点了没?就一个破阵法嘛,你怎么就那么拼命?” 虽然是责备的话,可是白亦心里听着舒服,老头很心疼我呢,白亦用属于自己奶娃娃地清脆声音说道:“老头,我不管,我也要学五行八卦术。” “学什么学,女孩子学那个干什么,赶明儿个,老夫我把臭师弟的林子全烧了,看他还敢不敢害你这么累……”菩提老人说着说着,越说到后面声音越轻了。 俊美的白衣少年微微浅笑:“师伯不必顾忌,我师父出去采药了,可能要过些时候才能回来。” 白亦听得那个郁闷啊,敢情这小小少年是教唆我家老头骂他师父啊,真是胳膊肘往外拐,不过,偶喜欢吼,骂骂才解恨嘛。 白亦使劲浑身解数,硬是挤不出一滴泪来,只得把头埋进菩提老人的怀里蹭呀蹭得,还不带好意地说道:“就是嘛,老头,你看徒弟我现在伤成什么样了,这藐视我就是藐视你嘛,你说说这帐怎么算吧。” 白衣少年笑得更厉害,这小师妹的嘴巴怎么这么毒,都可以把白的说成黑的了,他跟师父什么时候藐视过她了。 白亦看到白衣少年笑起来两个梨涡,简直迷死人不偿命嘛,心里更是气恼,羡慕嫉妒恨嘛,很是平常滴:“喂,你叫什么名字?” “丫头,怎么对师兄也这么没大没小的?”菩提老人虽是这样说,眼睛都高兴地眯成一条缝了。 “他不光知道我的名字还知道我是个女的,可是我对他一无所知,这不公平,我现在很生气很火大很不爽,后果很严重。 “雪师妹不必动怒,我叫凌陌冰,是个孤儿,由师父无双老人的抚养长大,今年14岁,与师父云游四海,在夜溯国待了近一年之久,可能不久将去往云倾国。雪师妹,还想知道什么吗?”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九龙血玉 凌陌冰说话的时候举止文雅,如淡雅清丽的雪莲,让人渴望在这冰凉水流中的沉沦。 “噗——”如果白亦现在在喝水的话,一定毫不介意喷他一身,自己又不是来调查户口的,他用得着说的那么清楚嘛,可是很不幸地是,现在嘴里没有水,只有口水;更加不幸地是,白亦被自己的口水噎住了:“咳咳——”脸绷得通红通红,不知名的人还以为她害羞了呢。 “雪师妹慢慢说,不用急,我不会走的。” 白亦懒得理他,这人看起来有点不真实,让白亦有一瞬间的恍惚,她一定不会承认自己是黑暗的使者,害怕所有太过干净的东西,这种感觉很不妙,让她无地自容。 “老头,夜寻萧怎么样了?”直觉告诉白亦,夜寻萧还活着,既然凌陌冰能救得了自己就一定救得了凌陌冰,若问她为什么,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了。 “雪师妹,夜公子没事,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 白亦暴怒:“我问你了吗,难道你是老头?” 凌陌冰还是嘴角含笑,没有一点生气的迹象,更是让白亦气不打一处来,威胁道:“还笑——还笑——“ 菩提老人若有所思地看了看白亦,又看了看凌陌冰,决定不说话的好,瞧瞧退出了白亦的厢房。 “老头,你说,夜寻萧他现在在哪?”这不,白亦在房里看了半晌,硬是没有找到菩提老人的踪影,“老头,老头……” 凌陌冰浅笑:“师伯他,从窗口跳出去的——”他的眼眸不掺杂任何杂质,白亦讨厌跟他待在一起:“你怎么不早说。” 说完,一掀被子就一溜烟冲出去,嘶吼道:“老头,不要让我再见到你,要不然一枪毙了你;你快出来快出来啦。” 白亦心底可是希望自己的河东狮吼能够让凌陌冰目瞪口呆,熟不知凌陌冰的眼底的笑意更浓了。 …… “凌陌冰,本王都说没事了,还不让本王出去找雪儿。”夜寻萧貌似看凌陌冰非常不顺眼整天整天对着他发王爷脾气。 凌陌冰不怒不恼,仍然彬彬有礼地说道:“夜公子,你的身体虽然已经痊愈,师父在你的脸上铺了草药,你必须得在这里继续躺上十天。” “本王要疯了啊啊啊——”夜寻萧简直要抓狂,怎么治个脸这么麻烦,还不如易容来得迅速,那双狐狸眼很闪出一丝灵光,竟然发现了凌陌冰身上的九龙血玉,说道:“你过来!” “夜公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凌陌冰听话地走到夜寻萧身边,问道。 话说,逍遥估计错误,亦儿要过几章才长大,这个感情嘛,先酝酿酝酿。明天就会更两美男人之间的大战了,嘻嘻,飘过br />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质问凌陌冰 “夜公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凌陌冰听话地走到夜寻萧身边,问道。\\\\ “咻——”夜寻萧突然起身,从凌陌冰的腰间取下玉佩,那速度超过了他任何一次的速度,“你这枚玉佩也是血玉?” “嗯,”凌陌冰点头,很是诚实地回道:“是九龙血玉。” 夜寻萧从怀里拿出一枚血玉,仔细看下就知道那是跟白亦一模一样的血玉凤凰,他探究性地问道:“你怎么有跟雪儿一样的血玉,嗯?竟然还穿一样的衣服,想装情侣呀,气死本王了。本王就是不许。” 凌陌冰眼中闪过一抹疑惑:“雪师妹?你不是说血玉凤凰是你的吗?” 完了,露陷了,夜寻支支吾吾地说道:“恩恩,对呀,就是本王的。” “不对,明明就是雪师妹的。”说着,凌陌冰欺身就抢夜寻萧手里的两枚玉佩,嘴里念念有词,“你竟然骗我,血玉凤凰肯定对雪师妹很重要,你这样做怎么对的起她?” “你……你你放开——”现在两人一上一下,夜寻萧把两枚玉佩往怀里放,凌陌冰就往他怀里伸,这场景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夜寻萧不比凌陌冰有武功防身,只得连连喊道。 “你把东西给我?” 凌陌冰说这句话的时候,白亦刚好在门外,这句话让她好奇得不得了,连忙侧着身子往里面偷看,看到床上两人的暧昧程度,白亦笑得肚子都痛,敢情这两人有一腿。 “给就给——” 凌陌冰停了下来站起身,夜寻萧却没真的将九龙血玉给他,九龙血玉在空中划出一个美好的弧度,转瞬落在了地上,碎成两瓣。 凌陌冰虽然懂武功,可他并没想到夜寻萧竟然如此孩子气,将他最珍贵的玉佩给打碎了,他捡起地上不成样子的九龙血玉,原本干净的眸子变得深邃幽暗、散着丝丝冷意。 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长剑,闪出奇特的光芒,他怒指夜寻萧:我杀了你。 “你来真的?不就是一块玉佩嘛,等本王回去了还你一块便是。” “你——不可饶恕。” “凌陌冰,住手,你不可以这么做。”白亦推门而入,急迫地喊了出来,凌陌冰的剑差一点就没入了夜寻萧的胸膛了,好险,“他根本就不懂武功,你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难道不怕被江湖人耻笑吗?”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受伤了? “我欺负他?”凌陌冰的眸中溢满受伤的神色,两眼通红,这种表情震撼到了白亦,为什么自己眼中的纯净如莲的少年会露出这种表情。\\ / “哼——”凌陌冰跑了出去,手中的长剑闪出的冰蓝色光芒忽明忽暗。 凌陌冰走后,白亦冷冷地说道:“拿来!” “拿什么?”夜寻萧无辜地看着白亦,那对狐狸眼满是莹光。 “别以为我不知道,”说着,白亦从夜寻萧怀里拿出自己的血玉凤凰,无奈地说道:“夜寻萧,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长大……” 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 凌陌冰是坐在草地上的,那一袭白衣尤其耀眼,沐浴着金灿灿的阳光,恍如山间的精灵。 看到他的背影,白亦竟感觉到了他身上流露出的一抹孤独和落寞,那是与这少年温暖阳光的气质截然相反的一面。 他的嘴里叼着一棵草苗子,手里紧紧握着破碎的两片玉佩,眼睛却是望向很远很远的地方。无双老人的居所是九幽山中最高的地方,站在这里看景,远边的山峰仿若处于云端,看不清山下的样子。 白亦坐在凌陌冰的身边,淡淡的语气说道:“那里好美,是不是?” 凌陌冰的沉默倒真是出乎白亦的意料,她可不会放弃。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一直以来我都喜欢站在高处俯视天地,不仅是因为可以看得更远,更是因为我能感觉将一切踩在脚下的快感……” “你是这样想的?”凌陌冰的声音幽幽地传来,打心眼里他是不相信一个小女孩有那样的抱负的,可也就是那一句话坚定了他心里一直逃避的东西。 白亦微微一笑:“嗯,傲视一切睥睨天下的感觉真的不错。”可是那样太累太苦太孤单。 她只是应景地说出一席话,并没有特别的意思,她不知很多时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她的话被有心人印在脑海里,刻在心底。 “呵呵。”凌陌冰喜欢看着白亦的微笑,喜欢她洒脱的性格,也喜欢她的这种“雄心”。 “有没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呀?”白亦知道自己这是明知故问,伸手放入凌陌冰的掌心,无意间碰上他手掌上薄薄的茧竟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那半块血玉出奇的温暖,静静地躺在那里,被白亦握进手心。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好臭的表白 “我知道这块玉对你很重要,可能也是亲人留给你的吧?”白亦看着凌陌冰依然澄澈的眼眸,舒心一笑:“对不起,夜寻萧他不是有心的。” “为什么你要为他道歉?” “……”白亦被问到点子上了,这什么情况,问什么不好问这个,我不来道歉谁来道歉,总不可能让夜寻萧自己来吧,他的贵公子病怎么可能好嘛,便随便想了个借口, “因为……他是我朋友,你也是我朋友,这俩哥们吵架了,不就要通过另一个朋友和好嘛,要不然朋友不就没得做?”白亦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反正看凌陌冰那神情应该是不生气了,顺利解决了。 “我请你喝茶行吗?” 喝茶有什么,多大点事,百分百不拒绝,白亦地小脑袋再次荣幸地变成拨浪鼓了:嗯嗯。 “你知不知道,按照夜溯国的习俗,男子会用自己喝过的杯子斟满亲手泡的茶,献给心仪的女子,若是女子接受并饮尽,代表非卿不娶,非君不嫁。呵呵,真是小傻瓜,这么好骗。” 凌陌冰轻轻得刮了下白亦的小脸蛋,笑得欢乐。白亦被吓傻了,这家伙长得挺好的,那脸蛋就是一个漂亮,那酒窝就是一个可爱。 等到白亦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耳根红的跟什么似的,还滚烫滚烫的,话说这习俗怎么那么臭,怎么那么地似曾相识?啊——遭了,上次自己不是喝了臭夜寻萧的茶嘛,我说他怎么那么好心呢,原来是耍我呀,我我我,再也不见你了。气死了。 手里的什么东西暖暖的,睁眼一看,原来是凌陌冰那混蛋的半块玉佩,他走的时候好像在她耳根处说什么来着。 “这半块玉佩送你——” 妈呀,就是这句话,俗话说的好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自己拿了人家的玉佩咋办呢?不行,得还回去,当即扯破喉咙似的大喊:“师父,师父——哦,不对,老头,老头……” 白亦心慌地把各个房间都找了个遍,连夜寻萧睡得房间都东瞅瞅西瞅瞅瞅了个干净,硬是没找到凌陌冰的影子。 话说,当时见到无双老人的时候,白亦连死的心都有了,这是什么人嘛这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气宇轩昂、救死扶伤,白亦掏心掏肺,把能用上的形容词都用上了都不足以表现这个三十岁出头的俊美男子啊。 为此她还不止一次地鄙视自个师父来着,那可是明目张胆地鄙视:“虽说都是老人来老人去的,怎么差别这么大捏?老头,你存着心要气死我是不是啊?”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七瘴崖前七瘴林 菩提老人就不止一次地狡辩道:“老夫怎么了?怎么说也比那臭师弟强多了,这么久硬是连个红粉知己都没有,哪像我” 菩提还没说完,白亦立刻玩味地接上,“哪像你红粉知己一大堆啊?明明就是浪蝶狂蜂,色狼,老不正经,衰老头。” “你你……”就这样白亦老是可以把菩提老人气得上气不接下气。 白亦武功而返,只得硬着头皮回到夜寻萧的房间问正在忙碌的两个老人: “老头,师叔,你们知道凌陌冰他去哪了吗?” 这时候菩提老人倒气急,也没答话,只在心里一个劲地感叹:咋老夫就成老头,他却可以成师叔呢?同一个师父教的,咋差别这么大捏? 要是白亦能够听到菩提老人的心声,没准又得吐槽一番了。 “夜公子容貌尽毁,体内积压了毒素,我要跟你师父合力把毒逼出来,陌儿摘药引子去了。” “什么——?”白亦是拉长音问出口的,怎么才一会不见,那小子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他去哪了?” “西边的七瘴崖。” “七丈崖?那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是七丈?”不知怎的,虽然无双老人说话的语气是淡淡的,白亦听来却莫名的心慌,总觉得无双老人在担心什么,也不等无双老人回答,拔腿就开走:“老头,我去找他,你们先忙着,记得给力点,hold住!” “丫头,你回来,那里危险,有瘴气,瞧你又没内力又没武功的不是去送死吗?” 虽然听到了菩提老人急切的呼喊,可是她终于知道了此“瘴”非彼“丈”,如果危险,那为什么让他一个人去?让我陪着他也好啊,至少我不会像他那么笨。 …… “凌陌冰,你在哪?凌陌冰——” “凌陌冰,你在哪?凌陌冰——” 空谷中传来白亦的回声,一声盖过一声,可是白亦却仍然没有发现凌陌冰,她怒吼道:“凌陌冰,臭小子,你在哪里?听到的话回一声好吗?” “啊啊——啊,凌陌冰,凌陌冰——” 除了一遍一遍的回音,仍然没有任何声响,这里到处布满了瘴气,黑乎乎的,连个路都看不太清,别说找人了,现在连七瘴崖在哪个方向都不知道,只得用自己的喉咙喊咯,无奈,天妒红颜啊,这喉咙都喊破了硬是没个人应一声。 白亦嘀咕了瘴气的作用,在她毫不顾忌破天荒大喊的时候,瘴气已经顺着她的鼻子和嘴巴涌入了他体内,她现在愈发感觉到体虚头晕,没了半点力气,这样下去别说帮凌陌冰了,连自己能不能活着出去都不知道。 “凌陌冰,凌陌冰……”白亦的声音越来越小,只觉得眼前一黑,再无意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取回七灵草 “雪儿,雪儿……” 耳边好吵哦,让不让人睡觉了呀。白亦睁眼,除了那黑黑的瘴气就只有那一袭白衣了,他的眼底满是担忧,俊美的脸庞像是被野草割伤了,还流着黑色的血呢? “血——,”白亦吐字不清地说出一个字,慌忙起身,这才发现自己好多了,嘴里还含着什么,正待吐出来,凌陌冰却捂上她的小嘴:“这是避瘴珠。” 白亦拂过凌陌冰俊美的脸,十分卖力地问道:“你的脸怎么回事?” 那声音就像是婴儿的低语,说来也是怪事,凌陌冰竟然听清了,他浅浅地笑了:“不碍事,只要早点回去敷上草药就好了,别忘了,我师父可是神医。” “嗯——药引找到了吗?” “快了,”凌陌冰宠溺地刮了下白亦的的鼻尖,白亦正准备发火,哪知凌陌冰却突然温柔地问道:“我背你好不好?” 本来白亦自以为自个软硬不吃呢,今儿个才发现,原来自己吃软不吃硬啊,也就不反对,这家伙欺负自己,他就卖卖苦力,当做赔罪吧,也就不发一言地趴在凌陌冰的背上。 “你在这里坐着,我先下去摘灵芝草,嗯?” 白亦气得不打一处来,敢情这小子准备自己一个人下去,让我在这里做无用功啊,不依不依,说什么也不依。 “那我下去后,你把这绳子扔下去拉我上来?”凌陌冰商量性地问着,白亦这才把头扭过来看了看凌陌冰手里的绳子,仍是不说话。 “你可别小看这绳子,没了它我可上不来的。” 白亦抢过绳子,抱在怀里气哄哄地样子,完全不给凌陌冰一点好脸色。 “呵呵,雪儿,我下去了,别担心!” 白亦其实好想说不担心,不担心,可是眼见着凌陌冰一个旋转跳下了悬崖这小心肝跳得不行,这要是怎么着了该怎么办呢? 本来凌陌冰轻功了得,顺利夺得七灵草应该不在话下,可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七灵草旁边竟然有个不起眼小洞,他才一接触七灵草就被洞里的小蛇咬了个正着。 刚才在七瘴林已经吸入了不少瘴气,那小蛇的毒素也在体内一个乱窜,竟意外地激发了他体内隐藏的毒素。 “现在没办法想那么多了。”凌陌冰冰蓝色的长剑一挥而下,小蛇顿时身首异处,一命呜呼。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崖底遇险 他迅速地摘下七灵草,准备往上飞去的时候竟感觉到真气外泄,身体有下降的趋势,他再提真气,竟加速了体内毒素的作用,头一阵眩晕。 “雪儿,接着七灵草——”说时,他已将七灵草抛到了悬崖上,白亦一个欺身接过,黑蒙蒙地雾气下,她还是看见了凌陌冰雪白的身影迅速下降。 正思忖间,她已经扔下了绳子,可是凌陌冰心里明白,凭雪儿的力气是拉不上自己的,可能还要牵连她呢,想着就是不接绳子,任自己直线下降。 “笨蛋凌陌冰。”也来不及白亦多想或做好完全准备,鞭子和七灵草都放在崖边,老头跟师叔一定知道我们遇害的,一个旋转,也随即跳下了七瘴崖。 凌陌冰见到白亦的白色身影从天而降也是下了一跳,立刻气运丹田,拼劲全身力量一个跃身这才抱住了闭着眼的白亦,“雪儿,你醒醒,怎么这么傻……” 白亦睁开眼见是凌陌冰,顿时怒气蹭蹭蹭地直往上冒:“你才傻呢,你全家都傻,谁叫你不接绳子的,真是傻了吧唧的,被你气死。” “雪儿,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错,是我不会让你有事。”白亦振臂一挥,手中的绳子飞也似的出去,银光闪烁闪的匕首嵌入了崖壁:“你还有力气吗?我们爬上去。拜托你不要皱眉啦,更不要背着我自己跳下去,要不然我也会跳的,我这人向来说到做到,不要挑战我话里的真实性。” 凌陌冰自知白亦的性子,也不好围了她的意,心里却止不住在想到底是什么支撑她不顾性命地跳下来呢? 这样弱小的身躯,根本就没有力气拉一个比她还大的凌陌冰上去吧,凌陌冰微微浅笑,用手拄着崖壁,生怕自己的重量将她压着。 大自然鬼斧神工,却是奥妙,在白亦和凌陌冰差点坠死七瘴崖的时候给他们留那么多小洞洞,可是很多事却不如想象中那么平安顺利。 白亦的匕首滑过崖壁,冒出亮堂堂的火星。 两人只来得及震惊一下,就沿着崖壁垂直向下做自由落体运动,凌陌冰拼命拼命地挡住戈壁上的顽石,背部由于撞击和摩擦鲜血淋漓,他的双手紧紧握着白亦,未有半点松懈。 “雪儿,别怕,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不怕——”白亦说的这话是真的,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刻这样安心,原来死的时候被人护着是这样的感觉,无论结果如何,她都不会害怕的。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永生永世相见无期 凌陌冰的武功果然不是盖得,在危急时刻爆发出的强大力量连白亦都忍不住咋舌,凌陌冰这家伙就是牛! 凌陌冰深深地看了白亦一眼:“雪儿,你没事吧?” “凌陌冰,我想清楚了……”回去就喝你的茶试试。/ 可是白亦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凌陌冰紧紧抱着,她正待发火却看见从崖壁上滚滚而下的大顽石,那速度连凌陌冰都比不上,他只来得及护住白亦,顽石重重地落在他的腿上。 白亦好像听到了骨头被震碎的声音,一节一节地,凌陌冰已经痛得晕了过去,她猛地抱紧凌陌冰疯狂地喊着:“凌陌冰,臭小子,你不要吓我,醒醒啊……你一定要撑住,老头和你师父一定会来救我们的。凌陌冰,我还有好多话没有告诉你呢,我不叫雪儿,我叫白亦,我叫白亦呀……啊啊……” 白亦的泪水铺天盖地而来,迷失了她的眼,“你怎么可以这么傻?谁允许你不顾自己哒,谁允许你为我受伤哒,谁又允许你这么做的?你知不知道我会害怕的,你知不知道我会很痛苦的?” …… 凌陌冰晕倒后,白亦一阵疯狂,一口气没上来,竟也晕了过去,也多亏了白亦放在崖上的鞭子和七灵草,七灵草被无双老人拿去救人了,菩提老人看到这样随意丢下的鞭子,当即大喊: “这可是那丫头的宝贝,怎么给丢了,不行,老夫一定得下去瞧瞧,他们千万不能出事啊。” 那次事件后,白亦就再没见过凌陌冰,她总是去找他,他总是闭门不出更不让她进去。她没见到他,可她却要离开了。夜寻萧的脸还没好,需要静养,因着他的贵公子脾气被师叔下了点药,一直睡到他脸好为止。 “凌陌冰,你真的不打算见我了?我要走了,你知不知道?你真打算一辈子都不见我?老头说要带我去很远很远的地方,要是你再不出来,我们就再也没机会见面了。” 屋里仍然是静悄悄地,没有一丝声响,可是白亦知道,凌陌冰一定在里面,一定在。 “为什么现在还不理我,我到底做错什么了?你说呀,我可以跟你解释。” “凌陌冰,你再不出来,我真要走了,永生永世可能会相见无期。” “臭小子,你一直惹我生气,现在还是惹我生气,你是不是气死我才甘愿啊,我喊三声,要是你再不出来,我就把你给我的半块玉佩给扔了……1,2……你听没听到,我真的扔了。” 亲们猜猜看,凌陌冰会出来伐?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白家有女初长成 屋里仍然没有半点声音,白亦只听到自己气得心跳加速,她是倔强的也是固执的,更是高傲的,既然努力了还是徒劳,那么“3,凌陌冰,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 一块坚硬的东西打向凌陌冰的房门,只余“咯噔”一声响,白亦是哭着跑出去的,如果她回头看一眼,就可以见到那一袭白衣了;如果凌陌冰没有捡起摔在门上的东西,就会直接追出去。 可事实就是那么残酷,没有如果,白亦没有回头,倔强如她,怎么可能再回头望一眼呢。凌陌冰也捡起了摔门的东西,那不是属于半块玉佩,只是平平常常的石子,说到底白亦还是不忍心亲手毁了它…… “陌儿,你这样是何苦?” “师父,你不是说我的腿可能一辈子都好不了吗?既然如此,何必徒增烦恼,还让雪儿一辈子愧疚。” “那小女娃不是一般人,你相信师父,她一定不会介意的。” “可我介意,我介意自己是个没用的残废……”凌陌冰是歇斯底里吼出来的,白亦却无法听到,正如她很久很久都不知道凌陌冰因为她双腿受伤,触动体内压制了十四年的隐性毒素,治愈的希望渺茫。 很久有多久? 可能是几月,几年,亦或是一辈子,几辈子,生生世世…… …… “丫头,你喜欢什么样的兵器?”她离开那日,菩提老人只是平淡地问出这么一句话,不像是临别赠言,倒像是师徒之间的交流。 不知是什么原因,只要一提到兵器,白亦就想到了剑,或许只是因为那袭白衣的手中也是时刻握着一把剑的吧。这一次,她不假思索地说道:“剑——她快、她狠、她准、她美。” “可是当今武林最美的最厉害的兵器不是剑,而是萧。” “什么样的萧,竟可以拿来当武器?”她惊讶,却也想到了武侠剧中以萧做武器之人的潇洒。 “只要你有深厚的功力,然后东西都可以拿来当武器。老夫这一生见过很多兵器,唯独云山之巅碧落海之内深藏着的那柄玉箫,从未见人用过。” “那我如何能够得到?”这时候的她是急迫的,那颗习惯平静的心也开始雀跃了。 “去云倾国吧,得到玉箫后你就可以扬名武林,帮助你最亲的人。” 虽然白亦一直不知道自己要帮的到底是谁,可是她有人要护,有仇要报。她点头:“嗯——” 亦儿要长大了,亲们开心不?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遭遇偷袭 “切忌要注意云山上的冰凛雪鸢,更要注意碧落海中的火羽孽龙,这也可以算是最后一次。” “嗯嗯。” “这柄冰玄剑是老夫最钟爱的兵器,今日就把它送给你,直到你创造了自己的武功为止。” “老头,谢谢你——”最后那刻,她是不舍的也是无奈的,最后的最后也只有一句谢谢能够表达她的感激之情,她紧紧地抱住照顾她八年的师父,眼睛溢满泪水,不知怎的,她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玫瑰还是早已习惯了白亦。 白亦花了很长很长的时间,从千窟山走到了云倾国的云山之上,看着这里的皑皑白雪,心中感触良多,想起八年来的努力,脸上不自觉地挂上一抹浅笑,是时候了,所有的恩恩怨怨将从自己得到玉箫的那刻开始。 童年的记忆是美好的,也是不幸的,她好像早已忘记了那个热情如火却又残忍嗜血的夜溯国王爷夜寻萧,就好像她早已忘记一袭白衣清扬干净如莲的凌陌冰一样。 她知道要前往碧落之海必得经过这云山之巅,前世因为轻敌已经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如今她再不会漏掉哪怕一丝疑点。 静谧的云山,月光洒下一地的银辉,与这皑皑白雪交相辉映,景色极其优美。 白亦虽然惊叹于这绝美的景象,却无时无刻不在注意四周的动静,宁静只是暴风雨来临的假象,也许冰凛雪鸢突然出现也不一定。 现在的白亦已出落地亭亭玉立,仍然是一袭白衣,傲然脱俗,搭上雪羽肩,里穿锈着水纹花色的缎裙,裙摆是由许多金银线条雪狸绒毛制成的无规则形状,纤腰不足盈盈一握,更加突显出白亦玲珑有致的身段。她的一头秀发轻挽银玉紫月簪,落下丝丝缕缕地刘海,恍若倾城似是飘然如仙。 “呀——” 白亦一步一步走的时候,有什么东西划过长空,朝她袭来。 她来不及细看,只知道出剑防卫,管他是敌是友,这是属于习武之人的自觉,可是白亦的剑气并未伤到那东西分毫。 它在白亦前方盘旋,发出啾啾地声响。白亦静静地看着它的举动,竟发现它只是个跟鹰一般大小的白鸟,最不可思议地便是它通体发光,将这一块地方照得愈发明亮。 “你是什么?为什么要偷袭我?”白亦问得很是自然,完全不像是敌人之间的对话。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冰凛雪鸢 白鸟用自己弯弯的眼睛警惕着白亦的一举一动,如雄鹰展翅,像是早已做好了准备,随时可以迎战退敌。 “呵呵,你不会是冰凛雪鸢吧?只要你别在袭击我,我是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白亦说完也不等雪鸢做表示,就急匆匆地朝云山之巅爬去,她必须从巅峰跳下去。 “呀——”又是一声鸟叫,白色物体直直地像白亦袭来。 如今看来只有对付了它,才能够顺利走到云山之力。她终于拔出了冰玄剑,冰玄剑通体透明,发出寒气,周围的冷空气因着这更深的寒意,雾气萦绕。 “傲雪凌霜——” 白亦一个旋转,已经发出了冰玄剑法的第一招,几滴红雨飞下,白亦知道她已伤了雪鸢,她纵身一跃接过从天而降的雪鸢,心疼地抚摸它洁白的羽毛: “你可知,我本无心伤你,为何你就是不听?” “不是不听,只是守护云山之巅是我的职责。”如银铃般清脆的声音传来,白亦好奇地四处张望,四周一片寂静,除了她和雪鸢没有其他任何生物。 白亦轻轻地问道:“难道你会说话?你叫什么名字?” “每一个冰凛雪鸢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那就是冰凛。我不会说话,现在我只是在用心和你交谈。你打败了我,从今以后就是我的主人了。” 白亦咋舌,还有这种道理,那岂不是云山之巅的雪鸢都会给武功高强之人带走。 “呵呵,”雪鸢笑出了声来,“主人不必怀疑,这云山之巅确实不只一只雪鸢,也并不是每个战胜之人都像主人一样留我们性命,冰凛雪鸢本就是能解百毒的奇药。” 白亦不乐意地说道道:“你竟知道我心里想什么。” “只要主人没有刻意避开我的读心术,我就能够时刻知道你的内心所想。” 雪鸢说的时候那个得意样子,让白亦险些以为跟自己说话的不是一只鸟,而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小孩。 要是真被人看出了内心,岂不是什么秘密都被发现了?想到这个心里就觉得很不自在,白亦严肃地说道:“这点可不好,今后不要无缘无故窥探我的内心,要不然决不饶你。” “是,主人——”雪鸢笑嘻嘻地拍打着翅膀。 “对了,冰凛,你能不能变小?我们还要前往碧若海呢。” “冰凛遵命——”一眨眼地时间,冰凛变成了一个银色的链子,挂在了白亦的脖颈上,垂在那里的雪鸢熠熠生辉,闪出绝美的光芒。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云山之巅碧若海 “主人,我知道你要去碧若海底找碧海箫,待会一定要小心孽龙哦。” 白亦一言不发,只在心里说道:我不是说不要随便窥探我的内心嘛,还看? “冰凛真的没有啦,看到你的那时候我就猜测,要不然又是一个来找云山雪莲的江湖人,要不然就是一个来找碧海箫的武林高手。主人想不想知道怎么对付火羽孽龙啊?” 白亦淡淡地说道:“你想说的话谁也拦不住你,你不想说的话谁也逼迫不了你,总之,随你!” 雪鸢呜呜地哭了起来,柔和的羽毛轻轻地拍打白亦的皮肤,极力发泄自己的不满,“主人怎么可以这样嘛。” 见到这样可爱的雪鸢,白亦只想笑,那羽毛打下来,除了感觉一点痒外没有一点痛感,她自知雪鸢不是故意的,连忙说道:“我跟你闹着玩呢,瞧你哭的,又不是刚孵出来的小鸟。” “我不是小鸟啦,我是冰凛雪鸢。” “好好好,你是冰凛雪鸢,我的意思是,虽然名义上我是你的主人,可是每个人都会有不想说的秘密,既然你是一只通灵的雪鸢,也就等于是半个人了,所以我给你拥有的权利。懂?” “嗯嗯,冰凛知道了。” 在这之前雪鸢从来不知道原来有一天自己可以向人类世界迈出那么一大步,它更加不知道人类世界的复杂,不明白人类拥有的七情六欲,等到真的懂了的时候一切都不一样了。 白亦从未想过,她给了冰凛隐藏秘密的权利,也就给了它自我伤害的借口,所有的一切只是一念之差,也是一念之仁。 “主人,火羽孽龙长逾两丈,顶背有长列巨刺,坚逾钢铁,犀利无比;全身生有黑色鳞甲,大如蒲扇,刀枪不入;蹄爪之间常排泄奇腥粘液,触之即死;口吐白烟,腥咸,毒烈无比;遇敌时口吐三昧真火,雨水难灭。” 雪鸢说出火羽孽龙这些特点的时候一直观察着白亦的神情变化,哪知白亦只是非常淡定地听着,没有半点害怕的倾向,雪鸢耷拉着脑袋泄气地问道:“主人,你咋就一点都不害怕呢?” “呵呵,接下来你不是要说它的三处弱点吗?” “主人,你不让我偷窥你的内心,你怎么可以首先违规,偷窥我呢?” 雪鸢问的那个义正言辞啊,白亦更是想笑,冰凛学的这是什么人话?改日得好好教教它。 白亦挥手轻轻地敲了敲身上的链子,她知道打着链子上的雪鸢也就是打它,佯装生气地说道:“你到底打不打算说?碧落海可是快到了哟。”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深海孽龙 “嗯嗯,”雪鸢连忙点头,继续说道:“它亦有三处致命的弱点,即左右眼和舌根。若同时击伤此三处,可致之于死地。” “这样啊,我有办法了——” “真的啊?什么办法?主人,快告诉我呀。” “你不是很聪明吗,怎么还要我说?” 雪鸢想了n秒之久,终于看透了白亦心之所想,才高兴地大呼:“我知道了,主人打算走一步算一步……嗯?不会吧,那我们下去后怎么办。”后面半句话是意识到结果之后才泄气地吐出来的。 白亦无所谓地笑了起来,那绝美的笑容瞬间惊呆了还在兀自烦恼的雪鸢,“没怎么办。你呢,下水要不要紧?” “主人笑起来好美,呵呵……”雪鸢答非所问,就知道傻笑,好像笑也不够表达它此刻所见,非得用人类的语言好好说出来。 “懒得管你”说着,白亦纵身跳下,一袭白色的身影在碧若海的上空划出绝美的弧度,她却不知这一景象恰好被不远处的某人所见,那人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一阵寒风吹过,他早已跃起,只余冰蓝色的衣袍飘扬…… …… “主人,我好像听到了孽龙的嘶吼声,恐怕它发现了我们。”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倒不信,学艺八年竟治不了它。”白亦那如黑曜石般的眸子中闪出嗜血的光芒,说话的语气也是冷冷地,周边仿佛被一阵寒意笼罩。 “啪——啪——啪——”地动山摇的脚步声,震得深海中的宫殿摇摇晃晃,放佛被水一冲就会不见踪影。 看到一袭白衣的白亦,孽龙的眼中分明冒出了火光,那眼神绝对是看一个敌人时的凶狠。 白亦细细地打量孽龙,果真如冰凛所说,如今看来确是长逾两丈的巨型怪物,一吼地动山摇,再一吼可能天崩地裂。 白亦抽出冰玄剑,飞身而起,直向孽龙背部插下,“铛——“一声,它的背部果然如冰凛所说大如蒲扇、坚硬如钢铁,白亦的冰玄剑亦难伤他分毫。 在白亦受阻落下的时候,孽龙仰天长啸,好像在通知什么人似的,接着竟一脚踩向白亦。 冰凛焦急的声音在心底想起:“主人小心,蹄爪间的黏液触之即死。” 白亦自知这种情况下她不可能跟孽龙来一场紧身搏斗,只能智取不能硬拼,她在地上滚了很多圈才侥幸避开那些奇腥粘液。 白亦轻盈如燕,点剑而起,如天女散花落下雪花飘落,“雪窟冰天——” 孽龙周围瞬间凝结成冰,它的眼中怒火飞扬,想必这包裹住它的冰雪只更加激怒了它。 “呼——”它口吐烈火,周围的冰开始慢慢融化,根本来不及白亦多想。 “滴水成冰——”白亦冰玄剑一挥,根本来不及看她的招式,那些已经受热化成水的冰再次凝结成冰,只不过这次凝结成了更加坚固地冰剑,三把冰剑分别朝孽龙的左右眼射去,左右眼很准确地射到了,可是进入它嘴中的冰剑却急速融化掉,根本没机会接触它的舌根。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神秘的银发男子 白亦一招“雪花纷扬——”,四周已被一片冰雪笼罩,这是她最喜欢的剑招,在纷纷扬扬的白雪成见红,如寒梅独开一样美丽。 “主人,它会喷火。” “呵呵,”白亦的脸上出现一抹绝冷的笑意,此刻却不是用心灵进行交流,她是发出声音的:“它是会喷火,可是依然抵不过我的冰天雪地,水本来就是克火的。” 白亦的这句话还未说完,火羽孽龙好像听懂了白亦的意思,已经对着发出声音的白亦口吐白烟。 冰凛只来得及大喊出口:“主人小心,白烟有毒。” “就等这个机会了。”嗜血的笑意浮上脸庞,白亦挥剑一击,一招“滴水成冰”三支冰剑再次形成,纷纷朝着孽龙射去,白亦点地跃起,躲过飞扬而来的白烟。 “铛——”庞然大物轰然倒地,渐渐变小,渐渐变得透明,最后竟变成了一颗耀眼的明珠。 “主人,那是孽龙的内丹,服下可增百年功力。” 闻言,白亦一袭白衣飘扬,迅速地取回内丹,张口就往嘴里送,凌波飞燕的绝顶轻功,恐怕当今江湖也绝少有人能与之匹敌。 “碧海箫就在内室。”冰凛一句话说完,白亦早已入了内室。 可是碧海箫早已落在了别人手中,他有着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冰蓝的上好丝绸: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希腊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那满头披散开来的银发和他脸上半边银色面具更为他添上邪魅性感的标签。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 “没想到伤了孽龙的人竟是一个小姑娘。” 白亦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他的嘲讽,气得都快七窍生烟了。 “主人不必动怒,他是为了激怒你,好试探你的武功底子。” 冰凛的声音在白亦的心底想起,她这才冷笑道:“没想到趁我不备偷偷摸摸的人竟是一个连真实面目都不敢露出来的小家伙。”白亦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可是那位银发飘扬,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 “主人小心,他想要出招,袭击你的后背。” 白亦在心底轻笑:这人好狂妄,速度有那么快?竟可以在我不注意的时候来到我的背部?简直不自量力。 “傲雪凌霜——”只一招便使周围的冷空气急速下降,冰玄剑法共有七招,她说出的口诀恰恰是第一招。 银发男子笑得张狂:“剑法美是美了点,就是少了一点攻击力。”他身形一闪,速度快得惊人,竟如冰凛所说迅速地到了白亦的身后,白亦轻笑着突然偏转剑锋朝身后的银发男子刺去。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我们会再见面的 “咯啦——”一声,好像是衣服破裂的声音,白亦转身轻笑出声:“我佩服你的速度,可我鄙视你的策略。难不成没听说过‘声东击西’?” “呵呵,”银发男子不在意地笑了,“我佩服你的绝美剑招,却鄙视你的蛇蝎心肠。” 白亦怒不可遏,沉声说道:“你——” “主人莫生气,小心你的右肩。” 银发男子近身,白亦执剑挡住,哪知他袭击白亦的右肩只是虚招,他的手竟不着痕迹地抚了一下白亦的脸颊,往下便滑上了白亦的脖颈,瞬间掐住了白亦的大动脉。 他笑吟吟地说道:“通常没有人能够躲得了我背后一击,你好像早已预知般,就等着我上钩,呵呵,我就猜测你是不是能够知晓我心中所想;我只不过略施小计,就让你束手就擒了,怎么样,服了吗?” “哼,卑鄙小人。” “噢——?我卑鄙?”银发男子好像发现了一件极其怪异的字眼,冰眸中竟然闪出委屈的神色,对,就是委屈,白亦都不明白的委屈,只是接下来的动作让白亦有一种想暴打他的冲动。 身前的人已经欺身而下,他的手托着白亦的头,唇瓣贴上了她的两瓣红唇,却没有深入,两人的表情都奇怪的要命,这样暧昧的动作像极了情侣间的亲吻,可是一双戏谑的冰眸子和一双怒气腾腾的黑曜石般的眸子硬生生对上了。 两人的心中都闪过一丝诧异,怎么这么似曾相识?白亦根本就忘记了该有的反应,冰凛声音来得及时,它说道:“守护玉箫的孽龙已死,主人又服下孽龙内丹,必可与碧海箫产生共鸣,主人试着呼唤它。” 前世的特工杀手早已熟悉男女的男欢女爱,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从残酷特训中活过来的她,那一日差一点就要被羞辱,若不是黑龙避开老大救了她,她怎么可能还保持着处子之身。 今日来此一趟,必须要夺回碧海箫,要不然所有的一切都将破灭。像是下定决心般,白亦闭上了双眸,主动迎上了他薄唇,香舌灵巧地进入,愣是哪个男人也难抵这样迷人的诱惑。 “碧海玉箫,听我号令,速速归来——” “碧海玉箫,听我号令,速速归来——” 白亦一遍一遍地召唤着碧海箫,竟没注意,此时的银发男子已经反客为主,他的指尖勾着白亦的衣襟,似有若无地碰触,从衣襟到胸口…… “咻——”的一声,碧绿莹透的碧海箫在银发男子不注意的时候飞入白亦的手中。 白亦猛地推开银发男子,嘴角勾起一抹鄙夷的笑意:“信不信,我最讨厌你这样的男人。” “飞凤御萧。”她一挥碧海玉箫,掀起惊涛骇浪,挡住银发男子的追赶。白亦在惊叹玉箫威力的同时飞跃而起,逃离那个男子,衣袂飘飘,迷了某人的眼。 “呵,我们会再见面的。”他冰蓝色的袍子清扬,瞬间消失不见。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回家 白亦日夜兼程,终于找到了风雨楼。见到现在这样的景象,不觉讶然一惊,以前不管白天黑夜都是热闹非凡,如今的风雨楼外不见一个男子或是女子,一身男装的白亦缓缓入内,更是被现在的景象惊得说不出话来。 以梦溪为中心,四处四仰八叉地或坐或躺着各类美女。 终于有人发现了白亦,一溜烟跑过来,白亦不禁想难不成她还练过轻功不成? “公子长得好俊俏啊,奴家伺候你好不好?” 她身上浓重的脂粉气让白亦忍不住打咳嗽,白亦准备用玉箫推开那人,突然想像玉箫这种兵器,对这种人到真真是大材小用,连忙躲开她扑过来的身影,径直走向中间的梦溪,戏谑地说道:“没想到八年不见,梦溪姐姐仍然是女中翘楚,魅力四射呀。” “少主——,少主——”梦溪像发现新大陆一样高兴,把白亦抱个满怀,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少主,你终于回来了。” “你先告诉我,风雨楼这是什么状况?” “少主,八年前你就应该听说过快活林吧,”见白亦点头,她继续说道:“八年前的快活林只是一个小地方,跟风雨楼根本就没得比,可是就在五年前,快活林竟然风靡四国,无论男女纷纷造访,风雨楼的生意一落千丈。如果不是怕少主找不到我们,风雨楼恐怕早就解散了,为了维持风雨楼的运转,我多年的积蓄已经所剩无几了。” 白亦柔软的指腹拂过梦溪的脸颊,安慰道:“哦,梦溪姐姐不哭,既然我回来了,就一定挽回局面。” “把相府的资料和江湖近闻拿给我,还有……快活林。”说着白亦早已纵身一跃,飞到了三楼自己的房间,紫纱飞扬,隐隐透出里面的光彩。 紫色的帘幕,大红色的书案后一袭白衣的白亦就坐在那里翻开梦溪带上来的情报,淡然的表情一变在变。 四年前,右丞相白景的大千金入主东宫,成为太子妃; 三年前,右丞相的三夫人病逝,大公子白子轩痛不欲生,借酒消愁,拒绝与左丞相的千金完婚,特除去其御前侍卫之职,贬为庶民。 三年前,宫廷赏花宴会上,15岁的白淑华在一盏茶的功夫内,一首才华横溢。君无痕主动请求与白淑华定亲,却仍是没有要结婚的打算。 一年前,右丞相迎娶了四夫人,孕有一女; 今年年初,17岁的白子羽夺下文武状元头衔,惊艳全场。 对于相府发生的一切,白亦冷眼旁观,心底却忍不住狠狠地说道:“没想到除了对自己极好的白子轩,他们却都过得那么好,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毒蛇:以彼之道还治彼身 若是在看下去,白亦会忍不住挥箫杀人,为了控制情绪,白亦连忙翻看江湖近闻。 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凡,只除了八年前出现在夜溯国的菩提老人,便只有在三年前出现的镜殇宫宫主和杀手首领苍瞳。 一个狠辣无比嗜血残忍,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 那一年的武林大会,带着半边鬼脸面具的镜殇宫宫主着一身耀眼邪魅的红衣,出现在江湖人的视野中,没有人看到过他面具下的容颜,只知他手段残忍,杀人无数。若他有意要人三更死,便不会留人到五更,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以活阎王著称,只不过他只管人死不管人生,只因他不想看到忤逆他的活人。 派出去打探镜殇宫的人都是有去无回,快活林的一切也无法得知。 “白相府、快活林,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与白相府是私人恩怨,中间隔着恨和奶娘的死;与快活林中间隔着那么多属下的性命,无论怎么说,与这两处的梁子可是结大了。 “主人,你是不是很生气?”冰凛的声音颤悠悠地传来,它实在不明白一直好性子的主人竟对那些陌生人闪出极深的杀意。 “呵,”白亦只是冷笑,“八年,该回去看看了。冰凛,我带你去见仇人。” “啊……?”冰凛只来得及惊讶出声,早已被迫跟着白亦离开了。 …… 一双纤手皓肤如玉,白亦手握碧海玉箫,便如透明一般。她一袭白衣纷纷扬扬,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倾国倾城,在这漆黑的夜里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亦如穿梭夜间的鬼魅。 用玉簪简简单单晚起的秀发如瀑布般垂下,威风一吹,带起绝美的弧度,更添动人气韵。 她站在白相府偏远的屋顶上,冷眼旁观,嘴角微带上弯,带着点绝冷的笑意。她在等待,等待属下放好的毒蛇一步一步前行,给这些愚昧的家伙一些惨痛的教训。 “啊——啊” “啊——” 惊叫一声盖过一声,白亦的眸中却闪出嗜血的笑意,“白子轩不在府里,你们有什么能耐应对这些毒蛇呢?” “啊——爹娘,我好痛好痛啊,我是不是快死了?”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进白亦的耳膜,白亦听得止不住地颤抖,这个人不就是白淑华吗,当初那样欺负我是吗,被蛇咬得感觉怎样? “啊——淑华,老爷,你们怎么样了?” 连他都被咬了吗,是不是天意如此呢?我才不想你们死得那么容易。 * 亲们欢乐吗?亦儿终于回来报仇了呢。为亦儿加油打气吧!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救人 白亦纵身一跃,从天而降,在那些惊恐害怕的人面前恍如白衣仙子般翩然降下,飘然脱俗。 箫音袅袅,动听的音符一遍一遍的传出,那些毒蛇像是经受了惊吓般纷纷逃窜。拿着扫帚刀叉的家丁丫鬟终于一个个像泄了气的气球一般颓靡地坐在地上。 “爹,你怎么了?”白亦努力地逼出一点眼泪,可是把她自己给苦到了,装作很心痛地看着白景,“女儿不孝,来迟了。” 白景艰难地睁眼,“你是?”他可从来不记得自己有比淑敏还要美的女儿呀,而且是像出尘仙子一样从天而降,不是要羡煞旁人? “我是白亦,让爹爹你受苦了。”说着白亦俯身为白景用嘴吸毒,吐了几口鲜血才轻呼呼地问出声来,很是虚弱:“爹爹,你好些了吗?” “亦儿,爹好多了。” 扶着白景的大夫人见白亦有解毒的能力,连忙拉住白亦,大呼道:“丑八怪,快,快帮淑华呀——” 原来还是死性不改呀,现在的我怎么可能听你摆布呢?白亦正准备起身,却头晕目眩,倒在了地上,她闭眼眼分明看到了白景眼中的悔意。 哪又怎样呢?奶娘已经死了,一切都无法挽回,你们终将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 “喂,白亦,你终于醒了——” 有人在叫自己,还使劲拍自己的脸,简直不可饶恕,我又不是小屁孩,总不能随你摆布。白亦侧身,一个巴掌拍下去,那人好像早已预知般恰恰挡下了白亦一掌。 白亦睁眼,定定地看着眼前人。 他有着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还有白皙的皮肤,长着一张娃娃脸,那样子分明就是长大版的某某某,怎么这么熟悉呢? “哟,连本公子都不认识了?”说着他突然欺身而下,与白亦靠得很近笑嘻嘻地说道:“我现在很厉害是不是?可不会被你打出黑眼圈了。” 白亦试探性地问道:“你是……白子羽?” “谁叫你没大没小的,该叫我哥。” 白亦冷冷地回答:“我没有你这样的哥,我只认白子轩是我大哥。” “是吗?可惜呀可惜,原本护你爱你的大哥早已被赶出丞相府了,怎么,你还想依仗他活着?”他在说到白子轩的时候,眼中有嫉妒也有鄙视,而后又商量性地问道:“要不,你叫我哥得了,我一样可以保护你。” “休想——想让我叫你哥,除非我死。” 白子羽是很可爱一娃哟,可是亦儿到目前为止还是很讨厌他耶,亲们觉得他怎样呢?留个言好不?亲们的留言和意见可是我写下去的坚强动力哟。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心生一计:报复 “哟哟哟,挺倔的啊,在这偌大的相府,除了我谁愿意理你,嗯?”白子羽的眸中有点威胁的味道和得意之色。 白亦抬眸:“我从未说过要在这‘偌大’的相府寻一处安身地,白子羽,后会无期。” 白亦故意在说到“偌大”的时候加重音,也不给白子羽一点劝她留下的机会,就那样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开。白子羽想起,那一晚的她是善良的,怕他着凉,竟然用自己羸弱的身躯拖下一床棉被;可为何,再次见面,她对他如此冷淡,比陌生人还不如。 白亦本想就此离开相府,给他们缓一缓的时间,只是一抹紫色悄然映入眼帘,是那么的熟悉,也让她恨到骨子里,突然想起那一日,他嘴角泛起一抹玩味的笑意,间接逼着她做竹叶青的实验对象。 两个坏心的混蛋竟然还成一对了,老天也太不长眼了吧。 此仇不报非女子。 现在正好是桃花盛开的三月,君无痕从相府回到皇宫定是要经过一片桃林的,白亦美眸一挑,计上心头。 说来也真奇怪,白亦坐在桃树上百无聊赖地摘桃花好一会了,硬是没看到君无痕的身影。 “他不会是坐轿子的吧,那我这样不是白搭?天啊,请保佑他骑马……不对,不对,这不是容易产生歧义吗,请保佑我计谋成功,意思就是请保佑我,君无痕那混蛋今天是骑马来的。” 白亦自言自语的,虽然打心眼里可是一点都不信鬼神之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信仰,现在她却可以保证她祈祷的心是百分百真诚滴。 哇,往这走来的紫衣煞是耀眼,白亦心知白淑华那种女孩是一定不会告诉君无痕关于白亦的任何事情的,当然君无痕也不会无聊到告诉白淑华自己今天见到个绝世大美女咯! 说来也是奇怪,君无痕不但没有坐轿子,更重要的是他连马都没骑呢,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像君凌国的五皇子吗? 白亦偷偷摸摸地注意着君无痕现在的表情,顿时摸不着头脑,为毛这混蛋见了未婚妻一面出现这种莫测的表情呢?一会儿勾起一抹邪佞的笑容,一会儿又是赞赏的,再一会儿呢,竟然出现了杀意,渐渐呢,杀意平息转为势在必得的兴奋。 白亦永远不可能知道此时的君无痕,无意中听到白淑华咒骂什么毒蛇啊毒蛇的,这才让他想起自己被做成标本的竹叶青,还有那个敢倔强瞪着他的丑八怪。 要是君无痕走得再近一点,冰凛就一定能够知道他心中所想了,白亦铁定会气得直哆嗦,也懒得实行这一箭双雕之计了。竟然还骂她丑八怪,你才是侮辱了她的眼球还不算,还要残害地球上万千生灵,污染整个世界呢,果真是罪过呀罪过,他不死简直太对不起数亿万同胞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别样美人计:好失败哟 白亦不止一次在心里大喊,这家伙表情太丰富了,要是回到21世纪,没准能得到什么奥斯卡奖呢。 不对呀,这混蛋的未婚妻可是被毒蛇咬了耶,他没有伤心也就罢了,干嘛那种恨不得将谁生吞活剥的样子。 “呀——,难道想杀我?不行,现在要智取,来个一箭双雕。” 待君无痕走近,白亦坐在桃花树上将粉色的花瓣撒向那个从树下经过的君无痕,“哈哈……”这可是很难为白亦滴,二世为人,怎么说她现在也有三十几岁了吧,还像个小女孩笑嘻嘻的真是困难,可是白亦不知道虽然经历了三十几年的生活,可是她就像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对真正的社会或是人情一窍不通。 君无痕抬眸张望,“你叫什么名字?” 额……好狗血呀,拜托,混蛋,以前也没见你这么礼貌啊,你怎么不直接说“小生这厢有礼了,敢问姑娘芳名。” 不得不说,白亦听到他的声音都快吐了,可还是得妆模作样不是? “哈哈……”少女调皮地笑着,将篮子里的花瓣都倒在了少年的身上,她迅速地站在树干之上,淡淡笑道:“就是不告诉你——” “啊——”白亦脚下一个踏空,竟从桃树上摔了下来,君无痕的脸上勾起一抹玩味:“想勾引我吗?你还嫩了点。” 他脚尖点地,纵身接过白亦。 白亦努着嘴,脸气得通红:“谁叫你接住我的啊?我又不是不会爬树,要你管?” 君无痕恰恰以为白亦是心高气傲,明明是脸红装得像是生气,不屑地说道:“既然如此,你爬上去再跳一次不就得了,本皇……我保证不救,让你摔死去……” 君无痕后面一句的声音说的很轻,白亦还是听到了,一脚狠狠地踩在君无痕的脚上,怒声声说道:“混蛋,没人性。” 几个字说完,白亦拔腿就跑,她真怕自己一个没控制好,真会拔剑跟他来真的。 冰凛的声音在心底响起:“主人,那个混蛋也是你的仇人吗?” “那还用说,他可是我的头号大敌。” “嗯,冰凛记着了,就冲他刚还对你不轨,也不饶他。” 白亦更是气得差点背过气去:“谁对我不轨了?要不轨,也应该是我对别人不轨,哪有人敢对姑奶奶不轨,哼,我要她有去无回。” “可是那次在碧落海,主人你……”不是还被别人给亲了吗? 因着白亦愈加因生气而通红的脸,冰凛识相地闭嘴。 话说,君无痕只听到最后两个字符,就感觉那袭白衣消失在桃林。 亦儿的性格没变哟,嫉恶如仇,呵呵。君无痕有苦头吃了。逍遥飘过br />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一箭双雕 “总有一日我会知道你的名字的。”君无痕捻起身上的花瓣,放在鼻尖嗅着,淡淡地香气顿时萦绕着他。 至于君无痕,这样的初见不算惊人,只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平淡的不能再平淡的勾引。他阅人无数,身边不乏倾城绝色的女子,只是那站在桃花树上的白衣女子有着梦幻般的美貌容颜,仿如跳舞的精灵一样。 不能否认,他恋上了她的美貌,也就希望得到她的身体,他想总有一天他一定可以得到她,那么最后弃之如草芥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了?用过的东西本就没有继续留下的必要。 …… 白亦趴在桌案上构思计划案,脑海中想到的东西实在太多,现在风雨楼的资金周转又发生了严重困难,已经画好的时装设计图也不知道有没有钱制作出来。 “咯咯——” “请进。” 梦溪高兴地走了进来,说道:“少主,你看谁回来了。” 白亦定定地看了面前的粉衣执剑女子,惊呼:“秋月,是你——好久不见了。” “少主……”秋月单腿跪在白亦的面前,泪流满面:“少主,我整整找了秋心八年,一点消息也没有,有负少主所托,请少主降罪。” “秋月何罪之有,回来就好。”白亦扶起秋月,紧紧地抱住她,“人回来就好。” “少主,梦溪有事禀报,是有关君凌国公主和夜溯国萧王爷的。” “梦溪姐姐请说。” 梦溪何其聪明,自然知道白亦想知道什么,前几天少主就说最重要的是赚钱,更重要的是做到“一箭双雕“,既抢人钱财,又可以打击那些个仇人,何乐而不为? “五年前,夜溯国王爷就派人来君凌国提亲,欲迎娶君凌国的天雪公主;天雪公主寻死觅活,公开拒绝萧王爷的提亲,萧王爷竟破天荒原谅了天雪公主的逼迫;为取悦天雪公主,年年派人送来各种珍奇古玩无数……这次的礼物,五天后就到君凌国。” 白亦巧笑倩兮,可是眸子中却散发出逼人的戾气:“好一个夜寻萧,挺痴情一人嘛。梦溪姐姐,八年前请你训练的十二杀手如今可好?” “少主放心,她们随时待命。” “好,我们就毕其功于一役,让她们好好准备准备,三天后在郊外偷袭。” 白亦心里可乐呵了,夜寻萧这小家伙还欠她的救脸之恩呢,今儿个轮到你还回来了,其实也不是我的错嘛,谁叫你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上我最最讨厌最最想杀的君天雪呢?这么一来,朋友也没得做了,我单方面跟你绝交,到时你可别怨我。 夜寻萧要倒大霉了,嘻嘻,逍遥小小乐呵一下。亲们有谁喜欢夜寻萧吗?他现在变了哟,敬请期待br />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我要抢劫 白亦一身黑色紧身衣,银冠束发,长长的发丝垂在背后,干净利索,正是21世纪暗杀的装束,短小的手枪别在黑色的长筒靴上,三天内制成如此精致的武器,让一向淡定的白亦都忍不住唏嘘,这些家伙也太厉害了吧。 夜寻萧的送礼队伍就在草地上扎营休息,如今夜黑风高,可是抢劫的好机会。 白亦的脸上勾起一抹饥渴的笑容,这可别怪她,以往杀人的时候一定要饥渴,那种对血的饥渴可以让一个杀手爆发出强烈的生命力。 白亦长臂一挥,冰玄剑出现在她的手中,发出淡淡的白光,寒气绕身。来之前她就命令秋月和12杀手,只要冰玄剑一出,就齐齐冲出,若非必要,切不可伤人性命,注意不可恋战。这是12杀手的第一次任务,可以说是小试锋芒了。 白亦一声令下,13个人同时出现,若是在白天,一定会发现她们的装束和白亦的一模一样,那抹黑色与黑夜融为一体,不易被人发现。这是属于白亦杀手的特殊之处,她给她的12杀手取了个好听的名字“红妆12煞”,每个人都是孤儿,平常是风雨楼的12枝花,像今天这种特殊时刻则锋芒毕露,黑衣绕身,杀人于无形。 首先一招声东击西,秋月火烧营地,吸引那些武功高手的注意,红妆12煞潜入,偷取那些箱子。一瞬间火光满天,刀光剑影。 白亦好似听到了刀剑没入身体的嘶声,不禁恼怒:你个死夜寻萧,用你的东西用的着拼死拼活嘛。 “ok!”秋月朝白亦做了一个合格的ok手势,这个完成的手势白亦可是教了很久滴,其实教倒是不难,就是跟她们解释了半天还是有诸多疑惑。 “站住——”白亦纵身一跃,挡在了那些武功高手的面前,见那些个人面面相觑,娇笑道:“跟夜寻萧说一声,这些个东西,我们雪公子劫了,就当是还他的救脸之恩吧。噢……我们雪公子还说了,他可是很喜欢‘劫富济贫’的,今后别瞎摆阔了,否则来一次抢一次。” 一句话说完飞身一跃,后面的那些人就是喜欢穷追不舍,白亦可怒了,后果很严重。 她突然转身说道:“我刚才说的话可要记住了,一定要原封不动的传给夜寻萧,少说一个字他可是很生气的哟。”说着白亦挥出冰玄剑,大喝一声“天寒地冻——” 那些人顿时被冰封,白亦这一招使出并未用太多的内力,虽然冰的时间不是很久,还是可以支持一会儿滴。白亦回眸一笑,让那些人的心跳加速:好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啊! 亲们觉得夜寻萧会肿么惩罚亦儿呢?有想法的一定要留言哟,逍遥偶很期待捏br />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我要找美男丫 说来也真奇怪,白亦可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等待夜寻萧那臭小子的报复,哪知那个人不仅没停止派人送礼,可以说是抢一次他送一次,更重要的是竟然没有人找她麻烦。 白亦勒令风雨楼停业半月,之前她就把图纸给了风雨楼的专用制衣坊,为的就是防止图纸外泄。令人意外的是,制衣坊的人见着白亦设计的那些短衬衫、迷你裙、短裤的竟然眉毛都没皱一下就应下了,为此白亦再次感叹:哇,风雨楼的人真不是盖得。 装房方面更加简单,二楼三楼照常,只稍微改装了下一楼。一楼面积很大,可以做成具有现代风格的酒吧和舞厅,由白亦亲自指点设计。 在一楼的正中央还有高高隆起的舞台,舞台四周摆上十几二十朵精致的手工莲花灯,由一圈一圈的水沟围绕,只有两处铺满花瓣的水晶桥连接舞台跟其他地方。 白亦是什么人啊,要多霸气有多霸气,要多奢侈就有多奢侈。水沟中流淌的不是水,而是十几年的女儿红;铺在桥上的花瓣可是天天换新,香飘万里。 白亦早就怀疑夜寻萧的用心了,也就不顾众人的反对,硬把抢来的夜明珠嵌在水晶桥里边,这样的话,到了晚上,水晶就可以反射夜明珠的光芒。 当然,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跟快活林斗,既然快活林男女兼收,那么她这风雨楼一样男女兼收,当然性质不一样嘛,总不可能让我们“这么善良、这么美丽、这么善解人意”的白亦到外面去找美男来充充场子吧。 一想到美男,白亦一下子想起了霄,那个紫眸的男孩如今也该长大了吧。她不知道自己离开后,霄去了哪里;她一直找寻白子轩和霄的下落,却打听不到丝毫消息。 “主人,你在烦什么?”冰凛变成小白鸟的样子,雪白的羽毛柔软舒适,它停在了白亦的肩上,关心地问道。 白亦浅笑:“没有啊,我没什么好心烦的。” “是吗……”冰凛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到只有自己能够听到。 “对了,冰凛,你先休息,我出去看看她们的芭蕾舞和钢管舞跳得怎么样了。”她躲闪着冰凛的眼神,她避开冰凛的关心,只因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烦什么,到底在想些什么。可是冰凛却可以读懂她的心,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白亦不知道,当她离开房间的那刻,冰凛试图拉住他,力量很轻很轻,羽毛握住她手掌的那刻,那一丝柔柔的感觉她没有细究,并未回头看一眼。 冰凛其实低声说道:“主人,你会不会不要我?” 如果白亦听到的话,她一定会说明自己心里回避的东西,无论她好奇什么渴望什么,她一定不会抛弃冰凛。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经济头脑 一月后,风雨楼重新营业,开张第一天酒水费用全免,门票全免,年轻男女都可进去游玩,时间不限。 白亦派几个小厮分四个方向在君凌国内散步消息,敲锣打鼓: “号外号外,风雨楼大改革,男女皆可入场,美酒佳肴,异族歌舞,快乐享之不尽;号外号外,风雨楼开张第一天大酬宾,全部免费;号外号外,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道路上:“难道风雨楼改走快活林路线?老子得去看看那些个婊子了。” “就是嘛,没想到一眨眼都这么久没见了,都快忘了这里还有个风雨楼。” “就是就是,我们都去见识见识,要是还跟以前一样,我们离了便是,反正第一天又不要钱。” 仙鹤楼一楼:“你们听说了吗,风雨楼多了十几位从未见过的大美女,娇滴滴的。” “不是吧,我听说风雨楼新来的白玫瑰妩媚妖娆的,美极了。” “可不是,虽然白玫瑰是站在楼上的,可是那双媚眼把人的魂都可以勾去。” 仙鹤楼的梅阁: 一身明黄的太子君无忌调笑地说道:“五皇弟,怎的不喝酒?难不成光听一下就迷上了白玫瑰?” “呵呵,白玫瑰?本皇子势在必得。”君无痕捏紧手中的被子,顿时碎裂开来。 “噢?那你可得小心点,别被你的才女未婚妻发现了,要不然吃不了兜着走。” 君无痕抬眸,勾起一抹玩味:“还是皇兄小心点那所谓的第一美女,别让她吃了飞醋。” 不可否认,对于君无痕而言,白淑敏根本不算什么,除了她与生俱来的倾城绝色,没有半点特色,即便如此她依然当得起第一美女的称呼,一直以来他都是那么认为的,可是桃林中那惊鸿一瞥,他突然发现只有那一袭白衣才能够当得起天下第一美女的称谓。 仙鹤楼的雨阁: “主子,探子来报,秋心确实进了风雨楼。” “呵呵,”一袭红衣,邪魅如妖,他随手捻起肩上的墨黑长发,笑得张狂“果然,这时候放了秋心倒是没错。白玫瑰,白玫瑰,带刺的花,本王……喜欢。” 当初抓住秋心的时候,他就用了各种方法逼迫,无奈,雪儿的人跟她自己一样的倔强,而他不能将其伤得太重,要不然雪儿会怪他的。他就只能利用毒药咯。 秋心忍不住锥心的疼痛,说出雪儿的身份。 那时的他竟有一丝丝雀跃:原来是君凌国的天雪公主,怪不得…… 五年前天雪公主寻死觅活,他就觉得奇怪,按照雪儿的性子和智慧,怎么可能想出这么离谱的“一哭二闹三上吊”,那时的他就已经怀疑秋心的说法。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各怀心思 在秋心卸下防备的情况下,他在秋心的饭食里面下了迷药,在她心智最薄弱的时候,她还是倔强如初,紧咬双唇。 在夜寻萧离开的时候,她以为自己背叛了少主,才愧疚的哭起来:“少主,对不起,对不起。” “少主?”夜寻萧细细地推敲这两个字,硬是想不起来,雪儿是哪门子少主。 为了查明雪儿的身份,在接下来的五年,他每年都会派人易容成秋心的样子,跟随送礼的队伍前往君凌国。显然京都的探子并不了解他心里所想,以为自家王爷对君凌国公主痴情不悔,虽然府中姬妾成群,仍没有个正妃,也就纷纷来报说什么天雪公主早已改变心意。 对此,夜寻萧只是一笑置之,若是雪儿真被自己感动倒好说,可她不是雪儿。即便君凌国皇帝曾不止一次说什么愿意将天雪许配于他。夜寻萧只是不屑,脸上却装出舍不得让天雪委屈的样子,此后绝口不提两国联姻的事情。 要是君天雪真要嫁他,也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呵呵…… 若不是雪儿劫他的礼车,恐怕到现在他都不知道雪儿的下落了。果然,一物降一物,他夜寻萧,夜溯国的萧王爷果真是离不了雪儿了。 “呵呵,雪儿,也只有你能把借人钱财装进自个口袋里的事说成是劫富济贫。” 快活林: 一拢红衣,玄纹云袖,一绝美男子席地而坐,低垂着眼脸,修长而优美的手指若行云流水般舞弄着琴弦,长而微弯的睫毛在那脸上,形成了诱惑的弧度。 人随音而动,偶尔抬起的头,让人呼吸一紧,好一张倾世容颜!只是那双眼中忽闪而逝的某中东西,让人抓不住,却想窥视,不知不觉间人已经被吸引,与音与人,一同沉醉。 这是一个与夜寻萧非常相似的存在,一个优雅如仙,一个邪魅如妖,却同是一袭红衣,风华绝代。 “宫主,风雨楼出现了大动静。” “呵呵,这样才有趣嘛……”红衣男子他微仰起头,神色宁静而安详,嘴角弯成微笑的弧度,两手手拂过琴弦,发出天籁之音,动作自然而潇洒,就像童话中的王子,那样优雅而充满阳光。 他垂下眼帘,沉醉在自己的琴音中,过了好长时间才对身后的人说:“殇,本宫不想让人知道镜殇宫和快活林的关系,让苍瞳动手吧,花多少钱都值。” 作为和镜殇宫齐名的组织,苍瞳的实力,他也是不敢小觑的。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夜寻萧亮了 夜晚,当风雨楼宾朋满座的时候,白亦一个人在自己雅致的厢房里饮酒作乐。 或许是太寂寞了吧,楼下歌舞升平,可她呢?不喜欢那虚假的繁华。 她站在窗边,微仰起头,寂寞像那绵延不断的浮云,没有停滞的时候,嘴角泛起苦涩的笑意,她紧紧握住手中的碧海玉箫。 袅袅地琴音传出,声音很轻很轻,若是有缘人听到的话,一定会忍不住夸耀一句:“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 一曲了,白亦收箫入怀,淡淡地说道:“出来吧。” “啪啪啪——,雪儿就是雪儿,本王藏得那么隐秘都知道。” 鼓掌声响起,一袭红衣飘然落下,当初令人恶心的水泡早已消失不见,出现在白亦面前的是一个如妖精般美丽的男子,有着介乎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美,危险而邪恶,美得不得不使人惊叹:好一个翩若惊鸿的脸。 他很是自恋地扬起自己那张绝美的脸庞,调皮地笑了起来:“怎么样,雪儿,本王美吗?” 白亦扑哧一笑,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个男的夸耀自己的容貌呢。 她清楚地看到夜寻萧身上绑着的丝线,不带好意地吐槽道:“呵呵,夜寻萧果然没变,连出场方式,”她顿了顿,走近夜寻萧,在夜寻萧嬉皮笑脸地傻笑着的时候,继续说道, “都这么的……咳咳,有个性……怕我不知道你不会武功呀?” 闻言,夜寻萧可想找个洞藏着了,可是呢,好不容易见着雪儿总不能逃走吧,连忙上去扯了扯白亦的衣袖,小孩子气地说道:“雪儿,雪儿,我们都八年没见了,也不知道嘴下留情。” 瞧这话说的,好像他被她怎么着了似的,白亦那个痛苦啊,反正碰到这家伙就没好事,也就忽视他扑闪扑闪的狐狸眼咯。 白亦一杯酒饮尽,才缓缓说道:“怎么不在楼下赏舞听歌饮酒?难道你喜欢让暗卫架着做个伪‘梁上君子’?” 夜寻萧拿过椅子就坐在白亦的身旁,白亦退开一点他就再近一点,等到白亦不耐烦了才趴在白亦端酒杯的手臂上:“雪儿,你不知道,本王好想你好想你。” “我可听说夜溯国的萧王爷意欲迎娶君凌国的天雪公主呢,难道消息有误?” 夜寻萧这下可雀跃了,“雪儿,你吃醋了是不是?是不是表明其实你还是很喜欢本王的?” 亲们,这样的夜寻萧喜欢不?接下来还有更加劲爆的呢,小小期待下吧br />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寂寞缺爱的女人? “呃……”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白亦一个抬手挡住夜寻萧准备亲自己脸的嘴,忙不迭被她亲到了手背,她也不在意,谁叫她是“伪traditionalwoman”呢? “夜寻萧,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喜欢君天雪,反正我跟她之间总会有笔账要算的。\\\至于你呢,要么中立,要么就是我的仇人。” “雪儿,你放心,本王不会是你的仇人的。要不,你跟本王回夜溯国,本王让你做王妃?”夜寻萧死皮赖脸地贴着白亦,孩子气的样子让白亦看得既无奈又想笑。 白亦沉声说道:“夜寻萧,你根本不懂我所追求的是什么,你根本不明白我想要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你又凭什么让我跟万千女子共用一个丈夫呢?” “雪儿……”夜寻萧好想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说实话,他确实不懂自己的雪儿需要什么样的生活,可是,“雪儿,本王虽然不懂你想要什么,可本王一直努力给你最好的,你应该知道,那些送来君凌国的礼物是专门送给你的吧?” 白亦伸指送客:“你走吧,去看一看一楼的风雨楼,那里有你所说的那些东西。” 她说的时候很严肃,如黑曜石般的眸中溢满无奈和哀叹。 夜寻萧是骄傲的,今晚他已经放下自己的所有自尊来找她了,为何她连一点面子都不给他?一抹红色与白亦擦肩而过,他到底还是推门出去了。 白亦苦涩地笑了:“天下之大,到底有谁懂我啊?” 人说酒是穿肠的毒药,可为何她喝下去觉得好多了呢,也许真的只有酒菜能够弥补她心中的那块空缺。 为什么我注定孤单?一个人,陌生的世界。 她确实醉了吧,要不然怎么会见到他们呢?温柔的大哥、紫眸的霄,蓝眸的男孩……还有,老头,从未见过面的娘亲……黑龙,竟还有安绝…… 可为什么她还是好难过好难过,好像少了谁,少了谁呢? “主人,主人——”冰凛一遍一遍地心底喊着白亦,可地上人儿根本就没有反应。 冰凛四处张望,发现没有任何人,才从白亦身上出来。 它拍打着翅膀,温柔地将白亦抱起,将她放在床榻之上,替她揶好被子。 雪白的羽毛拂过白亦的脸颊,泪水沾湿了它的羽毛,它俯下头亲吻着白亦的泪水,一抹陌生的感觉溢满心头。 “主人,你为什么要哭啊?不是……还有我吗?”它躺在白亦的身旁,静静地看着她的侧脸,绝美倾城,它忍不住心跳加速,好陌生的感觉,好美的感觉,连心都在痛着。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现代舞蹈 “各位公子、小姐,下面将有我们风雨楼的姑娘带来异族的特色舞蹈,请大家欣赏,各个方向都有吧台,可以去那里领取酒品。我们这里有源源不断的美酒供应,若是女子不胜酒力,也可向吧台领取饮料。希望大家玩得愉快!” 一楼的舞台中央,由梦溪组织今天的表演,首先是群舞。 强而有力、高节奏的乐曲声响起,十个风格迥异的少女,穿上由白亦亲自设计的黑白两色的紧身衬衫,上面零星点缀几颗被碎了的小水晶,下身统一为黑色的短裤和黑色的丝袜,人手一根潇湘竹。 她们在舞台中央如蛇一般扭动着身躯,一颦一笑一抬眸,处处散发出迷人的魅力。 在此之前,开场的这一段钢管舞无非带来两种结果,男的流鼻血,女的流眼泪,惊叹啊有木有;接着男的越来越多,女子可能会想离开,可是舞台上那些女子所穿的衣服却是她们从未见过的,就算是为了那些衣服,她们也舍不得离开。 一舞毕,鼓掌声一波高过一波,竟然有人高呼:“太厉害了,老子就喜欢你们这样的,啧啧,你们几个身材不错嘛,下来陪爷玩玩。” 根据白亦的规矩,风雨楼的每个姑娘有接受和拒绝的权利,风雨楼负责保护她们所有人的权利,只是……风雨楼从来不养吃闲饭的废物。 那时候白亦说的狠绝,只因她必须避免任何威胁到风雨楼众人的事情发生。 第二场,是白亦教人奏的天鹅湖。 六名美丽不可方物的少女,穿着芭蕾舞裙,热情万分,默契十足地迈着优雅的步子。 舞姿优美的她们时而脚步轻缓,像平静地海面上翻滚着的小小波浪;时而又像卷在旋风里的树叶,疾速飞转。她们的舞姿轻盈时如春燕展翅,欢快时似鼓点跳动,缓慢时如低音琴声,高兴时似小鸟雀跃,显得十分潇洒、优美、舒展。 “啪啪——楼中有佳人,轻盈绿腰舞。华筵九秋暮,飞袂拂。翩如兰苕翠,婉如游龙举。越艳罢前溪,吴姬停白纻。其二:慢态不能穷,繁姿曲向终。低回莲破浪,凌乱雪萦风。坠珥时流盻,修裾欲溯空。唯愁捉不住,飞去逐惊鸿。绝妙——” 当男男女女止不住夸奖这清新脱俗的舞蹈时,一个响彻风雨楼的声音霸气十足。 众人朝着声音望去,恰被那一袭紫衣迷住,也不知是谁高喊一声“五皇子”。 风雨楼的众人纷纷跪拜:“五皇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故意找茬是吧? 君无痕走近梦溪,大声说道:“虽说你们风雨楼的这些人跳得很好,舞得妙哉,曲音也很好,绕梁三日;只是,本皇子就不明白了,不是说好风雨楼的白玫瑰要登台献艺吗,怎么就不见人呢?” 君无痕的声音略显急促,这么长的一句话可以说是一口气说完的。 梦溪心中有人分寸,这五皇子可能是存心找茬的,如今少主可能还在休息,已经睡着了也说不定,这种情况该如何是好。 “五皇子不必动怒,奴家一定给皇子一个交代。”梦溪低声在秋月耳边说了些什么,秋月立刻去找白亦,很快便下来了。 梦溪微微一笑:“各位,实在不好意思,白玫瑰暂时身体不适,不便出面。” “什么身体不适,都是鬼话,前几天我和王公子还见到白玫瑰站在楼上呢,快请她出来——” “就是,嫌我们没面子吗?就算我们没面子,还有五皇子啊,难不成连五皇子她都拒绝见?” 一声盖过一声的质问声倒是出乎白亦的意料,若是一般人的话一定会被眼前的景象所迷,必不会想起什么白玫瑰红牡丹的。 君无痕耸了耸肩,玩味的笑脸让风雨楼的人忍不住想要揍一拳解恨。 梦溪实话实说,老大姐气势十足地说道:“实话跟你们说了吧,白玫瑰今天心情不好,喝醉酒了,是走是留,你们看着办吧!” 君无痕微微笑道:“既然白玫瑰醉酒了,也就不是她的错,各位照样吃好喝好,过几天再见也是一样。” 因着君无痕的一句话,风雨楼的风波暂平。可是即便梦溪刻意派人注意君无痕,他仍然悄悄离开,飞檐走壁似的偷偷潜入白亦的房间。 冰凛立刻变成项链,挂在白亦的脖子上。它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就想看着白亦,只有看到她,才觉得心安。 更倒霉的是,它今天被打扰了好几次,最开始是什么夜寻萧,后来是秋月,现在呢?原来是仇人。 君无痕慢慢走近,指腹沿着白亦的的脸颊慢慢向下,这样美的脸,这样光滑的肌肤,不是本皇子的会是谁的? “主人,快醒醒,有人要轻薄你,快醒醒啊。”冰凛想要与白亦心意相通,告诉她目前的状况。 幻觉中的那个人 白亦突然睁眼,一个巴掌扇过去,气呼呼地看着君无痕说道:“你在干什么?” 此时的白亦双颊红润,双唇绯红,目光迷离而诱人,透露出别样风姿,已是充满了清纯女子的独特魅力,要君无痕怎么可能放手。 他可是最讨厌女孩的拒绝的五皇子啊。 他的脸上出现一抹狠绝的神色,接着欺身而下,吻向了白亦的两瓣红唇,如此美妙的味道,一接触就舍不得移开。 白亦根本就看不清眼前人是谁,模糊的影子在脑海里一闪一闪的,是谁从杀伤力极强的阵中救了他,是谁背着他走过七瘴林,又是谁以命相护? 眼泪滑过脸颊,白亦定定地看着君无痕,眼底却是另一个的影子,一个她等了许久许久的人,一个能填补她心底空虚的人。 也许是白亦的泪水震撼到了君无痕,他猛地停下,替白亦擦拭眼泪:“你怎么哭了?” “哼,”白亦的泪流得更凶了,她握紧拳头死命地捶打君无痕的胸膛,“臭小子,为什么你不出来见我最后一面,为什么啊?我就那么让你心烦,让你厌恶吗?” 君无痕听得莫名其妙,白亦却一把抱住他,泪流满面:“凌陌冰,凌陌冰……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真的好想……太想你太想你,身体里每个细胞都好痛好痛。” 臭丫头,明明看着他却想着了另一个男人,简直不可饶恕。 君无痕惩罚性地吻上白亦的嘴唇,毫不留情地咬下,不知怎的,私心里,他好希望他怀里抱着的这个女子跟他在一起时是清醒的。 “凌陌冰,你干嘛咬我?”白亦抬眸,问话的声音很轻很柔,这可能是她一生中第一次出现如此乖巧的一面了。 君无痕低吼一声,手缓缓向下,扯开白亦的衣襟:“我想吃你……白玫瑰,我要你永远记得我。” “嘘——,”白亦摆弄手指:“跟你说哦,我不是白玫瑰,我也不是雪儿,我那时候就想跟你说了,可是……呜呜,你不出来见我……” 闻言,君无痕更是怒不可遏,这个女人竟然三番两次戏弄于他,要他怎么咽的下这口怨气,他吼道:“你叫什么?快说你叫什么,快说呀。” “你干嘛这么凶啊?”白亦不乐意了,他以前可从来没那么凶过呢。 君无痕缓缓解开白亦身上的衣衫,可白亦愣是没有推开他。 好狂妄的两个男人 好狂妄的两个男人 “主人,快醒快醒啊,这个人不是凌陌冰,他是你的仇人,仇人啊……”冰凛一遍一遍的喊着,可是白亦依然没有清醒的打算,到底是不想醒还是醒不了呢? 突然冰蓝色的剑气朝君无痕劈来,君无痕闷哼一声,转身见到了一个银发银面的男子,那人的冰眸子满是怒意:“你敢动我的女人?” 君无痕摸了下自己的嘴角,手指上染上了一抹血色,他狠绝地看着银发男子:“哼,本皇子怎么不知道白玫瑰是你的?难不成胆子大到要跟本皇子抢女人?” “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要是你再动她一根毫毛,我要你顷刻毙命。” “呵呵,好大的口气。”君无痕手掌一拍,四周的暗卫齐齐出现,包裹住银面男子。 银面冷笑,笑得狂妄:“暗卫吗?” 冰蓝色的剑气一闪而过,突然出现的黑衣暗卫又突然倒地,所有这一切只在几秒之间发生。 “呵呵,看样子本皇子得好好教训教训你了——” 君无痕剑招犀利狠绝,银面男子剑招奇特,速度快的连冰凛都看不太清。 “煞——”也不知是谁的剑发出的声音,只见君无痕口吐鲜血,逃也似的离开,还不忘抛下一句狠言:“你等着,本皇子总有一天会收拾你。” “若是你再想对她不轨,我决不轻饶——” 见君无痕已走,银面男子却也喷出一口鲜血,若不是他强忍着,恐怕会叫君无痕占了上风。 两个男人,一样的霸气四射,一个隐忍,一个狠绝。 “凌陌冰,臭小子……”白亦的声音轻轻的,银面的身子却忍不住一颤,“果真是你呀,雪儿。” 银面缓缓走到白亦身边,情不自禁地俯身,如蜻蜓点水般亲吻她的额头,正要为她盖上被子的时候,迎面而来一个不明物体。 “铛——”是拳头。 白亦一边拢了拢衣服,一边不带好意地说道:“竟敢占姑奶奶的便宜,活腻歪了?找死。” 她好像听到了一阵略微的轻笑声,等她揉了揉眼睛细看的时候,只看到那人伏在她耳边软绵绵地说了句什么,便从窗口飞出,邪魅的银发飘飘扬扬。 白亦咋舌,对着心意相通的冰凛问道:“他刚才说什么来着?” “……”主人,你明明听到了嘛,干嘛问我?看到主人如此装傻,冰凛只得无语。 白亦自言自语:“他是不是说‘女人,你是我的,得为我守身如玉,别让那些臭男人占了便宜’?” 杀手组:苍瞳 杀手组:苍瞳 一句话问完,白亦才反应过来:“丫的,他也太tm变态了吧,我什么时候成她女人了?还守身如玉,有种他为我守守。” “主人,你别生气。” 白亦怨念了:“能不生气嘛,刚才他都对我这样了,你怎么就不叫醒我呢。” 冰凛无辜地拍打着翅膀:“我叫了啦,可是……”你就是不醒。它其实很想抱怨的,可是看着白亦那双眸子硬是狠不下心肠,“主人,还是你自己看吧。” 白亦闭目,通过冰凛第三者的眼光再次重申了当时的场面,她可是边看边咬牙切齿的:“什么跟什么吗?君无痕,那个混蛋竟敢非礼我,我一定切了你的d,让你后悔自己是男的。” 越往下看越苦逼:“md,我竟然还投怀送抱,天下有我这么怂的人吗?” “啊——不活了不活了,我那摆明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凌陌冰,你害死姑奶奶我了。” 看到后面白亦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被仇敌给吃了。 “臭银面,死银面,谁是你的女人了?还说的那个义正言辞,说谎竟然还脸不红心不跳的,这世上也就你这么个不是人的混蛋才干得出来。” 白亦骂得可起劲了,硬是把银面救自己的事给抛之脑后,可是冰凛心眼好啊,立刻发挥出好奇宝宝的无限可能性,问道:“主人,他帮你也有错?” “哼,他要帮我也得问我行不行吧?他愿意帮,我还不愿意接受呢。” 最后,冰凛得出两个结论: 结论一,就算主人奄奄一息也得经过她同意才采取救护措施,否则必会被骂的体无完肤。 结论二,主人其实很乐意被君无痕给强了。 要是白亦能够知道现在冰凛心里想什么,一定一巴掌拍飞它。 …… 接下来的几天,好事坏事接踵而来。好事呢,自然不用说,便是风雨楼开始生意兴隆,秋心平安回家;这坏事呢,自然就是一个一个好姐妹的失踪。 这不,秋月都拖着伤一步一步爬回风雨楼的。 “秋月,怎么回事?” “少主,是苍瞳……苍瞳杀光了出去办事的姐妹……”话还没说完,秋月就晕了过去,由秋心带下去静养。 “苍瞳?当时我好像看到过它的资料。” 闻言,梦溪解释道:“苍瞳是四国中有名的杀手组织,眼线、暗卫、杀手,遍布四国,至今为止,无人知道它的总部在哪,只知道它的首领名叫‘苍瞳’。” 狠厉的女人 狠厉的女人 “这样啊……苍瞳,既然你先挑起战火,本姑娘就没有挂免战旗的必要。\ //”白亦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案,果断地说道:“红妆十二煞听令,立刻换装,我们出发。” 只要红妆十二煞扮成风雨楼姑娘的样子就一定会吸引苍瞳的注意,到时,她们一拉引线,白亦跟其他人就可以及时出现。既然苍瞳有意拦着她的生意,就别怪她翻脸无情。 “呼呼——”很巨大的响声在白亦的头顶响起,她纵身跃起,踏着红墙绿瓦,飞也似的朝焰火发出声音的地方奔去。 “铛铛铛——”白亦还没到,就听到一阵刀剑相撞的声音。 “我们少主是不会放过苍瞳的。” 白亦亲耳听到红妆十二煞之一紫云临死之前最后的一抹骄傲,而她只来得及飞身而下,抱住紫云缓缓倒下的身躯。 “雪满长空——”白亦根本不看那些杀手一眼,一挥长剑,最后她好像听到了血滴的声音,她明白,那个杀死紫云的人已经死了。 她在紫云的耳边轻声说道:“紫云,你可以瞑目了。” 闻言,紫云睁开的双眸竟听话的闭上,连一向杀人不眨眼的苍瞳杀手也倒退一步。 白亦墨发飘扬,雪白的纱衣轻如风、飘如雪,她的眸中却闪现出嗜血的光芒: “我说过,伤我之人,必要血债血偿——” 有时她可以很善良,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伤害;可她却极其护短,要是有人伤害了她身边的人,就一定没有好果子吃。 最后一招“滴水成冰——”,白亦呼啸而过,一直到最后个人的身后,白亦才停下。 九人尽数倒下,连伤痕都没有。只有白亦自己知道,当透明的冰玄剑穿胸而过的时候,那里的血早已凝结成冰。 耳边响起许许多多的脚步声,白亦知道将要面对的人都是顶尖高手,剩下的十一煞也不知道有没有遭遇不错,可现在的她只能迎敌,不能后退一步,要不然则会输得很惨。 可是白亦绝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她发现带领那些人的武林高手竟是她找寻了许久的人。如果很多人可以同时伤在右脸的话,那么独一无二的紫眸完全可以证明他的身份了。 “霄——”白亦本是准备挥剑的,没成想,见到他的那刻,剑怎么也没办法挥出去,她轻轻地呼唤,心里百感交集,没想到找了那么久的人,再相见竟是在这种场面下。 你还要我吗? 你还要我吗? 霄的紫眸中满是困惑,伸手挡住准备袭击白亦的手下,凝眸看了白亦好久,终是一步一步走向了白亦,像以前白亦拂过他的脸颊一样,他将白亦额前的碎发拢在她的脑后。 “你是……亦儿?”他的声音很轻很轻,生怕这只是一场梦幻,梦醒之后还是虚无,对着空洞洞的石屋,做着一个又一个好梦。 “对,我是。”白亦不明白为何此刻的自己可以如此淡定,还记得那时候的霄信誓旦旦地说他是亦儿的人,如今呢,同样俊美,却愈发成熟,再不需要她的保护了。 “这几年,你过得还好吗?” “你还好吗?” 静默了许久,白亦和霄同时问出这么一个相似的问题,霄微笑,就像初见时一样满腹柔情:“我当初的誓言还算数,你……还要我吗?” 那些个杀手眼泪都快稀里哗啦地掉下来了,这还是他们的霄堂主吗?怎么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不光改变了万古不变的冰山脸,还笑了耶,更奇怪的是以往不解风情的冰块男竟然问出那么……那么露骨的问题。天啊,来一道雷劈死我吧,这不是真的,真的不是真的 又一次的天雷滚滚,白亦只觉得口干舌燥,无奈极了,痛苦极了…… 白亦瞅了瞅霄的身后,那眼神就像在说:能不能请你解决了后面的麻烦再来谈感情? 霄回头冷眸一瞪:“还不回去。” “可是,首领那……”其实他很想说“首领那里怎么交代”,可是转念一想,堂主身边可是有个美娇娘耶,总得给他点面子不是,要不然可能会吃不了兜着走。 其实这做属下的就是痛苦加悲催,这讨好了自家主子不行,还要讨好自家主子的顶头上司才行,要不然照样难逃一死。 “苍瞳那我会解释,你们现在给我马上消失。” 不可否认,没想到短短八年,霄这魄力可不是盖得,办事效率也是一流,只一声狮吼,那些个黑衣杀手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白亦都忍不住竖起大拇指了: “霄,没想到八年没见,你这么牛啊!” 霄正准备好好跟白亦聊会天呢,一个个人接踵而至,全都跪在白亦面前:“属下救驾来迟,请少主降罪。” “额……没事没事,你们起来吧。” 见到一下子多了近十几二十个人,霄只得无奈地咽了咽口水:“亦儿,她们是你的谁呀?” 白亦可是淡定得不得了,反正霄在苍瞳里面是“当官的”,再怎么说,这点关系也是可以靠的,当即自豪地说道:“红妆十二煞,我的人——” 与镜殇宫的仇怨 与镜殇宫的仇怨 白亦可是淡定得不得了,反正霄在苍瞳里面是“当官的”,再怎么说,这点关系也是可以靠的,当即自豪地说道:“红妆十二煞,我的人——” 说着白亦眉毛一抬,恶狠狠地说道:“霄,我的红妆十二煞只剩下十一煞了,你看看怎么办吧。当然……我先跟你说声对不起撒,这些人,我都给咔嚓了。” 霄紫眸一抬,极尽温柔地微笑:“呵呵,有你这种道歉样吗?放心,他们不是我的人。” “那就是说,你的人没有杀我的家人,我没有杀你的人咯?” “嗯。”见白亦那么高兴,霄立刻点头,别说他们本来就不是他的手下了,就算是是,看到亦儿他也不会说“不是”呀。 “那就是说,我们还是朋友,没有血海深仇咯?” “嗯。” “霄,我爱死你了。”白亦很主动很夸张地亲了霄一脸,私心里其实她还是把已经成年的霄当成了当年的少年,也就不觉得不好意思了。 只是霄万古不变的冰山脸,红了一大块。对此他可是极不理解的,想当初,说自己是亦儿的人的时候都没脸红,为什么现在红成这样? “霄,我们回家吧!”白亦那个兴奋劲,拉起霄就开走。 “家?我有家吗?苍瞳只是一个黑暗的组织,是个强者为尊的地方。可是……”霄静静地看着白亦的侧脸,突然有种莫名的安心,他在心底说道:“对的吧,有亦儿的地方就有家。” 红妆十二煞一脸了然地看着自家主子,哦,原来敌人不是敌人,原来这个美丽的紫眸男子也是少主的家人,更奇异的是少主看到他时那个高兴劲不是装的。 白亦可是早有打算的,一直以来她都跟苍瞳无冤无仇,虽说杀手看钱办事,可苍瞳组织办事办的也太不像样了吧,还伤了自家姐妹,一想到这白亦就浑身不舒服,很不淡定地问道: “霄,你说,苍瞳怎么那么积极地杀我的姐妹?” 虽说不能透露主顾信息,可是白亦对自己而言是不一样的,霄俯身在白亦耳边私语道:“镜殇宫买通苍瞳杀手,风雨楼的人出来一个杀一个。” “镜殇宫……”白亦一遍一遍地重复,镜殇宫、苍瞳、风雨楼,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将这三个井水不犯河水的地方连起来,她可是本以为快活林会有动作的,为什么快活林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却牵扯进来完全不相干的两个庞大组织。 夜寻萧出故障了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完全不相关的,或许镜殇宫或是苍瞳跟快活林有关系也说不定。 白亦轻声问道:“霄,苍瞳跟镜殇宫有什么关系吗,为何都是三年前出现在江湖?” “其实苍瞳八年前就存在了,当时你突然不见,我跟你大哥都很着急,四处找寻你的下落,被前代苍瞳首领捕获……” 八年来受到非人的待遇。差一点他就说出了自己这几年的苦楚了,他不能让亦儿伤心难过,一点也不行。 “霄,你是不是受了很多苦很多罪,对不起,我真不该不告而别;要不然,你也不会……” “不,不是你的错,也许让我进苍瞳还是有好处的,上天待我不薄,至少让我在三年之后可以再次遇见你,”霄突然紧紧拥住白亦,眼眸中尽是深情不悔,“我又何其有幸,八年后已经有能力保护你了。” “霄,谢谢你。刚才你说我大哥,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 霄摇头:“八年前我就离开了,再也没见过他,后来我也曾打听过他的消息,仍是一无所获。” “哦,没事,没消息也就是好消息,我们回去吧。” 这显然是安慰霄的话,她的心里还是极其担心那个大哥的,他作为右丞相的长子,就算被贬为庶民,应该也是人中之龙了,怎么可能在一瞬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风雨楼找不到,苍瞳为何也找不到,太不应该,太不应该了。 …… 白亦跟霄一踏进风雨楼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风雨楼维持了一个多月之久的繁荣景象被打破了,楼中的人少得不能再少,只有十几二十个男宾横七竖八地躺在那里,就像死人一样一动不动的。 见到这种景象那个不震惊,哪个不暴怒,更何况今天可是个迎接霄回家的特殊日子,白亦扶额,大吼道:“谁来告诉我怎——么——回——事?” 白亦的河东狮吼果然顶用,白亦顺着那些个姑娘担忧又担忧、害怕又害怕地眼神一点一点朝上移,很不幸地看到了她想要结果的人。 夜寻萧将红袍松散的裹在身上,火红色的一绺长发遮住他深红的眼眸,蛊惑众生的容颜,魔魅动人的修长身躯在正午的阳光下宛如炙热的烈火,将惊心动魄完美诠释。此时的他正优哉游哉地品着香茶,目不转睛地看着白亦丰富而又多变的表情。 “雪儿,你太让本王失望了,怎么不小小震惊感动一会呢,你这样本王很难做的。” 毒君王爷 “额……” 这才多久没见啊,怎么夜寻萧变成这副摸样了,最重要的是他的眼睛怎么成深红色了,又不是吸血鬼,搞什么。 白亦都忍不住快吐血了,她只能摆摆手,大吼道,“夜寻萧,现在这种状况,你跟我解释解释。” “哦……” 夜寻萧一副刚知道所以然的样子,一只手搭在支起的大腿上,云淡风轻地说道:“他们欺负你的人,本王负责结果了他们。” 白亦扶额,泪水都快出来了,不过别误会,是被气得。 “被欺负的姑娘给我站出来,好好解释解释。” “白玫瑰姑娘,其实……其实……”说话的姑娘颤颤巍巍的,还未从刚才的澜中回过神来,“确实是夜公子帮忙的。” “好了,你退下吧。”白亦那个无奈呀,怎么天底下就是有喜欢惹事的娃呢,更何况还是这种满身带着很严重公子病的家伙在自己眼前晃啊晃的。 “夜寻萧,就算有人欺负她们,你用得着杀了这些人吗?我风雨楼多得是解决这类事件的打手,直接把他们扔出去就好;可是被你这样一掺和,风雨楼出了几条人命,这不是拿我们风雨楼的生意开玩笑吗……”虽说你这是做好事,麻烦你收敛收敛好吗?不要走到哪里都忍不住自己的王爷病。 其实白亦要说的可不只那么多,可就是有人很积极地阻止了她下面要说的话,那个人就是罪魁祸首——夜寻萧,他说:“谁说他们死了?” 白亦讶然,刚刚她可是亲耳听到某人说了“结果”二字的,难道这位犯深度王爷病的家伙不知道江湖中的口头禅吗?还是说他是火星人。 思及此,白亦对楼上的夜寻萧翻了个白眼,包含了她无限的鄙视之情。 “雪儿,你跟本王玩亲亲嘛,一会就好。” 夜寻萧的语气中半是戏谑半是认真,他的声音带着些蛊惑的味道,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可以让风雨楼的人都听到。 他没有武功,只能一步一步从楼上走下来,慢慢地却带着些许急迫,只是他走过一处,离他最近的人都会摇摇晃晃,然后倒地。 白亦清楚地知道怎么回事,他是夜溯国的毒君王爷,不会武功,却极善用毒,这种时代并没有神奇的挑染技术,也许这火红的长发和他深红的眸子都是毒药引起的也说不定。 spring药也很灵 白亦一见他下来,唯恐躲闪不及,连忙跳开。夜寻萧孩子气地说道:“雪儿,本王的味道其实蛮不错的,你尝尝嘛,也许尝过之后你就不想离开我了呢。” “夜寻萧,你正常点行吗?你这样看起来很变态,也很恐怖。” 白亦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要不然夜寻萧再怎么不懂事也不会这样。 “雪儿,你不要躲着本王呀,”他的表情中满是委屈的神色,突然眸光一闪,好像突然想出什么好主意似的兴奋地说道:“要不,本王尝你也一样啊。” 说着也不顾白亦愤懑的眼神,一股脑地扑过来,白亦撑着头朝霄使了个脸色,求救般地眼神啊,那眼神好像在说:“霄,你尽力努力以及费力地揍他吧,揍伤了我负责。” 霄早就气得牙痒痒了,这什么夜公子的根本就不给他面子吗,当着她的面竟然调戏亦儿,什么东西?现在刚好得到认可,纵身一跃飞到了霄的面前。 “嚯嚯——嚓嚓——”霄可是没动半分内力,他一看夜公子这架势就知道是个没工夫的主,也就只是拳打脚踢了。 夜寻萧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那场面惨不忍睹啊,白亦都不忍去看了。 “嘭——”终于有重物落地的声音了,白亦担忧地回头张望:“霄,不要打得太重了啊!” 只是见到的结果真是出乎她的意料,躺在地上的不是霄是谁? “呵呵,”夜寻萧邪气地笑了,“雪儿,其实你还是蛮关心本王的嘛。” “夜寻萧,你对霄做了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夜寻萧说着没什么的时候还顺便挥了挥自己的袖子,白亦可是亲眼见到那些个白色粉末飞扬啊飞扬。 白亦又担心霄会怎么了,又担心自己将会怎么了,“stop,stop,你不要过来。” 夜寻萧深红的眸子一闪一闪的,带着极尽的魅惑,轻问道:“为什么?” 他的眸中还有着受伤的神色,让白亦突然觉得很委屈,她可什么坏事都没干耶。 “我哪知道你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的毒药迷药spring药啊?” “死不灵药?”夜寻萧好看的眉毛拧在了一起,像是在仔细思索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过了n秒才像发现新大陆的哥伦布一样兴奋,又过了n秒又颓废地低下了头,终于过了n秒很认真地解释道: “雪儿,你放心,本王的毒药都很灵的,你要不要试试?” 调戏与反催眠 夜寻萧再次逼近,慌得白亦连忙阻止他前进的步伐: “我说萧王爷呀,我谢谢你了啊,你再过来我可就不客气了。” “呵呵,雪儿想要怎么不客气呀?” “吼吼——”白亦早就知道夜寻萧靠近了,是闭着眼打向他的两只眼的,那力道,不会伤身,最多就把他打成熊猫眼,顶多就为了让他晕倒。 “呵呵,雪儿的不客气,本王喜欢——”笑嘻嘻说完,终于不负众望地倒下了。 风雨楼的姑娘,包括梦溪都以一种很奇异地,像是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白亦和夜寻萧。 白亦四处瞪眼,“小样,把他们抬上去,请大夫来看看。” 才走几步,连忙回头,正准备走向霄跟夜寻萧的姑娘们突然停顿,像极了红灯停绿灯行的游戏,“哦——这个什么夜公子就留着吧,省得把你们给毒了。” 然后白亦走上一个阶梯,立马回头瞥了一眼地上的那抹倩影,云淡风轻地说道:“对了,梦溪姐姐,这两天风雨楼暂停营业吧,损失由地上那家伙赔偿。” 白亦终于走上楼了,那些姑娘都以怨念的眼神盯着白亦的后背:白玫瑰姑娘,下次发命令的时候能不能一次性说完啊,可苦了我们这些人的小心肝…… 白亦哪知道她们心里的想法,她只是想到什么说什么嘛。 …… 夜寻萧的迷药分量简直太足了,那些个大夫竟然都没有办法让霄尽快醒来。 风雨楼的人自从知道霄是苍瞳的人,纷纷躲着闪着,哪有人愿意照顾霄。就连白亦的糖衣炮弹也不顶用,秋心更直接,对着白亦一顿狂说特说: “少主,都怪你啦,带谁来不好,竟然带个苍瞳的人,你不知道我们跟苍瞳有仇啊?” 白亦都给气死了,这小丫头是要跟自己对着干嘛,可是想想人家说的也不错,虽然霄自己说了没有对她风雨楼的人怎样,可白亦心里也明白,那件事之后风雨楼和苍瞳是没完没了,到时候霄站在哪一边还是个未知数呢? 可是想归想,总不至于又抛弃霄一次,这种事她可做不出来,先别说霄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就说少年相识一场的份上吧。 连忙装成哭哭啼啼地样子,在秋心怀里蹭啊蹭的,“秋心好姐姐,你也知道,你家少主我很久以前就在找他和我哥了,现在他回来也就相当于我半个哥了,你忍心拆散我们兄妹吗?” 夜寻萧发怒了 “行了少主,你别管秋心,就让霄公子先在你房里歇着,有什么事再叫我们。” 秋月虽然冷酷,可得自家少主可是心善的很,最见不得女孩子哭哭啼啼的样子了,连忙拉着秋心就往门外走去,还不忘关上房门。 “切,瞧这速度,连我抛得媚眼都给隔绝了……” 虽是这么说,白亦可是很感激秋月和秋心的,虽然她们年纪比自己大上几岁,可仍然视她为主,处处替她着想,这不,她刚好听到秋心在楼下撒娇。 “秋月,你太不像话了,那些话明明应该是我说的。” 秋月冷哼一声,“你爱说不说,我就代你说了,反正结果都一样。我忙去了,懒得理你。” “哼,秋月,我鄙视你到尘埃里去。” 秋心的狮吼功简直得到了白亦的真传啊,震得楼上的白亦都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耳朵,看一看是否还正常。 很长一段时间,白亦都觉得风雨楼静的可怕,就像是暴风雨来临时的前奏,轻悄悄的,连风轻轻吹拂脸颊的声音都可以听到。 “嘭——”房门被推开了,那声音震天动地呀,把兀自出神的白亦都给小小惊了下。 “丫的,谁呀,进门不敲门,撞见鬼了——” 白亦的咆哮声简直可以跟咆哮哥媲美了,只是眼睛望向门口的那刻给震撼了。 夜寻萧也不进门,只依靠着门饮酒,火红的头发披散开来,却一点也不显得蓬乱,只显出更加妖异的美。 他修长的两条腿,一条腿笔直地站在门外,一条腿站在房内斜跨微弯,形成美好的弧度。一身正红的衣袍慵懒地披着,露出他胸前的雪白肌肤。 这场面活脱脱就是引诱白亦犯罪嘛。 皇宫贵族的子弟果真不是盖得,皮肤就是好!瞧这细皮嫩肉的,摆明就是荤素搭配良好,没有一块多余的赘肉啊。 在白亦感叹古代人的好命时,夜寻萧突然一个侧脸,深红的眸子直勾勾地望着白亦,好像要透过她黑曜石般的眸子看进她的内心深处。 双目对视,白亦竟陷进了那双充满魅惑的眸子,明明如火般闪耀,为何时时流露出哀伤的神色。 “爱妃,为什么你让——” 夜寻萧兴许是喝醉了,眼前模糊一片,手指抬起却硬是发现不了霄的位置所在,好不容易才指着白亦床边的椅子,愤怒地说道,“这个臭小子,在你的房间里休息啊?” 醉酒表白 白亦也不跟他耍脾气,毕竟喝醉的人最好别招惹,连忙问道:“你是不是喝了很多酒?” “没有……呵呵,本王只喝了一点……就是让人加了点料……” 他说的不清不楚的,白亦却听得明白。 “你加了什么料?”白亦问得很轻很小心,这个时候果真不能让他动怒。 “嗯?” 夜寻萧一步一步走近白亦,白亦一步一步很小心的后退,夜寻萧垂下了长长的眼睫毛,诡异地问道,“雪儿爱妃,为什么本王走得再快都无法走到你身边呢?” 白亦完全忽视他的问题,担心地问道:“夜寻萧,你能告诉我,你的头发和眼睛是怎么回事吗?” “嘘——” 夜寻萧突然将手指放在嘴边,东看看西看看,就像是个哨兵,“雪儿不用担心,本王会施毒自然会解毒……呵呵,你不要再离开本王好不好?本王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 白亦走到夜寻萧面前,摇了摇他的双肩,大声喊道:“夜寻萧,你喝醉了,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你醒醒。” 不可否认,白亦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接受夜寻萧的,那么就不要给他希望。他是夜溯国的王爷,要什么样的美女没有,为何偏偏长途跋涉来到君凌国? 以前她或许会自欺欺人地认为夜寻萧是为了君天雪,可是后来呢?现在呢?还想当然地如此认为吗?她不想自己伤害任何人的感情。 夜寻萧的手抚上白亦的脸颊,声音很轻很轻,“你不要再逃了,也不要害怕,本王就算负尽天下人也不会负你的。” “本王不会对你下毒的,本王舍不得……” 白亦点头,垂下眼帘:“我知道,我知道。”声音依然很轻。 她没有发现,在她垂下眼帘的那刻,夜寻萧的眸中出现了何其复杂的神色。 不舍、悲哀、迷恋、无奈,种种……若白亦见到的话该发出怎样的感叹。 夜溯国的王爷,身份何其高贵,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有悲伤的时候。 可她忘记了,初见时,夜寻萧只是一个喜穿红衣,脸上长满水泡丑颜少年。 王爷的烦恼 可她忘记了,初见时,夜寻萧只是一个喜穿红衣,脸上长满水泡丑颜少年。其实跟她是一样的,一样经历过最艰难的时刻,一样自负骄傲,却也一样,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骨子里的自卑分子会占满他们身体里每一滴血液。 她却从未问过,为何一个高贵的王爷,喜欢穿那样妖艳的红衣;为何一个王爷,脸上却爬满丑陋的东西,那根本不是什么病症,而是中毒所致。她其实从未关心过夜寻萧吧,从没有吧。 以前的她刚来到一个陌生的世界,前世经历的一切让她不知道怎么关心人,等到她懂得怎么关心人的时候一切都显得太迟。 “本王怎么舍得对你下毒……”在夜寻萧重复这句话的时候,白亦就感到头皮发麻,一阵眩晕,连眼皮都没有力气抬起,她好想说“夜寻萧,你又骗了我。”可是根本没有那个力气了,她只感觉到沉重感,很想就此睡下。 “本王只想好好拥着你……” 夜寻萧紧紧地抱着白亦,两个人都是躺在地上的,不知他是故意想要冰凉的地面扑灭他身体里的火焰,还是借着沉醉让自己疯狂那么一次。 他亲吻着白亦的发丝,随意拾起白亦的一缕秀发,放在鼻尖一闻,竟露出如孩子般纯真满足的笑容,他说:“雪儿,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本王为何可以猜到你是女儿身吗?” “呵呵,其实你一靠近本王,我就闻到了你身上独特的香气,闻一闻就醉了,醉到骨子里,醉到心里。”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雪儿,你的意思本王懂,正因为懂,本王才那么心疼。其实那晚,在你说出不想跟万千女子共用一个丈夫的时候,本王就很想告诉你‘即便百花齐放,千娇百媚,我只要那朵玫瑰,我可以为了你拔除百花’。可是本王明白,你的心里没有本王,本王只想陪在你身边,一直等等到你回心转意的那一天……” 夜寻萧绝美的脸上浮出一抹苦涩的笑意:“本王以为,我可以陪着你到天荒地老,可是……夜溯国发生了好多事,本王必须得回去了。” 他的唇落在了白亦的额头,很轻很轻。 有时他会不自禁地想,若他仅仅是夜寻萧多好,那么就只要装下一个人就足够;可偏偏他是夜溯国的萧王爷,他必须回去,帮助自己的皇兄和皇侄。 丫的,被骗了 “雪儿,请原谅我,让我也任一次吧,就当是对你不告而别的惩罚吧。^^” 这是夜寻萧第一次用“我”这个称呼,也是第一次想要抛却王爷这个头衔。他继续说道: “呵呵,我知道你醒来后一定会怪我会骂我的,就像我当初怪你一样;那么,请念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请将我刻在心里,印在脑海吧,我希望等我处理好一切后,能够有机会再次见到你……珍重!” 冰凛亲眼见到夜寻萧离开,它从不知道人类的内心世界那么复杂,明明是笑着的,其实心里在流泪,明明是喜欢的却宁愿伤害。 人类的世界果真太复杂,它都不知道应不应该替主人解了迷药的药效了。 可是刚刚的夜寻萧那样子就像要奔赴刑场的样子,岂不是要去送死,私心里它是不想主人去夜溯国的,它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主人可能会遇到危险。 更何况,若是它解了主人的毒,它就会沉睡一年或是三年之久,如果要离开主人那么久,它会心痛死掉的。 好吧,它承认,自己的情绪太过奇怪,根本捉摸不定。 “天啊,我不会已经病入膏肓了吧……”冰凛化成鸟状,白色的羽毛盖在白亦的背上,可以不让她着凉。 …… “夜寻萧,你给我出来,姑奶奶不打得你满地找牙就……就,就不姓白。” 白亦一觉醒来就知道自己再次很不幸地着了夜寻萧的道,也没照镜子,随意地将头发一挽,就开始楼上楼下找寻夜寻萧的下落,顺便来一场河东狮吼。 她的眼睛瞪了好久,硬是找不到夜寻萧的半点影子,气得连呼吸都是困难的。 “夜寻萧,要是你再不出来就一辈子都别想见我,啊……” 白亦都气得抓狂了,总觉得身后好像有很多眼睛盯着自己,白亦迅速变脸,收回自己暴力的一面,笑嘻嘻地说道: “你们……很闲吗?” 只是最后却没想到后面三个字说出来的时候却显得咬牙切齿。 “亦儿,他……那个人,对你很重要吗?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呢?” “啊……这个啊!”白亦模棱两可地回道,“八年前去夜溯国的时候认识的……朋友。”见霄的紫眸中闪出一丝丝失望,白亦继续说道:“他这个人其实就是嘴坏了点,你们也会成为好朋友的——” “……” 敢跟我玩失踪 “其实,他对你下药应该也不是有意的吧,可能是因为我让你拼命拼命地揍他。” “……” 白亦没办法了,她都说了这么清楚了,霄怎么还是没有表示呢,所以就一个劲搔首:“总之,你不要生他的气哦,他真不是有意的,就是有那么点公子病。” “亦儿,你为什么要代他道歉呢?你明明知道……我永远不会怪你的吧。” 霄的声音很轻,轻到连两个人的心跳声都可以听到。 白亦却止不住颤抖,为什么听到这句话会觉得莫名的熟悉呢?当初有一个人也是那样问着的吧。他曾经也是那样问出口“你为什么要为他道歉?” 当时的他到底抱着一种怎样的心情呢?是否像霄一样,问出来的时候连眼睛都缺少了生气,到底为什么,我竟然没有注意凌陌冰当时的表情。 凌陌冰……凌陌冰…… 白亦突然觉得双腿竟然不自觉地软了下来,完全没有支撑的力气了,好像有什么很温热的东西从眼角溢出。 霄早就觉察到白亦的不对劲,连忙扶住白亦的双肩,担忧地问道:“亦儿,你怎么了?难道那个人下的迷药还没有解吗?” “你为什么不多休息会儿?为什么,要那么着急起来找他?”霄越说越激动,像是使劲了所有的力气大喊出心中的所有的担忧才够,连白亦都感觉到肩膀上传来的剧痛。 “霄,我真的没事……”说着才发现了身后越来越古怪的秋月和秋心两个人,白亦那个尴尬呀,这是什么状况嘛,还这么复杂。 白亦迅速地推开霄,对着秋月秋心眨巴眨巴眼睛:“你们说,夜寻萧那家伙去哪了?” 秋心倒是很听话地说道:“少主,你不知道吗,夜公子他两天前就走了,还是他让我们带你去休息的。” “什么——?那家伙要气死我吗,走得那么急,竟然还向我下药,那风雨楼这几天的损失怎么赔?” “少主,其实夜公子已经让人送来了黄金万两。” “黄金万两也不能弥补我的损失,我们这可为了他几天没营业了耶”更重要的是他还差点闹出几条人命呢。 可是秋心这小姑娘硬是不想让白亦好好骂一场,硬是一下子说道:“一箱珠宝古玩,一箱玛瑙,一箱首饰,一箱美玉……” 我沉鱼吗,落雁吗? 秋心看到白亦越发惨白的脸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了,声音也越说越低。 “好一个女为悦己者容,男为悦己者穷,”白亦苦恼地笑笑:“那家伙怎么搞的?风雨楼要那么多钱干什么,他这是铁定注意要把国库都搬到这里吗?真是不让人省心的家伙,他的王府很有钱嘛,这样子是个什么意思?”要是夜溯国发生什么事他该怎么办?夜寻萧,你没有武功,只有那严重的公子病,要是真遇上事该怎么办呢? 白亦说着说着已经变成了自言自语,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房间。 “亦儿!” “嗯?” “无论你怎样看我的,霄都愿一生一世守护你,不离不弃,生死相随。” “呵呵——”白亦浅笑盈盈,“霄,谢谢你,无论今后会怎样,你都是我永远爱护的亲人。” 是不是只这一声承诺就够了,只要亦儿永远记得自己,只要我能够永远陪在她身边不就是一种快乐吗?即便她对自己好像无法联想到男女之情,那又怎样呢,世界上还是可以有一种护的力量的,不仅能够护的了亦儿,也能够护的了自己的内心。 …… “铛铛铛——今晚风雨楼花魁白玫瑰登台表演,精彩不容错过。” “嘭嘭嘭——风雨楼头牌白玫瑰,百年难遇的倾城绝色呀,今晚一定要来看看啊。“ “叮叮叮——白玫瑰,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色艺双绝、灿如春华,皎如秋月。” “嗒嗒嗒——眉将柳而争绿,面共桃而竞红;。普天壤其无俪,旷千载而特生。” 四个小厮敲锣打鼓摇铃击缶,一个一个按照她说的满城吆喝,听得白亦笑得都快肚子疼。 “哈哈啊哈哈——完了完了,笑得肚子痛。哈哈哈……咳咳” 霄的紫眸中闪过一丝无奈,只一味地帮白亦拍着背部,生怕出什么特别严重的事: “亦儿,你不要再这么笑了,我看得怪紧张的。” “哈哈,霄,你听到了没,哈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耶。” “嗯,我知道……”霄不否认地点点头,现在的亦儿本就是绝色倾城,哪有人比得上亦儿呢,其实这时候的他一定没听过“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秋心很不解很天真地问道:“少主,那些话不是你让人说的吗?怎么……笑成这样?” 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亲们有什么砸什么吧,逍遥和亦儿一起鞠躬谢谢啦,十大美男共舞青春br />